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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没有证据直接证明这个推测,但这次不管是不是陷阱,我都绝对不去跳。”张大少爷奸笑说道:“相反的,我还要将就这个陷阱,反过去套在努儿哈赤老建奴头上。”

“怎么套”宋献策等三人一起问道,对张大少爷的坑蒙拐骗简直是充满了绝对信心。张大少爷则微笑说道:“很简单,我要让阿敏把努儿哈赤决定传位给皇太极的消息,告诉给建奴的摄政贝勒代善,顺便让阿敏向代善表表忠心,说自己认为代善比皇太极更适合当这个继位人。再顺便告诉一下努儿哈赤,阿敏不是我们的内间,我们的内间,另有其人”

第三百五十章建奴第一贱人

先是在大营里力抗明军朱梅部骑兵骚扰,没能让这支忽然杀出的明军骑兵踏进自军一步,然后在松山渡口力战,虽然没能冲破明军的阻击渡河成功,但也迫使明军两次增兵松山战场,大大减轻了自军在其他战场上的压力,最后又成功接应出了被困的阿敏军队,总算是给惨败的建奴军队挽回一点面子做了这么多事,结果到了战后,堂堂建奴摄政贝勒代善去求见努儿哈赤时,却遭到了无情的拒绝,反倒是在笔架山输得稀里糊涂、多次背负叛徒嫌疑的皇太极和他那个狗奴才,不经通报就能进入努儿哈赤的寝帐,去见重病缠身不知何时挂掉的老爸。遭到如此待遇,代善心中的恼怒就可想而知了。

十月初十夜里三更时分,代善的将帐中仍然是灯火通明,代善亲自领着两个儿子瓦克达、巴喇玛和一大帮建奴正在处理小凌河大战后的善后事务主要就是重新编制被打残打光的建奴军队,讨论战死基层将领的接替人选和讨论该保留或者取消那些番号,还有就是安抚抢救伤兵,为建奴主力留一点种子,忙得不可开交。而这些事情中,别的事都好办,惟独这伤兵的问题让代善愁白了金须鼠尾小辫子这场大战下来,很多被屠奴军刺刀捅伤的建奴士兵将领根本无法抢救,无论用什么药都没办法止住伤口流血,只能眼睁睁看着许多建奴将领士兵哀嚎着惨死在一道道看上去并不致命伤口上,名医名郎中名军医全部束手无策。

“阿玛,伤兵营刚刚来报,大哥的岳父吴尔祜达将军也殉国了。”代善第五子巴喇玛垂头丧气的说道:“和前几位将军一样,被疯狗军的三棱刀捅伤了肚子,怎么都止不住血,就这么去了。”

“军队里的郎中都是吃干饭的”代善忍无可忍,拍着咆哮吼起来,“以前我们的将士肚子被砍破,肠子流出来了都还能救回来,怎么现在一个马眼睛大小的小伤口,都救不回命来去给伤兵营的郎中传令,马上给我找出疯狗军刀上的毒药到底是什么,再有将士为了这种小伤牺牲,我要他们的脑袋”

“扎。”巴喇玛无可奈何的答应,正要回身时,大帐门口却传来一个声音,“大贝勒,不要浪费力气了,疯狗军刀上的毒药没有解药,包括疯狗军自己都没有,遇到这种伤,只能把伤口处的肉都给挖了,才能止得住血。”

“阿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代善抬头一看,果不其然,建奴二贝勒兼镶蓝旗旗主代善领着两个弟弟瑙岱和图伦,不知何时已经进到了自己的将帐。正为伤兵的事烦恼的代善也顾不得询问阿敏来意,只是抢着问道:“二贝勒,这点你肯定把伤口的肉都挖出来,就算能救回来命,这些伤兵一时半会也重新上不了战场了。”

“肯定。”阿敏郑重点头,解释道:“这点我是从疯狗军俘虏那里拷问出来的,镶蓝旗和疯狗军交手的时间早,上次在锦州时图伦就吃过这样的大亏,所以我留了一个心眼,一直想找出原因。昨天从笔架山突围回来的时候,疯狗军一直把我追杀到了杏山,在战场上抓到一个重伤的疯狗军战俘,好不容易才从他嘴里掏出了这个消息。”

“那就这么办吧。”代善叹了口气,转向旁边的巴喇玛喝道:“去,把你伯父的话带去给郎中,能救多少将士回来就救多少吧。”巴喇玛点头答应,匆匆领命而去。代善这才向阿敏招呼道:“老2,过来坐吧,对了,还没问你这么晚来找我干什么是不是镶蓝旗牛录编制的事阿玛病倒后就一直没见我,多的我还不敢做主,先给你补充五个正蓝旗重新整编出来的牛录如何”

“伯父傍晚时接见了我。”阿敏沉声说道:“二哥,有时间没有我有些事想和你单独谈谈。”听到这话,代善先是一愣,又看到阿敏那严肃的神情,代善会意过来,忙向阿敏使个眼色,又向在场的建奴将领交代几句,让他们自行处理余下事务,这才把阿敏领进了后帐,阿敏的两个铁杆帮凶弟弟图伦和瑙岱则守在了后帐门口,不让外人随意靠近。

进到后帐,代善先是把亲兵全部赶了出去,又亲自给阿敏和自己各自倒上一碗奶茶,这才坐到阿敏对面,捧着奶茶问道:“二贝勒,有什么事说拔,是不是今天傍晚阿玛召见你的事”说这话时,代善心里简直算是郁闷到了极点了,身为摄政贝勒,父亲不仅不接见自己的求见,反而召见一个侄子,这种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二哥,在我告诉你伯父召见我时发生的事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阿敏很会卖关子,也很会演戏,很严肃的向代善问道:“二哥,你到底打不打算继承伯父的汗位”

“砰”代善手里的奶茶碗砰然落地,摔得粉碎,白色的奶茶汁也溅满了代善的裤子,但代善仿若未觉,只是死死的盯着阿敏,一字一句问道:“老2,你为什么要我这问题”

“不要问我为什么要问这问题。”阿敏摇头,严肃说道:“现在我只想问你,堂兄,你想不想当下一任的大金汗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的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所以,我希望你说实话,说心里话。”

“老2,你到底什么意思”代善益发糊涂,凝视阿敏严肃的丑陋脸庞许久后,代善终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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