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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青萝 桩桩 2409 字 2023-10-16

gu903();那一晚,因为我一个小小的提议就看了这么出戏,实在兴奋,王宫里呆着太无趣了。我提点太子以小王爷刘珏的表现以后说不定多个连襟了。太子马上对青蕾体贴有加,这样的男人,我居然嫁了这样的男人是夜,他竟跑来我寝宫,他以为他是谁想宠爱于我报答的我提点我嘱宫人拦了他回去,他没有半点生气和怀疑。

实在睡不着,我披衣起来,远远的听见箫声从玉璃宫传来。是四皇子的箫。箫声呜咽,带着万千愁绪。听说四皇子幼年丧母,他是前皇后嫡子,本来是尊贵无比,却瞬间成了我姑姑最讨厌的人,宁王不敢得罪王家,四皇子也就成了宫里最受冷遇的人。

他的箫声泄露了心里的愁绪,似乎隐忍着的一切都透过箫声发泄出来。我不禁好奇,他在忍什么为什么要忍那箫里的哀怨是这般明显。我笑了,嘱手下细细查四皇子的一切。

这一查不打紧,单就治下严谨这一点就足够我明白许多事情。我想他一定存了和太子争天下的心。可惜他现在没有实力。

我故意出言试探太子:“今我宁国国富民安,太子以后登基最想做什么”

刘鉴答我:“能与爱妃蕾儿相伴,国无祸事便是孤王之幸。”

我只能叹息,就算以后我成了皇后,他多半和宁王一样,绝不会轻言征战,更不会让我,一国之母上战场,心里一下子郁闷之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一个我不欣赏的男人,坐上了皇后宝座又如何所有的权势都局限在六宫之中么父亲说等有子嗣慢慢的把刘氏的江山变成王氏的江山,然而,那不是我想要的。想起只能瞧着别人在宫外的世界自由自在,用我给予的权力逍遥,而我,不过是孤单地高坐在宝座上,心里就像浇了瓢滚油,烫得我痛苦难受。

刘绯大婚那天,我睡得很晚,宫侍引着我在月光下顺着小径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玉璃宫附近。我嘱她们熄了灯笼独坐在湖边。

月光下的碎玉泉在宫里绕成小小的湖泊闪着光,安静美丽。我突然瞧见一角红衣从宫墙外飞身跃入,飘进了玉璃宫,不多时,那箫声又起,凄凉感伤又带着冲天豪情。

新婚之夜刘绯出宫所为何事他似很激动,箫声泄露了他隐藏多年的心事,我却听出了他心中的杀戮之气。我禁不住笑了,我选他,我赌他一定会接受。

过了两日,我故意找了个空似无意在他习惯走过的宫中小径上遇到了他。他对我很礼貌。若不是我看穿了他,我也只会当他是个尊敬兄嫂的好皇弟。我屏退左右的行为让他有些吃惊,却沉稳地站在那里。

我缓缓道:“四皇弟不怕这样被人撞见会起误会”

他脸上总是挂着淡而疏离的笑,沉声答道:“传闻娘娘谋略过人,此举必有深意,子离恭听”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好。我单刀直入:“若我助四皇弟登基,他日可放我王氏一条生路”

他露出震惊和惶恐的表情,眼睛里的镇定却瞒不过我的眼睛。我笑了笑:“我说,你听。以你之武功二十丈之内有人你都会知道。”

他没吭声,默默地看着我,那副装出来的表情消失了。我故意背对于他,不去探究他的内心。“你在太子面前隐藏了多年实力和野心,我能助你一一实现。让你从手无兵权到重兵在握,还能给你几年休养准备的时间。有我这么好的内应,你登基就会更顺利。”

我知道他一定会心动,刘绯目前只管了些礼部的琐事,且手中无兵。太子其实是治国之才,而且有我王家做后盾。只是宁王不喜太子,因为王家走得太快太急,已逼得宁王动了杀心。他那怕立亲侄子安清王府的小王爷刘珏为王也断不会让依附王家势力的太子登基。

我接着说道:“我的条件很简单,你不灭王氏一族,而我,你可以有两个选择,一可以成为你的皇贵妃。我不会和顾天琳抢,只是挂个名罢了。二是隐我身份,等你征战四国时,立我为军师,我的梦想不是皇权而是一统天下。我自幼熟读兵书,酷爱行军布阵,若能指挥我宁国大军实现霸业,燕回一生无悔。霸业成就的那一天,我便寻个清静地方,教几个徒弟就行了。”

我说完微笑着回头:“若是你愿意,就看着我的眼睛,我们击掌为誓。”这一刻我知道若是他答应,我以后就会有两种命运,一是他兑现承诺,我实现心愿,二是他登基时我死。但无论那一种,我王家都不会被灭族,也算我对得起父亲和王氏一族了。

父亲要的是宁国,他安排我走的路不是不行,我终究不愿让自己一生陷入皇权争斗。纵是太子得了天下,我还得帮着他对付璃亲王,这个赌,赌上了王氏的所有,也赌上了我的梦想,我瞧着子离眼中的霸气和锐利,那种能与他并肩一统天下的快意,让我义无反顾地找上了他。

他面沉如水,看不出端倪。我的条件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只消他取得兵权,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他缓缓伸出一只手,我轻笑着拍下。触到他宽厚温暧的掌心,我的心跳了一跳。

没多久,李相幼女李青萝被掳,宁王借机夺了王家的南军军权。太子一脸沮丧无计可施。我心里越发肯定,将来安清王一家必是忠于宁王站在刘绯一边。看清这一点,刘绯就有了与太子一拼的实力。我下定决心出了主意再推他一把。

刘绯远赴边城的那天,我立于宫中高处远远瞧见那队人马越行越远。人马里没有车轿,他没带他的王妃去,我心中竟有了丝欣喜。我摸着手臂上守宫砂,我有的是办法让太子不能近身。更何况,计谋连出,他口中唤得亲热,眼里满是防备疏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喜欢徘徊在玉璃宫外面,人已经走了,在宫外有他的璃亲王府。可是每次走在这里,我似乎都还能听到缠绵的箫声。我一直是个头脑冷静的人。我不止一遍回想我与子离的盟约。也不止一次逼着自已去看清我的内心,那里竟有了一丝对他的情意和仰慕。

太子没学到多少我那姑姑的厉害手段。他外表俊朗,待人和气有礼。若不是我的野心,子离的野心,宁王的防备,他绝对可以再做宁王第二,让宁国再平安几十年。只要宁国不发兵,除非四国齐齐来犯,都胜算不大。似这次陈国犯我临南城,结果就是陪银几十万两,岁贡来朝的下场。

几十年的平乐日子,一帆风顺的成长经历。太子就是温室的花,而子离则是荆棘,小心藏着刺,在野地里小心求生存,我当然欣赏后者,由得太子对我的倚仗越来越重,也由得他小心地掖着对李青蕾的宠爱,生怕我吃醋不高兴。

子离走后我大“病”一场。太医告之三年不能行房。太子悲痛不已,我冷眼瞧着陪着他“伤心”。在他眼中,我也就是和子离一个类型的仙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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