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看到宾馆里掉下的那枚珍珠耳钉开始,他就确定那个房间一定还有另外的女人,那样的珍珠质地不是随便一个出来卖的会用的东西。
铭海说让凌霜过去接他,可是那天凌霜恰好跟凌新征在外地。
那样熟悉的酣畅淋漓的感觉,墨成钧从来不认为自己错了,就是再醉也不会认错人,然后他在路上看到她,然后他看到她手腕上的扎痕。
有些镜头突然从脑海里乱窜,她气急败坏的抓他,抓的他满身的伤痕,她实在很难搞,到了后来他来了劲儿便直接拿了领带将她绑起来了。
那样的镜头,哪怕现在只是想一想都要热血沸腾了。
墨成钧深吸口气,他扭头进了厨房,今儿没有保姆,他还是得先做饭,喂饱那娘仨。
这些日子,顾冬凝身体不适,宋予琳便是担当起照顾小朋友的工作,许是年龄大了心境不同了,虽然也要保姆在一边照看着,可是宋予琳却愈发的愿意跟孩子在一起,她说,有个小人在哪里叽叽喳喳的念叨就觉得不是那么寂寞。
晚上时候墨成钧死皮赖脸的不走,顾冬凝赶了几次没赶出去,她索性把自己房间的门给锁了,可这男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钥匙,半夜里就给混了进去。
顾冬凝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折腾醒了,怀了孕身体多少有些不同,男人只要是一撩拨便是情潮泛滥,当意识到那股子难耐的娇吟是从自己嘴里出来的时候,顾冬凝想要否认已经是来不及了。
男人的吻细细密密的从她的耳际蜿蜒而下,在她身上点着一簇簇的小火苗,顾冬凝负隅抵抗,可这一切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男人伸手压在她的膝盖上,俯身在她耳边诱哄,“乖,我轻一点。”
“唔——”
顾冬凝简直要羞死了,他不断的在她耳边说着缠绵的情话,慢条斯理的折磨,不知道到底是谁折磨的谁。男人压抑的低喘和女人婉转的娇吟在暗夜里交织成一首最动听的乐章。
他到底是不能尽兴,半夜里,顾冬凝迷迷糊糊听着外面浴室传来的水声,她嘴角轻扬,活该!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顾冬凝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她爬起来洗漱后去餐厅找吃的,出了卧室的门却陡然看到男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几点了,你还不去上班?墨龙帝国破产了吗?”
“啧,你不咒我不自在是不是?”墨成钧啧了声,他摆摆手示意她过去,“睡醒了,赶紧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出去。”
“去哪里?”
“好地方。”墨成钧习惯性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顾冬凝不满意的嘟囔句,到底是乖乖喝了一点汤。
四五月份正值春季花开,到了地方,顾冬凝望向外面大片的薰衣草区,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惊喜的看向墨成钧,“承安市什么时候有了薰衣草园了,我以前都不知道。太漂亮了。”
“嗯。褚轩弄的,据说为了方便罗蔷薇拍婚纱照。”褚爷追妻向来大手笔。
墨成钧牵着她的手,跟她一起漫步在这一片紫色海洋中,却忍不住问,“你要喜欢,我也给你弄一个?”
“得了吧!我又不拍照。”顾冬凝鄙视的看过去,她觉得墨成钧应该是很懂浪漫文艺的那种,可很显然,这个男人再这一方面似乎缺根筋。
“今儿没有拍照的吗?”顾冬凝极目望过去,整片园区除了他们两个似乎就只有几个工作人员,没有看到拍婚纱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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