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节(2 / 2)

大人物 佳丽三千 1959 字 11个月前

gu903();离烟拉住他:“毛哥你为什么心情不好?”

“哦,我不小心把最喜欢的宝贝丢了。”毛毛咬着烟,摁了摁离烟的脑袋,“坐着,我去弄两个菜。”

喝酒没菜怎么行?毛爷爷是个讲究的人!

黄瓜切丝凉拌,糖醋后多加一味麻椒油,那滋味就全了。人生么,酸甜苦辣麻。毛毛还捏了颗西红柿,用大菜刀细致地削皮,把长长的西红柿皮卷在一起,巧手那么一捧,就成了一朵美丽的红花,他将红花放在黄瓜丝上面,翠绿配大红,非但不俗气,还特别引人食欲。

有了凉菜还要有热菜,大灶送气,毛爷爷单手点火,这次发挥正常,修长结实的手臂迅速收起,火焰起来的时候他已全臂而退,一派淡定地看火苗吃空气。等火烧红,架锅烧油,冰箱里的小排细细长长,揉上一层薄薄的木薯米分后扔进油锅,油温要低,木薯米分才不会脱落,小火慢炸到淡黄就能捞起来,毛爷爷莫名有些紧张,吐掉烟灌了一口冷水。

他的心像此时的灶火一般火热,他知道自己身后站着他的小妹儿。

离烟很在意她毛哥刚才那句话,在门口用脚尖戳地板地板都要秃了的时候,小妹儿怯生生地:“毛哥,你最喜欢的宝贝,是什么?”

小烟烟的心里有个声音在咆哮:妈的,可不能是个女的啊!

毛毛没转头,也没回答,而是说:“马上就能吃了。”

炸到淡黄的排骨再用高温的热油复炸两遍,既能变得外酥内嫩,又能逼出里面多余的油分,捞出来后的排骨干脆干脆的,不会油腻。最后,男人的大手端着重重的铁锅,天女散花一般撒下厚厚一层椒盐米分,干锅小火煸炒,放入一颗干红辣椒提味,将炸好的排骨倒入锅里。颠锅是个技术活,毛毛让每一块排骨都飞了起来,在半空中与椒盐碰撞,再一起掉入锅中,溅起几粒米分末,他让每一寸肉都均匀裹上椒盐,让站在门边纠结的小烟烟默默进来,看着排骨流口水。

毛毛的手指不怕烫,捻起一块递给离烟,离烟抓住细细的骨柄,哈哧哈哧说烫。烫又想吃,可怜见的。毛毛把排骨拿回来,让她就着他的手啃完一个。有些辣,离烟的嘴唇红红的,上面还沾着几粒椒盐。毛毛抬手抹了抹,离烟呆在那里。

毛毛不解释,端着两个菜出去。离烟的心砰砰直跳,低着头也出来了。

猪耳朵早就找好位置,优雅地趴在地上坳造型,闻见肉香就对着主人小声哼哼,跟离烟刚才那个样子简直如出一辙!

毛毛拿起酒看了看,最少十年的威士忌,还是两瓶?这丫头想干什么?

酒没开,先给丫头夹菜,离烟吃一口凉菜再吃一口肉菜,吃完嘴里的肉肉再来一筷子黄瓜,小脸鼓鼓地跟她毛哥抱怨:“我回家都没好好吃饭!太难吃了!我都瘦了!”

毛毛沉着脸打量小妹儿,心中爆了个:靠!

最烦这姑娘掉肉了!老子把她喂胖多不容易啊凭什么说掉就掉啊!尼玛能不能照顾一下劳动者的心情啊!(╯‵□′)╯︵┻━┻

***

饲主不动声色地把排骨都夹烟烟碗里了,说:“吃。”

就是毛毛不说离烟也会把肉吃完的!特么玉城那些饭店是卖家具的吗?连个蛋炒饭都不会是真的要卖家具了吗!

毛毛把排骨上的肉都给烟烟剔下来,自己咬着光秃秃的骨头问她:“怎么又回来了?”

离烟不吭声。

“有人欺负你?”毛爷爷皱起眉头。

猪耳朵:“汪咬他!”

离烟在这一声声询问中填饱了肚子,抱着酒瓶说:“等我喝醉就告诉你!”

毛毛只好气呼呼地把酒开了,往桌子上嘭地一放,说:“喝!赶紧喝!”

这小妹儿酒量怎样毛爷爷最是清楚,估计她两杯就能倒。结果真不出所料,离烟两杯后开始说醉话:“我想换工作,我想做我自己,我妈妈说我是个废物……”

最后两个字小小声的,毛毛两手握成拳头,心里爆了个:屁!

毛爷爷烦啊,曼文他是惹不起的,换个人他能把人揍到外太空看他还敢这么说他家小妹儿!

毛毛就给离烟留两杯,自己抱着酒瓶子仰头干了一口。

离烟说:“你认识我妈妈对吗?你上次问我了。毛哥,你为什么会认识我妈妈啊?我小时候来过这里呢……”

“我……我和你哥哥从小一起长大。”

说到这里离烟就哭了:“我哥哥不喜欢我呢!我去他们家看宝宝他都不对我笑呢!呜呜呜呜!我知道哥哥吃了很多苦,我知道是妈妈的错,可是她是我妈妈我没办法选择啊!”

在这堆抱怨中毛爷爷只听到一个重点:尼玛阿赞你敢欺负爷家小妹儿你给爷等着!咱俩没完!

“不哭了。”毛毛扔了酒瓶蹲过去给离烟擦眼泪,哄她:“不哭了好不好?”

离烟哼哼着:“还有毛哥你哪里来的宝贝啊?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啊!我这样好像傻瓜啊!”

毛毛凝视着一直叨叨念的离烟,仰起脸亲了亲她的眼睛。

“……”离烟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是你啊。”毛毛靠近,这一次亲在离烟的嘴唇上。

离烟全身没了力气,手里的酒杯滑落。猪耳朵被酒杯砸到,泪流满面:“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汪?”

毛毛看了看碍事的猪耳朵,忽然把离烟抱了起来。

“啊!”离烟突然腾空,只能紧紧圈住毛毛的脖子。

毛毛笑了,他微醺,脸色微红,眼尾上挑带着邪气,哑声说:“我喜欢你。”好久了。

他抱着离烟进了房间,抬脚带上了门,把猪耳朵留在外头。离烟瞪着大大的眼睛,超级可爱地告诉她毛哥:“我喝醉了,我脑袋不清楚。”

毛毛笑了笑:“我很清醒。”

他将她压在墙上,手里那点分量真是让人心疼,他的大手握住离烟的两条腿,将它们分开。他置身其中,与她贴在一起。

“好不好?”他的气息在她唇边游走。

会在包里藏烟的女孩当然也会放下所有地挥霍一把,离烟鼓起勇气亲了这个男人的脸,小小声:“你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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