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小美女,大人要以身作则,不能食言而肥的”
“我是朵朵的监护人,她答应的事还要经过我同意呢”
朵朵拉拉游以若衣服,“如果大帅哥不陪我睡觉觉,我今晚不睡了。”
宣楷濯走近,坐在她的身边,贴耳说道:“哄她睡着了,我再走,怎么样”
游以若纵然有些不情愿,还是点了头。
朵朵的床太小了,宣楷濯躺不下,所以朵朵拉着他一起睡在了游以若的床上。
“鸠占鹊巢”游以若爬起来,抱着枕头被子准备出去睡沙发,被宣楷濯拽住了手腕。
“我就躺一会儿,你不要搬出去了。”
游以若想想也对,反正朵朵一睡着,他就要走了,她重新躺好。
朵朵睡在了他们两个人的中间,她凑上去在游以若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妈咪,晚安。”转过身,亲了宣楷濯一口,“大帅哥,晚安。”
游以若揉揉她的头发,“朵朵今天要听歌,还是听故事。”
“我跟你们亲亲了,你们两个还没有亲亲。”
第048章赖着不走
游以若和宣楷濯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视线随即闪开飘向别处。
“朵朵,大人之间是不用”
宣楷濯倏地倾身凑近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上快速落下一吻,“晚安。”低哑的声音显得分外沉磁,如梵音般慑人心魂。
游以若愣愣地看着他,垂下头喃喃嘀咕道:“晚安。”
朵朵一只手牵着游以若,另一只手牵着宣楷濯,闭上眼睛,“感觉真好”
*******雪色荼蘼*******
沁凉的晚风撩起窗帘,翩翩飞舞,如翅膀般扇动。月华宛若细腻薄纱,轻柔地洒落,洁净如水。
黑暗中,宣楷濯侧着身,单手支撑着头,深邃的黑眸凝望着游以若精致的睡颜。另一只手则被朵朵牢牢拽住,抱在怀中。
宣楷濯嘴角扬起,“难道你不知道,这就是我要的幸福。”
夜寒露重,袅袅雾霭如烟般飘了起来,朦胧了月色。
陆云翊醉醺醺地走回家,跌跌撞撞,时不时扶着栏杆停顿一下。千辛万苦走到家门口,看了一眼门口,停了下来,转身坐下。
突然门一开,陆云翊仰头倒下。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为什么又喝得醉醺醺了你还要不要这个家了”顾雅柔喋喋不休的斥责。
陆云翊扶着门框摇摇晃晃站起来,看都不看顾雅柔一眼,绕过她走进去。
“你现在这是什么态度,你是不是又去见游以若了”
陆云翊蓦地驻足,转过身,“你怎么知道游以若在这里”
“你从总公司调到分公司不就因为游以若在这里,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你去找过游以若”
“我怎么不能去找她她都要勾引我丈夫了,我当然要去警告警告他”
“你”陆云翊恨得咬牙切齿,他朝着门口走出。
顾雅柔大声喝道:“你给我站住”
陆云翊稍稍停了一下,“不可理喻”快速走了出去。
“啊”顾雅柔大叫一声,抓起茶几上的茶杯朝着门口扔,乒乒乓乓乱作一团。
*******雪色荼蘼*******
“妈咪,妈咪,我要尿尿”朵朵摇着游以若。
她马上睁开眼睛,打开电灯,一脸的惊愕,“你怎么还在这里”
宣楷濯侧着身子沉然入睡,嘴角依旧上扬,似乎正在做着美梦。
“妈咪,快快,朵朵要尿床了。”游以若抱起朵朵走去卫生间。
宣楷濯悄然睁开眼,笑意泛滥。
“你醒了。”游以若抱着朵朵站在门口。
“抱抱”朵朵朝他张开手。
“昨晚不是说好朵朵一睡,你就要走的,怎么”
宣楷濯抱起朵朵,在她粉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昨晚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那你现在离开吧”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五点,你忍心”
“你还打算赖着不走”
“唉你真残忍。”他也需要回去洗澡换衣服,将朵朵交给游以若,伸个懒腰往外走。
第049章我是她男人
陆云翊倚门而睡,下巴生了一层胡渣,扯落的领带搭在肩上,西服又褶又皱。头抵着门,眼镜滑落到了脸上,熟睡了还不停地喃喃自语,“以若,以若”
门突然打开,他的身体向后一仰,倒卧在地。
“你是谁”宣楷濯警惕心提高起来,低头睥睨着他。
突来的强光让陆云翊睁不开眼睛,他扶着门框踉踉跄跄站起来,“你又是谁为什么会从以若家里走出来”
两个人对看一眼,一个衣衫不整,香气萦身。一个衣服凌乱,酒气熏天。
游以若将睡熟的朵朵放在床上,一走出来正好看到如此惊悚的一幕,震惊地张开嘴巴,心跳滞缓,全身僵硬。
他们两个默契地转过头看向游以若,异口同声道:“他是谁”
游以若敛眸打量着陆云翊,“你怎么在这里”
“他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他怒吼道,得知自己的妻子偷情般怒不可遏。
“他是谁,怎么会在这里,这些都跟你无关吧”
宣楷濯走到游以若身边,伸手搂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带,紧紧相依,冰眸一抬,凌厉的视线射向陆云翊,“我是她男人。”
“呵呵呵”陆云翊肆意狂笑起来,“以若,你用不着为了逃避我,故意找一个人来演戏。”
“演戏”浓黑的剑眉一挑,一弯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游以若的唇瓣吻了下去,轻啃,吮吸,舔舐似乎早就轻车熟路了。
游以若怔怵地睁大了眼睛,随后缓缓闭上眼,如木头人一般站着,任由宣楷濯肆意索吻。她和陆云翊在离婚的那一刻,已经画上了句点。他早已有了自己新的家庭,而她也有了自己新的生活,她不想破坏各自的轨迹。
陆云翊尴尬地站在门口,心口被一根利箭刺穿了一般,疼痛蔓延,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颓丧地转过身,黯然离开。
巧舌探入她的檀口,轻轻地点触,慢慢逡巡,周而复始地翻搅寻觅着她的香甜
游以若感觉呼吸越来越急促,氧气渐渐稀薄,他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她蓦地弹开眼睛,慌乱推开宣楷濯。双颊扑红,羞赧地垂下头,“他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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