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赫然是负责看押那老妇女儿之人只见他腰间血流如注,眼看是活不成
寒老蓦然起身,脸色铁青娄射日手持兵器,一时不知所措。
白辰亦是目瞪口呆,一脸惊愕之色。
这时,范离憎终于看清了娄射日所持兵器的真面目,但见他的兵器狭长尖锐,分为三个
平面,与“刺”有些相像,但分量却重得多,更大区别在于这件兵器三面有刃,可砍可
削可
刺,比“刺”更具杀伤力范离憎虽不能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自屋内三人的反应
亦可
猜出此事决不寻常
娄射日将倒在血泊中人的上半身扶起,焦急地道:“是谁下的手那丫头是否已经走脱
其他三人何在”
那人脸如白纸,刚一张口,便已鲜血狂喷
“寒老”自然是风宫四老之寒掠,他知道负责看守那女孩的四个人是由风宫死士中精心
挑选出来的,武功都足以跻身一等高手之列,而关押那女孩的屋子与此处相距不过数丈,
是
什么人能够在毫不惊动这边的情况下,连杀他的四名属下
其他三人显然无生还之理,而眼前此人也是危在旦夕,那么救走小丫头的人为何不索性
将此人也一并杀了要杀一个伤得如此严重之人,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寒掠心中疑云重重。
他快步走向伤者,看样子像是要设法延长他的生命,以问出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
就在他刚要蹲下身之时,目光倏然一沉,冷笑一声,身形暴起
其疾其快,难以言喻
范离憎大惊之下,立即反身倒掠掠出几丈之外,仍不敢驻足,双足在地上一点,便如
夜鸟般飘然而起,射向几棵梨树之间
身在空中,只听得“轰”地一声响寒掠并不是攻向他这边,而是冲天而起,破出屋
顶
随即密如骤雨般的金铁交鸣之声倏然在那边屋顶上响起,范离憎远远望去,只见火星四
溅,场面甚是壮观
范离憎吃惊不小,这才明白寒掠所发现的并不是自己
当他右脚在一截横枝上一钩,如同一只壁虎般紧紧倚附在一棵梨树上时,那边已有一个
人影冲天而起,凌空倒翻,向远处飘射而去
身法之优美洒脱,让人叹为观止
正文第五章联翩步法
第五章联翩步法正当范离憎看得心惊肉跳之时,倏觉有凌厉杀机汹涌而至
冷眼一瞥,但见一道冷芒如长虹贯日般欺身而进
范离憎无暇思索,以快不可言之速拔剑在手,一招“怒纵横”暴然迎出
密如骤雨之金铁交鸣声响成一片,几棵梨树立时枝断叶飞,一片狼藉
一声闷哼,攻袭范离憎的人力竭而落,范离憎终于辨出此人是娄射日娄射日在范离憎
反身掠出时发现了其行踪,他精通战术,立即迂回穿插至范离憎身后,欲出其不意,一
击得
手,不想范离憎的剑法之高明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竟没能得手
这时,蓦闻白辰诸人方才所在的屋子传来一声惨叫
娄射日本待再战,听得惨叫声,暗知不好,立即抽身而退,直奔那间屋子而去
范离憎本就不愿陷入这件事当中,见娄射日退回,正中其下怀,当下立即悄然遁去
果然不出娄射日所料,那名重伤者业已毙命
他的眉心处一点殷红,创口为圆形,定是被暗器所杀白辰则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不
绝
当娄射日赶回时,寒掠也正好返回,目睹此景,立时心中大怒
他与娄射日心中同时闪过一个念头:调虎离山之计
寒掠上前将白辰的身子扳转、扶起,但见他的腹部赫然插着一把飞刀,飞刀已没至刀柄
寒掠强撩怒火,道:“你可看清是什么人干的”
白辰声音虚弱地道:“对方身法太太快,人影一闪,这位兄弟就被杀了,我心
想这下可完了不知不觉中竟迈出联翩步法,无意中捡捡了一条命”
寒掠迅速点了他身上几处穴道,随即掏出二粒药丸,道:“你小子的命倒挺硬的,这药
你服下吧。”
白辰感激地道:“多多谢。”颤颤地接过药,全都倒入口中,然后慢慢地将身体移
至墙边,靠墙而坐,双目微闭。
寒掠将尸体仔细察看一遍,脸上阴晴不定,良久,方缓缓起身,轻轻地道:“奇怪
奇怪”
白辰的睫毛忽然轻轻一颤只是谁也没有察觉。
娄射日静静地听着。
寒掠却语锋一转,道:“你我追击的两个人都能接近我们而不被我察觉,其修为必定不
俗。奇怪的是与我力拼一招的人看样子极为年轻,也许仅在十五六岁之间,没想到江湖
中还
有武功如此高明的年轻人”
娄射日“啊”了一声,失声道:“寒老,属下所追击的人,其年纪亦是十五六岁上下,
老实说,他的修为绝不比属下低,方才属下接了他一招,若非抢了先机,只怕会挂彩
了”
寒掠一听,眉头顿时深锁他来回踱了几步,喃喃自语般道:“怎会一夜之间冒出这么
多少年高手,而且又恰巧为我寒掠碰上”
思忖片刻,道:“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以免节外生枝,我们速去察看那丫头被救走的现
场,但愿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对于这一点,他并无多少信心,他相信对方必定是一个极为高明的人物,绝不会留下多
少破绽给他
果不出他所料,在禁押那女孩的另一间民房中,只有三具尸体,女孩已无影无踪,而三
具尸体的致命伤口全不相同
一个为刀伤,一个为剑伤,还有一人则被得掌击毙
为刀所杀的人,所用的兵器正是刀,而此时他的刀却深深地插入了他自己的躯体;他那
使剑的同伴亦是如此而为掌力格杀的风宫死士则是以掌法成名
难道,对方是三个人
这是娄射日的疑问
待两人返回先前那间房后,他将这个疑问说了出来。
寒掠摇了摇头,道:“三具尸体全是倒向同一个方向,而且相距很近,这与被三个人同
时进攻的情形绝不相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对方应该只有一个人。”
顿了一顿,又道:“一个武功高明得十分可怕的人,却不知那两个少年,与此人是否是
同一条线上的人”
“不是。”说话的是萎顿于地上的白辰。
gu903();寒掠讶然道:“你如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