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微笑着问着,玉小苋保持沉默。
“你们先看看这些是什么。”叶思忘递出厚厚一沓纸过去给两女。两女接过一看,上面全都是国舅谭冬以及其他官员的生意分布。
两人专心的翻看,看完之后,玉小苋问叶思忘:“你想断他们的财路打算怎么作我们从生意上抢,还是你从律法上着手”
叶思忘呵呵笑着,道:“双管齐下吧,我要到光海各地去走走,学学野史里官老爷微服出行,为民申冤的桥段。”
叶思忘这样一说,两女就明白了。叶思忘与两女商议一阵,伸个懒腰,看着微黑的天色,打算去休息。
巡抚府中叶思忘算计着别人,别人也算计着他。深夜,城中国舅府里灯火通明,门口大大小小的轿子停了个满满当当。
“国舅爷,您要为小的做主啊,小的如今被那个叶思忘给免了官职,已是什么都不是了。”
刚被罢免了的防御使薛腾,爬在国舅谭冬面前哭诉着,胖胖的身躯,尖锐的哭声,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恶心的模样,让谭冬皱起了眉头。
谭冬是一个刚过三十的男子,浓黑的眉,漂亮的桃花眼,俊挺的鼻子,白净的面皮,总是梳得黑油油的头发,整洁的衣着,显示着他是一个讲究生活的人。
“是啊,国舅爷,那个叶思忘一来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罢了薛大人的官不说,一点规矩也不讲,以后,小的们的活路可就难了,您老发发慈悲,救救我们吧。”廉韶举也附和着说着。
谭冬优雅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醇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的感觉,让他舒服的眯起眼睛,淡淡的开口:“听你们这么说,他都做了些什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只是一个新来的巡抚而已,能玩出多大的事情来,还是再等等吧。”
“国舅爷,那小的的官职”薛腾哭丧着脸。
“认了吧,目前,谁也不能做什么,你知道叶思忘的来历吗他是文武双状元出身,才名惊天下,清河公主的驸马,皇上跟前的红人,取得南荒胜利的将领,风头旺着呢,现在我们只能等,等一个机会,你这亏,也只能咽下去了。”谭冬温和的笑着,轻轻拍着薛腾胖胖的脑袋。
众人心中一动,知道这国舅爷从来都不是好相与的人物,这样说,必然有着他的道理。
“叶思忘手中有着我们不能动他的理由,先不说他领来的士兵,只说他的身手,你们有把握一次就击倒他吗如果没有,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以免惹火烧身。”谭冬悠悠的说着。
众人直点头,丁继文恭敬的低声道:“只是,国舅爷,只怕小的等不惹他,他就已经对小的们动手了,小的们也很为难啊,请国舅爷指点一二。”
谭冬眼中掠过一丝阴骘,轻轻道:“这叶思忘忒也霸道了,初来匝到的,就如此咄咄逼人,不知是何居心不过,他越逼,你们就要越忍让,此人老谋深算,从来不做无谓之事,他如此做,必然有着他的目的,你们切记谨言慎行,莫要引火烧身,否则,到时,我也救不了你们。”
“是”
一众官员告辞而去。
“中勤。”
“国舅爷。”
“你说他的手中有九龙佩”
“是的,国舅爷,属下曾想阻止他罢薛腾,但他拿出了九龙佩,属下只能沉默。”
“九龙佩吗如朕亲临的九龙佩。”谭冬默默地沉吟着,良久之后,突然冒出一句:“听说,叶思忘的几位夫人都极为美丽动人,是吗”
隐在暗处的辛中勤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点点头道:“是的,国舅爷,每一个都美若天仙。”
谭冬笑了,道:“中勤,日泉送了几个美丽的处子过来,我们一起去享用吧。”
“谢国舅爷赏赐。”
两人笑呵呵的到密室去了。
第二天,叶思忘起床慢条斯理的用了早膳,到巡抚衙门去披阅公文,查阅帐簿。到了衙门,布政使丁继文、按察使廉韶举已经等在那里了。
“大人,这是光海的总帐簿以及大小官员名录,请大人查阅。”
“大人,这是历年来的案例,请大人查阅。”
叶思忘瞟了一眼码成小山似的书堆,动也不动,笑着道:“不急不急,光海有两位大人在打理,本官何须查阅什么,就请两位给本官做一个口头陈述吧。”
“是,大人。”
两人轮流陈述着,与叶思忘在皇帝那里听来的东西毫无二致,可以说一模一样。叶思忘听得什么兴趣都没了,懒懒的道:“来人啊,给两位大人上茶,两位大人辛苦了,这些卷宗、帐簿就先放这里吧,本官以后再看,两位大人先回去吧。”
“是,大人。”两人对望一眼,告辞而去。
两人出去之后,叶思忘看也不看那些东西,只是查阅着往年从京城传过来的文件。这时
“老爷,老爷,小的有事禀报。”家丁跑了过来,恭敬的说道。
“什么事”
“老爷,谭国舅爷送来帖子,请老爷过府一叙。”家丁递上大红的请贴。叶思忘接了过来,看了一下,抬眼看了家丁一眼,是巡抚府原来的家丁,逐放下请贴,笑着道:“你叫什么在巡抚府当差多久了”
“回老爷,小的旺才,已经当差三年了。”家丁恭敬的说着。
“三年啊,那经过几任巡抚了”
“三任了,大人这是第四任了。”
“是吗前几任的巡抚来时,国舅爷都有送请贴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