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梅应了一声,立即出去了。
曲雷厉也转身出去,给白珊珊端来了一盆刚烧开的水洗漱。
用过早餐,白珊珊把沥川放在房间里,让红梅照顾着,就和曲雷厉共乘一匹马出门了。
塞北的地势一片平坦,视野极其开阔,一眼望不到边。
一匹高大的黑马缓慢地奔跑着,曲雷厉拥着娇妻,指着平坦的雪地说道:“下面就是黑沙河。”
白珊珊新奇地到处张望,“完全看不出来诶,哪里是河岸?不会是对面那么远的地方吧?”
“嗯,对面是倚月国,是白飞的故乡。”曲雷厉道。
白珊珊点点头,好奇地问:“能过去玩吗?”
曲雷厉笑了笑,“黑沙河是倚月国和荣国的分界线,最好还是别过去。”
白珊珊理解,指向荣国方向的树林道:“咱们去树林逛逛,好美的样子。”
“好!”
冬天的树林是灰白色的,远远望去风景如画。
曲雷厉调转方向,朝着树林而去。
这里离军营已经很远了,很少有士兵来这里,因此野生动物很多。
两人刚下马,就有一群羊驼似的东西跑了。
“有袍子!”
曲雷厉顿时眼睛一亮,随手捡了一根棍子。
白珊珊不由想起一句谚语: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
“据说袍子很傻,都说傻狍子傻狍子,是真的吗?”白珊珊感兴趣的问。
曲雷厉笑而不语,只将手里的棒子递给了白珊珊。
“你去试试。”曲雷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