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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珊珊点点头，沿着口水清了清嗓子，很小声地说道：“眼睛是一部分。”

花太医觉得声音略耳熟，看了女人一眼，又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什么意思？”

白珊珊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凌霜坦然地开口了：“她未满二十。”

花太医大惊，“怎么可能？”

白珊珊低垂脑袋，依然能感觉花太医不可思议的目光，不安得想用东西把自己藏起来。

“可能是太累了，一夜之间变成了这样。”白珊珊小声道。

花太医道：“你把手放桌上。”

白珊珊照办。

花太医替她诊了一会儿脉，眉梢挑了挑：“从脉象来看，果然很年轻，你不该有如此衰老的模样。老夫行医五十年，从未见过你这样的怪病。”

凌霜着急地问：“能治好吗？”

花太医不确定地摇头：“老夫不知道病因，如果只是因为太累，或许好生滋补着，能慢慢恢复。”

白珊珊纠结地绕着一缕花白的头发，要不要告诉太医真相呢？通过和男人交一合能改善病状什么的。

她猛地摇摇头，别做梦了，这样会被当妖怪吧。

凌霜看着白珊珊的模样，心疼地将大掌放在她头顶，温暖无声的传达到了白珊珊身上。

白珊珊轻声道：“谢谢。”

花太医收了手，道：“这样吧，老夫先给你开些补药，看看能否改善。”

“有劳花爷爷了。”凌霜说道。

花太医点点头，道：“你们就住花府，有什么需要尽管跟花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