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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族传说 龙人 2227 字 2023-10-16

gu903();处听姑姑的教诲了正盟既然自封为正,其中自诩为光明磊落之辈绝对不少,为何这么

多正人君子中,竟无一人看出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坚信他们当中其实早已有人明白了这一点,

只是因为我是牧野栖,是风宫白流宫主之子,无论是否真的有错,都是死不足惜我若是离

开风宫,必定陷于无穷无尽的追杀之中,栖儿当然不会忘记我娘与姑姑的教诲:大丈夫当不

惜死。只是栖儿还不想死得不明不白我若是死了,在世人眼中,只怕是罪有应得”

正文第五章手刀足剑

第五章手刀足剑叶飞飞幽幽叹道:“你说的这些,姑姑也明白。

唉,为人一生,多少总有身不由已之时风宫日后若是得势,天下苍生将置身水深火热

之中;风宫若是落败,倾巢之下,必无完卵,只怕那时你我将会被世人共讨之。“

牧野栖听到这儿,心头猛然一震,脸色微变。

叶飞飞察觉到了,惊道:“你怎么了”

牧野栖强自一笑,道:“没什么。”

叶飞飞知道他对自己必有所隐瞒,却也不便追问,当下转过话头道:“这些年来,你一

直在留意风宫的动静吗”

牧野栖道:“不错,自从知道姑姑与爹爹都在风宫后,我一直暗中留意风宫的一举一动。

只是我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身分,也不便与姑姑见面而已。”

叶飞飞感慨地道:“的确如此,一旦你的身分暴露,要对你有所不利的人不知有多少。

对了,想必你也知道数个月前,风宫有一位年轻弟子被废了武功后逐出了风宫这件事吧”

牧野栖沉吟了片刻,道:“栖儿不但知道此事,而且还救过他。”

叶飞飞又惊又喜地道:“你救过他”

牧野静风虽然有时会对叶飞飞提及风宫事务,但有关白辰的事,却不会向她透露,因为

她一直偏袒白辰,故叶飞飞对白辰的情况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牧野栖见叶飞飞对白辰显得甚为关切,当下便将自己在邑城如何救出白辰的经过述说了

一遍。

听罢,叶飞飞不无担忧地道:“白辰过了江之后,是否能平安脱险”

牧野栖心道:“那日白辰只到江心时,就已起了涛天巨浪,看来他多半已溺水而亡了。”

口中却道:“白辰颇有智谋,多半不会有事。”

叶飞飞沉吟着点了点头,道:“他的确有些智谋,连姑姑和你父亲都曾被他瞒过,若不

是他急于求成,风宫只怕永远也不会对他起疑心的。”

言语中倒颇有些赞许之意。

牧野栖心道:“他若真有智谋,又怎会沦落到扮作叫化子脱身的地步那日若非我全力

相救,他焉有命在”此念方起,他又想哈图鲁之所以能找到白辰,全赖自己指引,而非白

辰智谋不足,想到这一点,牧野栖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异样的念头,他暗自道:“但愿白辰不

曾溺水而亡,他日我可会会他,看看他究竟有何过人之处,可以搅得风宫不得安宁,投入诸

般力量追杀他”

与幽求所居住的小镇相去三里的一座山上。

山间有一块巨大的石坪,站在石坪上,可以将远处的小镇尽收眼底。

此刻,都陵正端坐于石坪上,他身着一身黑褐色的衣衫,与岩石几乎融为一体。

他的表情依旧是那般冷峻,冷峻如他身后的山岩。

剑在右侧腰间因为,他使的是左手剑。

都陵是奉牧野静风之命前来寻找幽求的,正如牧野静风所言,他从来不会让牧野静风失

望,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此刻他的目光低垂,竟未投向远处的镇子,似乎对幽求的行踪已不再关切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身后掠过一阵风,将林子吹得“沙沙”作响。

不,不是有风吹过,而是一个青色的身影如巨鸟般自他身后掠空而出,向他这边飘射而

来,衣衫与虚空磨擦时产生的气旋将草木带得“沙沙”直响。

都陵不但冷峻,而且冷静。

冷静的人总比常人更为敏锐。

但此时都陵却像是一无所知,他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

莫非,他有足够的信心面对一切突变

那青色的人影如一缕青烟般射至,飘然落在都陵左侧。

都陵忽然开口道:“你不该在这时候来的。”

声音似乎十分平淡,却已没有平时的“冷”。

出现在他身侧的青衣人身材不高,脸上蒙着青巾,他赫然是曾救过白辰的“足剑”

“足剑”竟在都陵身侧坐下了,道:“为何不该在这时候来”

如果此时白辰在场,必定会惊愕不已

因为,此时“足剑”的声音柔和婉转,赫然是女子的声音

莫非,让风宫弟子又惊又怕的“足剑”,竟是位女子

都陵道:“我们能找到幽求,其他人就一样能找到这个地方,你冒险来此,万一惊动了

他人,岂不十分危险你该在天黑之后再来见我。”

“那岂非要你独自一人在这儿枯坐半日”

都陵道:“那又何妨”

“我不管师父说让我来见你,并未规定白天不许来,也就不算违背师命何况合手

刀足剑之力,又有几人能奈何得了都大哥,是不是”“足剑”拉着都陵的衣衫,轻轻

地晃着。

如此神情,如此语气,如果“足剑”不是女人,那么就必定有些不正常,如同传说中阴

阳莫辨的人妖。

都陵依旧不苟言笑地道:“是师哥。”

“我偏叫你大哥,这儿又没有外人。”“足剑”

说着,又向他靠近了一些,索性把手臂挽入都陵的臂弯中,轻声唤道:“大哥,大哥,

大哥”

一声比一声轻,一声比一声温柔,到后来已如呢喃私语。

都陵冷峻如石雕般的脸渐渐洋溢出淡淡笑意,就如同在阳光下渐渐融化的一座冰山。

他轻轻地抽出手臂,犹豫了片刻,终还是轻轻地放在了“足剑”的腰间。

“足剑”低低地“嗯”了一声,几乎整个身躯都偎依到都陵的怀中了。

此时,如果还有人不能看出“足剑”是女人,那么这个人要么是个瞎子,要么就是傻子。

虽然“足剑”没有取下她的蒙巾,身上的衣衫亦未改变,但此时让人敬而远之的“足剑”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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