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下去。”白珊珊习惯性地抚了抚面纱。
这大半年她的容貌变化很大,曲雷厉会不会认不出她?
是时候摊牌了。
当初的曲雷厉不介意她任何往事,也不知道曲雷厉现在的态度是否与当初一样。
白珊珊忐忑地下了楼。
此时正值饭点,火锅店里的人听到动静都跑出来看热闹,面前被客人堵得水泄不通。
白珊珊只能站在门口,见曲雷厉马上就要过去,挥着手呼喊道:“曲雷厉!”
一声刚叫出口,白珊珊表情一变,捂住了肚子。
好疼!
红梅看夫人不方便挤,立马撸起袖子准备往人群里冲:“夫人,奴婢冲进去拦住他!”
“别!”
排山倒海的剧痛瞬间袭来,白珊珊顿时软了腿,反射性抓住了红梅的胳膊才没倒下去。
红梅回头,见夫人模样痛苦,惊慌地扶住她:“夫人您又动胎气了?我扶您进去休息。”
这次的疼比在皇宫里泡牛奶浴时的胎动还厉害,肚子好似要被生生撕裂,疼得白珊珊眼泪生理性的汹涌而出,几欲晕厥。
她把整具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红梅身上,幸好红梅身圆体胖,竟然没被她压倒。
红梅把白珊珊扶进客厅的椅子旁,白珊珊却坐不了,直接摊在了地上,脸上的面纱已经被冷汗和泪水浸湿。
红梅吓傻了,手足无措,老半天才想起来能做什么。
“我去煎药,夫人今天还没喝安胎药。”着急之下红梅连奴婢的自称都忘了。
白珊珊疼得只能感觉到疼,却奇异的感知到什么,伸手摸了摸下身,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