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完了,这就不当回事了?!
气死他了!
杨延贞是吼出来的,惹得小宅里面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了,大门里的下仆婆子吃惊望过来,两人这才醒悟,慌忙互相拉扯捂嘴巴,跳到一边溜走了。
临走前,苏燕回头喝了声:“看什么看?都把嘴巴给我闭紧了!”
之后拉着杨延贞两三下窜走了。
……
说起这“摸”的旧事儿,其实还真是个意外。
说来也是去年的事情了,就是撤部前宫里营救行动那时。
那时候苏瓷在宫里,杨延宗在宫外,说起营救也就一句话的事情,但其实从苏瓷传信欲尝试往外到她确定任氏生忌能前往奉先殿,至八月二十到来,也就短短两天时间而已,这临时调整计划背后所付出的人力物力及心力那可是非常非常多。
为了重新勘察地道,杨延宗把麾下所有可动用的暗探都使上了,但其实这人数也不是太多,因为事关绝密得百分百的核心心腹才行。
苏燕和杨延贞那两天都是在地道里头呆着的,两人作为先遣部队之一,不断往前摸索,曾无意碰开了一处通往外朝值房的暗门,差点被人发现了。
那人就是现今的津南老帅朱世嶂,这可是位非常敏锐的厉害人物,两人手忙脚乱,最后堪堪赶在对方进入里间前把暗门关上。
两人之前在暗道里还不断拌嘴,杨延贞说苏燕男人婆嫁不出去,苏燕则说自己要捡男人招赘,谁知在地道口两人一关门往后一缩,苏燕一手就按到杨延贞脐下三寸去了。
当时她还没留意,杨延贞脸涨红也不敢说话,因为两人和朱世嶂就隔一道暗门,后者年纪不小但武力值不低耳聪目明的,生怕被对方听见门后动静。
等了许久,直到估摸着宫门下匙时间过了,肯定来述职的朱世嶂已经回去了,两人这才敢动弹。
杨延贞面红耳赤:“你抓哪呢?!”
两人烫着一样跳了起来,苏燕唬了一下还把杨延贞推进满是积水的暗沟里,差点被蛇咬了。
深秋里地道下很冷,杨延贞最后没顶住还把湿透的上衣脱了,套上苏燕均给他的外衣,裤子就没办法了,苏燕没控制住眼睛往他下身溜溜,杨延贞脸色爆红恼道:“你看什么看?”
“没看没看,你请便你请便。”
……
这些事情,好像犹在昨日,自打被碰触了隐私部位之后,杨延贞对苏燕不免就有了点点变化。
总觉得哪里不大自然了。
有时候,他不由自主会盯她。
但苏燕却是个大大咧咧的,道歉之后,就不当一回事了。意外嘛,她也不想的,反正杨延贞一个男孩子,也没吃啥亏,然后就完了。
她又琢磨着要捡人了。
杨延贞再听这个话题,却觉得不舒服了。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反正就不乐意听,为此还泼了苏燕好几次冷水,闹得两人是不欢而散。
可谁料这回分开出任务一回,苏燕居然还直接就捡了一个回来了,据说还白白净净,生得还看极了。
杨延贞气死了,这才爆发了开头的一幕。
两人互相拉扯着,赶紧避了开去,跃进后院找了间空屋子继续掰扯。
杨延贞脸红得滴血,这是羞窘加气愤的,他还是童子鸡呢,哪能摸完就算!做梦!!
“反正不能这么算了!!”
苏燕头秃气结:“……那你想怎么办?我都道歉了!”
“道歉有用,那要官府干嘛呢?!”这句话出自苏瓷。
“那,那……难道你还要摸回来不成?!”
“摸就摸,谁怕谁?!”
苏燕:“???”
但苏燕也不是一般女流,“行啊,那你来啊!”
她抬头挺胸,往前一怼,“来不来?不来就只能这么算了,不管我的事了,你也不能再说林生的事了,……”
这两个幼稚鬼,吵着吵着,苏燕气得眼前发黑,直接撂下狠话,她步步逼近,杨延贞噎住,慌忙后退,被步步逼近怼到墙脚,谁知她好死不死又提林生,杨延贞热血上涌头脑发晕,“摸就摸!”
神差鬼使的,他气得往前一抓,直接把苏燕扑在半旧的矮榻上。
这矮榻是旧家具,“噼啪”一声不堪重负直接塌了,两人掉在地上,直接你压我我压你滚了十几个圈。
氛围就有点变了,阳光从有些破旧的纱窗滤进来,两人大眼瞪小眼看着对方,脸都热热的泛起红晕。
尤其杨延贞,呼吸紧促,脸红得滴血,他生得白,一下子整张脸都连额头耳垂颈脖都通红通红的。
杨延贞生得还是很俊的,比林生俊多了,不独是那种胆怯的隽秀,他双眉像他大哥,斜眉入鬓很英挺,压住了眼额面型的精致漂亮,他五官称得美,小时候还经常被苏燕嘲笑像女孩子。
尘土在阳光飞舞,杨延贞脸额通红,被压在底下,有种动魄惊心的美丽。
苏燕也是个色胆包天的,这时灵机一动,她不懂基因,不过意思也差不离了,杨延贞基因很好啊,可比流民之类靠谱多了,其实找个流民她还是有点点担心的,主要是孩子,万一像爹整些不好的,有什么顽固陋习,那可就毁完了。
苏燕咽了咽唾沫,神差鬼使的,伸手摸了小三儿的脸一把。
杨延贞脑海“啪”一声弦断了,他粗喘着定定看了苏燕半晌,直接一翻身压了过去。
苏燕其实不在意贞洁,她不需要,一半是色心,另一半抱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