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得妙门,修真者们也是十分开心,一阵欢笑,吕白抬手一挥,就见三样神器现身。
一面圆盘,一块残铁,一段纱绫,上面纷纷各自闪现着“易”、“宇”、“宙”三字。
吕白解释道:“三位神尊以易、宇、宙三神相赠,故而这三样神器没了器灵,只剩一身独特灵气,如果此时我再将他们远离妙门,恐怕这妙门内的世界就会崩塌。”
言到此处,吕白又向九尾天狐道:“这长生绫阴差阳错,让我吕白收益,而剩下的部分又离不开妙门,恐怕我要食言了。”
骨碌碌,九尾天狐眼珠子好像要转出响来,突然撅嘴道:“主人,您这可不对了,怎能就这样食言”
谁都能看出,这狐狸又在冒坏水,一时没人接她话茬,她竟然就硬是装着生气,继续道:“哼,你一定要补偿我。”
“说吧,怎么补偿我吕某能做到的,绝不含糊。”
“娶我”
大家赶忙托住下巴,防止掉下,吕白都不敢接腔了。
“那就睡我”
虎吾很想一爪子把这狐狸拍死,但他忍住了,还是没人说话。
“又不娶我又不睡我那就只有一个方法补偿我了”
说到这里天狐突然不说话了,就让人感到腻腻歪歪的,吕白其实已经猜出个大概,释然道:“哎说吧。”
“永远做我主人,永远不能解除认主关系”
吕白摇了摇头,为难道:“按说应该答应你”
说着又看向虎吾、星月等人,问道:“对吧”
几人纷纷点头:
“对,应该的。”
“收个狐狸也不差,修为比我还高。”
吕白这才点了点头,向狐狸道:“嗯,看来应该答应你,可是”
“哎呀,主人坏死了,可是什么啊,彩妹妹帮我说句话呀。”九尾天狐向郝彩投以祈求的眼神,撒起娇。
郝彩忍住笑,轻轻拉了拉吕白的衣角。
吕白向郝彩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这才接着道:“可是啊,做你主人到死,问题不算太大,要是永远,那就没有保障了。”
九尾天狐脸上笑开了花,道:“那就跟主人同生共死”
“好,以后你可要听话哦。”
“知道了,主人你就放心吧。”说到这里,狐狸又向吕白心语道:“放心吧主人,除了你啊,我谁也不睡,谁也不给睡。”
砰
神识一颤,这狐狸又被“禁言”了
吕白这才对虎吾道:“虎吾前辈,至于造化盘,指得就是这面八卦盘,现在易神归在我神识中,我仍是看不到您的创生过程,看来这并非八卦盘所能知晓的。”
说完,吕白将八卦盘摘下,向虎吾双手奉上。
虎吾接过来看了看,又运灵气轻探,只觉八卦盘中灵力强大,却没有其他反应,只得将这神器还了回去,道:“天意如此,不可强求。”
吕白抱拳道:“前辈境界高远,吕某佩服,其实对于前辈的来历,吕某倒是有一些见解。”
见吕白眼中有着征求,虎吾赶忙道:“哦吕道友但说无妨”
“吕某曾看过一本上古典籍,名曰神魔异事,里面有一些记载,讲得是陆吾、开明,乃太古守天之神,据描述,陆吾人面虎身九尾,开明也是虎身人面,却有九首吾以为,其实两者同出异名,九尾指得是修炼资质极佳,九首指得是智慧悟性极高,正如虎吾前辈”
“哦”虎吾一番思索,突然抓住吕白的肩膀,兴奋道:“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哎呀,你有完没完,都把我主人抓疼了,你可是公的。”狐狸醋劲不虚。
虎吾才发现自己失态,赶忙撒开手,致歉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没事,我吕白又不是泥人,小尾巴就是这样,你别听她乱说,”吕白又一正色,“敢问,刚才前辈开颜,所为何事”
“哈哈哈哈”虎吾先是一阵开怀大笑,才接着道:“原来一切都冥冥中自有主宰吕白,你无需将三样神器放在此处了”
祝大家除夕之夜开心
第二百三十○回履霜冰至
其实,说把三样神器留下,是考虑到妙门内的世界不至崩坏,这本就是牵强之想,因为谁也不能确定,没了易、宇、宙三神的太古神器,能否保持妙门内运转不息。
吕白则更加清楚,因为此时,妙门中的一草一木,都被他清晰感应,这就是三神融入神识的责任:通晓易、宇、宙三术的同时,还要将妙门做妥善处理。
妙门内此时关着千山万水、飞禽走兽,以及鸟人、怪人和怪人们的复制品,吕白怎会全无顾忌任其崩坏
可如果必须易、宇、宙三神,那吕白岂不是离不开这里了
所以,当虎吾说“无需将三样神器放在此处”时,众人也都竖起了耳朵,特别是吕白。
见大家翘首以盼,虎吾也不卖关子,灵气往脑门轻送,就见他额前那个乌黑方正的“王”字,不经意间已经飞离了皮肤,就好像浓墨入在水中,“王”字开始缓缓散架。
“王”,三横一竖,解构开来排成四道,随着浓黑渐渐淡去,四句七言呈现眼前:
履霜冰至妙门空,
须见真龙玉女峰。
唯有三神收造化,
尾头九九守开明。
见大家看个一知半解,虎吾说出了这首七言的来历。
自打虎吾记事起,他额上虎皮就有着一个类似“王”字的花纹,随着身躯茁壮,那个“王”字也愈加成型,他入道修行不久,有次在湖中沐浴变回真身,终于发现这个“王”字中隐约有着字迹。一开始,虎吾很是高兴,以为诗句中就写着他的身世,可惜直到现在,他也才刚刚参悟真意
“由于这首诗中提到过妙门,我曾成百上千次地硬闯这里,还有玉女峰,这也是我当时误入玉女峰后,留下来探索的原因,而天狐正好不在,我才得了一身修为,真是蹊跷现在有了真龙,妙门内的事情也真相大白,易、宇、宙三神现世,甚至我乃是开明、陆吾也在这诗中藏有”虎吾说到这里兴奋大起,却看见吕白一脸愁云,就没好再说下去。
一个事物在吕白心中凸显:预言诗这显然是一首预言诗,可虎吾已经一千多岁了,是谁在他身上留下的这首预言诗会不会与父亲留下的预言诗有所关联
一想到父亲,吕白的表情更是严峻。
见吕白如此,大家也都开始忐忑,一时无人说话。好一会儿,吕白才发觉气氛的变化,忙向虎吾道:“前辈,这妙门如何离得了三样神器,还请继续指点。”
虎吾见吕白一番思虑竟没说什么,知道他还没有想好,就继续说出自己的见解:“哦,我刚才没说清楚,不是妙门可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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