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帮着这个女人,帮着这个杀人凶手。”
“何小姐,请你在定一个人罪的時候,先弄清楚是非黑白。据路过的目击者说,妈是自己冲上去,推开以若才被车撞的。”
“什么。”何姗铃满脸的惊愕诧异,“我妈妈为什么要不可能,我这么恨这个女人,我妈妈巴不得她快点死才对,怎么可能会去救她,一定是他们看错了,一定是的。”她不停地喃喃自语。
*******雪色荼蘼*******
游以若本来想留在医院,但是何姗铃不停的恶语相向。宣楷濯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很是担心,最后带她回了家。
宣楷濯从浴室走出来,她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正襟危坐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脸色煞白如雪。他幽叹一声,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炽热的手掌轻轻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以若,我已经放好了洗澡水,倒了一些薰衣草精油,你的干净衣服放在了篮子中。泡个澡,好好睡上一觉,我们明天再去医院看望她好吗。”
“呜呜”游以若突然肆意地大哭起来,似乎将压抑已久的郁结出来,“这么多年,我恨错人了我是不是很傻”在愤怒中生活,仿佛遭受着汹汹火焰的炙烤,困顿在炼狱中,始终无法释怀。
“不傻,一点都不傻”指腹轻轻地擦拭着她的眼泪,“因为有恨,所以才一直铭记。”
游以若倒入他的怀中,轻轻啜泣着,“楷濯,我现在好庆幸,庆幸有你在我身边。”
“怎么办呢。我现在好像对你越来越迷恋了。”
“你说,有没有一天,我们会分”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宣楷濯堵住了嘴,他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唇瓣,怒斥道:“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
游以若淡淡一笑,“如果有那么一天,你即使抛弃我,我也会原谅你,这些美好的回忆足够我细细品味一辈子了。”她爱他,交付了整颗完整的心,只要他幸福,即使遭受抛弃也无所谓。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要抛弃我,我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只会加倍折磨你,所以你千万不要动这个念头,这辈子我赖定你了,你甩也甩不掉。”他爱她,用尽了全部的力气,费劲了所有的心思,他这辈子只会爱她一人,没有心力再去爱上另一人,所以绝对不会容忍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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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若我的以若”薛心月带着呼吸器,泛白的嘴唇已经干涸,一层皮似乎快要脱落下来了。微颤,不停地呢喃着。
何姗铃纳闷不已,“为什么你在晕迷的時候还喊着那个女人的名字。她本来可以死的,为什么你要救她。她死了,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楷濯可以回到我的身边了,为什么”她满脑子都是问号,越来越想不明白,xiong中的怒火越积越多,无处,无处排解,就朝着昏迷中的薛心月大喊大叫。
薛心月头的突然晃了一下,手紧紧抓着被子,“以若妈妈,一刻都没有忘记你原谅我”
“什么”何姗铃讶然惊叫,眼睛瞠到最大,眉头蹙紧,“什么妈妈。你要当那个女人的妈妈吗。”
何姗铃摇着头步步后退,马上给何健伩打了一个电话。
“爸,妈妈的前夫姓什么。”
“你怎么突然要打听这个。”
她缺乏耐心,急不可耐地咆哮道:“你快告诉我啊。”
“他姓游,妈是不是醒过来了。她不想听到关于她以前的事,你不要在她面前提及这些。”
何姗铃如临醍醐灌顶,“爸,妈妈跟那个姓游的是不是有一个女儿。”
“你怎么知道的。”
何姗铃脸上扬起凄凉的冷笑,手一抖,手机摔在了地板上,她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笑意泛滥,“游以若。你的游以若”她负责的目光看着薛心月,“现在我总算明白了,你为什么要救她,你为什么要处处维护她。那我是什么呢。我知道,你眼中只有她这一个女儿。”
何姗铃缓缓走向她,“妈妈,你不要怪我。”她快速摘掉了她的呼吸器,“我这么做,游以若一辈子对你心怀感激的。”
心跳探测仪嘀嘀嘀响个不停,心跳顿時加快。
何姗铃深吸一口冷气,手捂住了嘴,咬咬牙,狠心转身,快速离去。
第107章母女情深
黑色如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层层的乌云将星月隐逸起来,只留下一块纯黑的绸布。宛若一个黑洞,将所有的颜色和声音吸附进去。
一串悠扬的铃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幽蓝色的光芒扑扇。
“电话”游以若呢喃一声,踹了宣楷濯一脚,“接电话。”
宣楷濯从游以若的身下抽出胳膊,接通电话
“真的她真的醒过来了”游以若蓦地坐了起来,睡意全消。
宣楷濯点点头,“薛阿姨已经醒了,苏沛余说她的心跳突然加快,幸好被晚上查房的护士发现了,经过一番检查,发现她已经清醒了。”
游以若舒了一口气,紧锁的眉头总算舒展开来,“幸好,幸好她已经没事了。”
“明天我陪你一起去看望她。”
游以若摇摇头,“不用了。”
“怎么你担心何姗铃她又对你”
“不是啦。”游以若不知道如何来面对她,也无颜面对她,“我去看她,有点尴尬。”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被你在医院的样子吓死了。”宣楷濯惩罚xg的捏捏她的鼻子。
游以若视线一瞄,“什么样子”
“丢了魂魄,我还以为你被吓傻吓呆了。唉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向苏沛余请教跟痴呆人士怎么生活。”
游以若抓起他的手臂,咬了一口,力道虽然不重,但留下了两排牙印,“我哪里痴呆了,你不要诬陷我。”
“痴呆症好了,现在又患上狂犬病了。”宣楷濯一个翻身,突然将她压在身下,“你咬我一口,我已经还你一口。”
“怎么你狂犬病发作了”
“难道你不知道狂犬病会感染吗”宣楷濯凑近她,紧贴她的嘴唇,“咬这里呢”
游以若双手捂住了嘴巴,嗫嚅道:“我要出去见人呢。”
“那这里呢”炽热的气息扑在游以若的脖颈上,好似一把细密的小刷子,轻柔地刷着她瓷颈上的肌肤,瞬间撩起了她心湖里的一片涟漪,一阵麻痒传遍全身。
“不行。你当自己是吸血鬼啊。”
宣楷濯灼热的呼吸渐渐下移,隔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游弋上她的fengyg,“要不就在这里吧。又隐秘,又不像吸血鬼。”
游以若全身一个战栗,全身紧绷起来,呼吸加重,呢喃道:“这里也不行,会影响以后宝宝喝奶的质量。”
“那这里呢”宣楷濯粗重的呼吸越来越炙热,烫烧着她的皮肤,徘徊在他的腹部。
“不行。那里有剖腹产的刀疤,不能疤上加疤。”
他只能继续向下探索,仿佛一头猛兽在细细端详着自己俘虏的猎物,闻嗅着她身上那块肉最美味,找准下口除。
游以若紧张地敛住了呼吸,心跳如雷,“那里更加不行了。”蓦地抬起左手塞到他的面前,闭上了眼睛,“你咬吧。”
宣楷濯深邃的眼眸凝望着纤细的手腕,上面的刀疤虽然早已愈合,但依旧赫然刺目。可以想象,锋利的刀刃割地有多深,当時流淌下多少血。他没有一口咬下去,而是落下了温热的吻,嘴唇的细腻肌肤碰触着坑坑洼洼高低起伏的疤痕。
游以若缓缓睁开眼睛,诧异地看向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