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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欲 骑猪的驴 2413 字 2023-10-16

从战争一开始,呼噜和他雇佣兵团就一直和黑越人战斗在最前列,普通的士兵想挤也挤不上去,对于想抢他们生意的的普通士兵,这些家伙无不用恶狠狠的眼神将他们吓走,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你再挤老子连你也一块砍了。

同样,他们的损失也是巨大的,但是这并不能让他们心里让脑袋变成金钱的梦想冷却下来,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内心兽性,其中以兽人和半兽人为最,他们的恐怖让凶残的黑越人也不禁的有些胆战。

第一八七章菲林之战十一

同样,他们的损失也是巨大的,但是这并不能让他们心里让脑袋变成金钱的梦想冷却下来,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内心兽性,其中以兽人和半兽人为最,他们的恐怖让凶残的黑越人也不禁的有些胆战。

呼噜和他的手下们,腰间无不围了一圈人头,更有甚者,身上还挂着鼓鼓朗朗的大口袋,口袋上满是血迹,不用想就可以知道里面是什么。

呼噜几乎成了一个血人,他也不知道那是自己的还是别人,因为他的视线别人一样,都集中到南方人的脑袋上,眼睛里都因为兴奋而布满了血丝,呈现一种血红的状态。

他的盾牌紧紧的挤住了南方人,,而他后面的人则同样用盾牌抵在了他的身体上,他们使劲的压制着黑越人,让他们没有可以活动的空间,然后用他那沾满脑袋和鲜血的钉锤使劲往对方的脑袋上砸,或者就干脆将他们连人带盾一起砸碎。

敌人的剑和长矛也从盾牌的和盾牌之间的连接处伸了进来,在他的胳膊或者其他不是要害的地方留下了伤痕,很多次长矛都已经和他的头盔摩擦发出吱吱的响声,对这些,呼噜全不在意。

兽人的盾牌,沉重而且宽大厚实,这是黑越那些便于丛林作战的小盾所不能比拟的,对于这些几乎完全的藏在盾牌后面的兽人来说,他们几乎毫无办法,唯有努力的挥剑去砍对方的盾牌,期望能将粗重厚实的家伙砍碎,但是拥挤的空间严重的阻碍了他们的行动,比力气他们比不上兽人,以灵巧见长的他们完全被兽人压着打,如果下面不是有弓箭和投石机压制,或许他们早被兽人和半兽人挤下城去了吧。

呼噜还向以前一样,盾牌猛然的向前推去,前敌人推开,然后右手的锤子跟上去锤脑袋,突然一股恶风吹过,眼前一黑。

接着眼前的敌人消失了半,甚至连带血的脏都扑到了他的脸上,热热的,散发着浓重的腥味,然后城墙的一侧轰的一声巨响,那响声和时时刻刻听到石头从天空砸到地面的声音没什么区别。

定晴看去,只见两帮人的中间被清理出一条通道来,阻隔了他们的交手,那通道的地上是满地血和人的碎肉,看到眼前的场景所有人立刻都明白了,他们被天空的巨石击中了,而且还是从南部联盟那边发射来的。

虽然知道是什么造成的着突变,但是两帮人还是不由的楞了楞,当他们反映过来后才再次扑杀到了一起。

呼噜还想用盾牌对敌人进行压制,但是举起由手却空荡荡的,盾牌呢他本能的把左手举到了眼前,可那里有盾牌的影子,甚至连他的左手也不见了,手呢

呼噜呆了,在他这一愣神之间,一个把利剑当胸插进了他的胸膛里,然后被他的铠甲和骨头卡住。

此时,他低头的看一眼胸膛的剑,在看了一眼眼前的黑越人,似乎很迷惑,也感觉不到疼痛。突然一声大喉从呼噜的口中发出,吓的那黑越人差点将仍然插在呼噜胸膛里的剑丢开。

呼噜原本眼睛就已经红了,可此时,再看的眼睛的时候,仿佛可以看见里面熊熊燃烧的火焰。

黑越人的剑还没拔出来,呼噜的钉锤已经拍到了他的头上,扑哧一声,犹如破碎了西瓜,黑越人的头颅完全的从他的脖子上消失了,炸开的脑浆和血溅旁边正在撕杀的人满身都是,一个黑越人头盔还挂在一颗眼珠子,还在动。

无头的尸体倒了下去,同时也带出了呼噜胸膛里的剑,一股鲜血喷了出来,喷的另一个冲上的黑越人满脸都是,血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眼前的世界仿佛同样被血染成了红色,一个同样红色的锤猛然的出现了,并在他的视线里放大。

呼噜犹如发了狂的野兽,冲进了黑越人的中间,也不防守,任凭各种武器落在他的身上,手中的锤子不停的拍碎一颗又一颗的脑袋。

黑越人的阵势乱了,雇佣兵们乘势冲进了黑越人的人群中,从呼噜开出来的血路里冲了进去,两旁的黑越人不被挤的哀号着摔下了城楼,就是随着扩大的缺口倒在了地上。

局部的英勇,并没有人南方人吓倒,他们的攻势依然凶猛,仿佛有这不一次将菲林城拿下觉不回头的打算,的确,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这是唯一的一次南方人在菲林的城墙上站稳脚跟的一次,如果放弃了那么,下次进攻他们将付出更大的代价。

此时,菲林城头的士兵已经换了一波又一波,城墙上倒下的尸体将城头填的几乎连插脚的地方也没有,城头的拍水沟里流淌的不是水,而是人的鲜血,甚至在城头,踩在地上都会发出扑兹扑兹的响声,打滑的让人几乎站不住叫。

战争从黑夜打到白天,中间几乎没有停歇过,此时安笛已经回到了第二道城墙的安全的射击塔内,从了望口向外看着,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面容似乎相当的疲惫。

菲林城墙的各处都可以看见倒下了密密麻麻的尸体,让人数不过来,菲林的城墙在投石机的打击下千窗百孔,有些地方已经摇摇欲坠,几处射击塔的上半部分已经倒塌了,在那残破的高处依旧有人引弓还击着。

城内的投石机早就发射完了石弹,甚至来不急从仓库里搬运,直接拆起了房子,没有大块的石头,就发射碎石,甚至能在天空中发射的飞行物中看见大冰砣的身影,另外的就是房子的一角或者其他的一些东西,那些圆滚滚的石弹已经很少见了。

这是一场消耗战,看谁能撑到最后,安笛不好受,南方人同样也不好受,城墙下的尸体几乎垫到了城墙的一半,有些地方,甚至一踮脚就够到被投石机轰砸出来的缺口来。

菲林城整个这一侧的居民已经全体逃到另一边,站的高一些就可以看见城前那黑压压的蚂蚁一般的身体,还有天空中飞舞的石块,他们那一片的家已经几乎完全成了一片废墟。

他们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祈祷着灾难不要降落在他们的头上,这里是他们的家,但是此刻他们却不得不象难民一般,拥挤在大街小巷,带着他们仅有的财产。

无家可归甚至是有家不敢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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