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受到法体篇的点醒,我通过那些能够同时修习五脏六腑的拳术,进而将更多的先天真气通过气血运行,循序渐进的带入到了内脏之中,然后才练成了一双法拳,可以随意由血载真气,将先天真气带入到双拳,而不被其胀坏,且能灌注增强,进而提升拳头的硬度。”
听吕白说了个清清楚楚,铁云婵却终是没有翻开那本红色小册,而是又将它递回了吕白,说道:“白,既然我已经知道这本秘籍乃大觉所赠,又是大觉宗之物,那我作为一个宗内弟子,未得到大觉许可,就不能擅自修习。”
“原来如此,只是我把这册子上的法门也传给了张庆丰和郝彩,大觉会不会就此事怪罪”虽然吕白心中早有计较,但他还是想听听铁云婵的意见。
“白,我跟你想的一样,既然大觉没有当面说明,也没有让铁金说明,更没有在锦盒里或者册子里留下字条,那如何处置这些东西,就完全由你们俩说了算。”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那红色的册子本来是送给张庆丰的,不是给我的,送我的是”
吕白正要说出那本金色小册,却觉口鼻一香,已经被铁云婵一只轻软雪嫩的玉手给封住了,就听她继续说道:“白,你可不要再说下去了,这些事情作为一个大觉宗弟子,知道得越少越好,这样对你我都好。”
吕白点了点头,却觉察出铁云婵的话语中透露着些许为难,只是不好再问,话锋一转道:“对了云,你怎么会来到并州城的还会看到我们的斗技比赛”
铁云婵错了错眉毛:“我就不能来并州城吗就不能看斗技比赛了啊”
“云,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哎呀,没劲,怎么没有了第一次见我时,那般的伶牙俐齿。”铁云婵说着脸上有些微红。
“好像不是伶牙俐齿,而是牙尖嘴利的狂徒吧”
“差不多啦,真是讨厌,看不出你个傻白记性还真好,大男人居然这么小心眼。”
“我还不到十四岁,哪里就是大男人了。”
“哼,没志气,我去找妹妹说话去。”铁云婵说着真的就起身离开。
“喂,你还没帮我搞明白乾阳、坤阴是怎么回事啊。”
“那个啊你身为本姑娘的大徒弟要懂得独自参悟”话声远了。
吕白明白她不想说出来意,也就没打算再为难她,反正铁云婵来了他也挺开心的,真心的
三天后,四人向凛风斗技场东区的第七斗技厅行去。
“居然两轮都是首战,这么说来确实挺巧的。”铁云婵听了郝彩介绍这个赛季他们大致的赛况,然后有感而发。
“姐姐,其实这样也好,可以打完比赛后安心看后面的几场。”
铁云婵刚点了点,张庆丰就嘟囔道:“要是输了,谁还有心思看后面的比赛啊。”
“话说书你抄完了吗”铁云婵不明白,为啥这个张庆丰说话就是不讨喜。
张庆丰自然知道那“书”指的就是上古秘法,闻言脸上一怔,然后马上眼放精光露出一个笑容:“抄写倒没什么,只是上面的图案极其复杂,临摹起来需要用心,而且最好边参悟边抄录,这样可避免疏漏,而且有几处还不明白,等下仍需向您请教啊”
“那本书我还没看过,只知道是制符的,你要问不如问吕白来得快。”
“好的,云婵姐姐”
“谁是你姐姐了。”
张庆丰本来想问她那本巺篆籍是从哪来的,结果被铁云婵生生打断,心中好气也就作罢了:切有啥了不起的,反正秘籍已经被我搞到了,既然你说可以问吕白,那我回头就去问他,谅你也没吕白有悟性
这时,只听闻叫好声越来越大,正好路口出现了一个指示牌,顺着箭头,他们望见了一个巨大的半球形建筑物,那就是第七斗技大厅了。
“诸位斗迷诸位观众诸位凌风斗技场的衣食父母此时此刻将要角逐四强的两支队伍已经出牌”
主持说着就拿出两支信封,上面分别画着龙、虎,他首先拆开画着龙的信封,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情绪激动地介绍道:“今天龙门方向的是日进斗金全杀”
全杀出场已定,不少斗迷当即离开了座位,他们这是要出去下注或者补注。场中还是剩下很多观众,都又开始欢呼起来:
“全杀”
“全杀”
“全杀”
不过出牌之后还要一个时辰才会正式开始斗技,这种欢呼不过是象征性的,所以很快声音就越来越小了,大家还要留着力气应付真正的斗技。
主持等那些观众们呐喊助威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又拆开了另一支信封,信封上的猛虎正在虎啸,方向恰巧对着被主持撕开的封口,只见他熟练地一抽,那张藏有玄机的信纸就带着一声脆响摊开。
“虎门冰原战团嚎语者。”
“带种”
“冰原战团好样的”
“干掉全杀”
嚎语者的名号一报,斗迷们立马给出了强烈地回应,甚至有些人已经再次跑去下注在冰原战团一方。
这就是气势,尽管全杀百场未败,场场杀人,但冰原战团还是派上了自己实力最强战绩最好的斗士嚎语者。
也许全杀依然可以延续“全杀”,但任何事情都有终结的一天,说不定就是今天,说不定这个终结者就是嚎语者,所以斗迷们愿意在勇敢的嚎语者身上下注,也愿意在这样的斗技上冒险。
gu903();“主人,我去准备了。”一个魁梧的汉子向长孙晶琼抱拳道,脑袋快要顶到天花板的样子,又背着光,所以令人看不清面目,他就是嚎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