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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子彥终究还是没能做成一个混蛋。
他打了个电话给何医生,叫他过来看看情况。何医生给许烟雨的手换了纱布上了药,最后嘱咐霍子彥:“这手得休息一段时间,再这么用下去非得残了不可。”
送走何医生霍子彥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许烟雨。她还睡得人世不醒,似乎是疲倦到了极点。何医生还给她打了瓶点滴,说有助于退烧。
霍子彥一直守着没睡,到了后半夜摸摸许烟雨没那么烫了,这才和衣在沙发上窝了几个小时。
当清晨的阳光洒进屋内,许烟雨皱着眉头醒来,几乎被眼前的一幕吓死。
她睡在陌生的房间里,一个男人躺在不远处的长沙发上,睡得十分安静。她掀开被子仔细检查,发现穿的还是昨天那一套,心才放下一半。
可睡在那里的霍子彥依旧让她不安。
他也穿着昨天那一身,浅色斜纹衬衣,下面配深色的西裤。他似乎连鞋都没脱,双手抱胸平躺在沙发上,就像是在闭目养神。
沙发那么窄,他就这么睡了一夜,是怎么保持着不掉下去的呢?
许烟雨坐在床上怔怔得看着他的侧脸,看着看着竟不自觉脸红起来。于是她把头转向一边,开始找事情做。
她首先注意到了自己的手。纱布看上去是新换的,轻轻动一动已经不像昨天那么疼了。她又摸摸额头,烧已经全退了,脑子清醒明白,再不是一团浆糊的状态。
她慢慢下床,犹豫要不要把被子给叠了。就在这时候霍子彥睁开眼睛,轻轻来了句:“醒了?”
“哦。”
“睡得好吗?”
“挺好的,你没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