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太医眼睛一亮,立即改了口:“快快有请。”
疑难杂症来了,他就不信这猢狲能号得出曲夫人的病症。
花京墨丢了丝线,一溜烟跑了出去。
“你给我站住!”花太医眼看着人跑远,连忙叫下人去抓。
“爷爷我马上回来!”
“臭小子!明明挤成了老夫对医术的天赋,却懒得像条狗,暴殄天物啊暴殄天物!”花太医连连摇头。
没想到,这次花京墨竟然乖乖的回来了,坐在椅子上摸了摸怀中的位置,似乎藏了点什么东西。
曲雷厉和白珊珊也紧跟着进了大厅。
几人寒暄几句,落座后,花太医撤下了那些闲杂的下人。
“身体还有什么不舒服吗?”花太医慈爱地看着白珊珊问道。
白珊珊也微微笑着,莫名的感觉花太医的笑怎么有点谄媚呢?
“没有不舒服,只是我刚听相公说……”
不等白珊珊说完,花太医打断了她,示意性地瞅了旁边的孙子一眼:“我让孙儿先给你诊个脉。”
白珊珊看了花京墨一眼,无所谓地把手放在了桌上。
曲雷厉有些怀疑这年轻人的能力,但也没说什么。
只见花京墨将手放进怀中,掏出一方丝帕,展开一看,还是绣花的。
白珊珊登时就觉得,这丝巾有点眼熟啊!
啊!那该死的线头,不就是自己丢了两次的面纱吗?
一次丢在茅房,一次丢在巷子里。
花京墨欣赏着女人睁圆透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抖了抖面纱,缓缓地往女人白皙纤细的手腕上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