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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当才子 吴老狼 2397 字 11个月前

“爹”张圆圆满面娇羞的嗔怪一声,羞涩的躲到了张母背后。张母则把张圆圆拉了出来,笑骂道:“死妮子,害羞什么你也不小了,要是快一点,再过两三年就该嫁人了,总不能老是留在我们老头老太太身边吧可惜你没福分,小吴将军已经订了亲事,否则的话,象小吴将军这样人才好、家世好又英雄了得的少年俊杰,天下上那里找去”

听到张父张母的话,张圆圆当然是羞得小脸通红,恨不得把整个人都缩进张母怀里,吴三桂则是心头象是重锤猛击了一下一般,嘴干舌燥,脑海中也乱成了一团糨糊,目光情不自禁的转到了张圆圆那精致得难以形容的秀丽脸庞上,心脏不争气的拼命跳动起来。恰在此时,张圆圆又悄悄抬头偷看了吴三桂一眼,四目相交,吴三桂和张圆圆一起脸都红到了脖子根,一起心跳再度加速,同时又一起害羞的低下头。见此情景,一直在暗中观察吴三桂反应的张老财松了口气,暗暗佩服宝贝儿子的毒辣眼光吴三桂和张圆圆这对小鬼见面,确实是王八瞅绿豆,一看就对上了眼了。暗喜之下,张老财稍微扭头,向大老婆使了一个眼色

“哎呀呀,妹妹,老爷,你们犯什么愁”张老财的大老婆诈唬起来,“老爷你有妻妾十一人,狗儿也有两妻两妾还准备娶第三房妻子了,都是男人,凭什么就不许小吴将军娶二房小吴将军,你要是愿意,老太婆我替你做主了,你到了宁远就让你父亲派人来家里提亲,圆圆你娶过去做正房做偏房都行,但不许亏待她否则的话,我们这十一位姐妹可都饶不了你”

五月十八的晚上,在文丞相胡同张大少爷府的府邸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当事人吴三桂和张大少爷家人之外,并没有一个外人知道,外人唯一知道的就是,五月十九上午吴三桂辞别张大少爷家人赶往宁远时,一向活泼好动的张圆圆出人预料的没有出门送行,而是羞答答的躲在门洞里偷看着吴三桂离开,一步三回头的吴三桂则是以目光与张圆圆深情告别之后,这才骑上照夜玉狮子,意气风发的赶往宁远拜见父亲母舅。

三天后,吴三桂一行抵达山海关,向熊廷弼出示通关文堞后,熊廷弼自然而然的把疑惑的目光盯到了吴三桂及其亲兵所背负的膛线火枪上,出乎熊廷弼的预料的是,尽管张大少爷开出的过关公文上直接写明了允许吴三桂一行携枪出关,以作防身之用,吴三桂却命令亲兵将所有膛线火枪及弹药交出,又解下自己背负的枪弹,亲自捧到山海关监军纪用面前,沉声说道:“纪公公,依大明律,火器应由监军保管,这新式火枪乃是屠奴军的镇军之宝,也是大明军队的镇军之宝,贵重无比,末将此次北上宁远,路途又无比艰险,倘若不幸遗失,落入建奴手中,那末将就将万死难赎其罪了。为了谨慎起见,末将斗胆恳请纪公公代为保管新式火枪,末将等只需携带普通兵器出关即可。”

吴三桂的话让熊廷弼和纪用目瞪口呆,同时也惊喜万分,谦虚了几句便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吴三桂的恳求,代为保管建奴大军做梦都垂涎三尺的膛线火枪,换了一些军中常见的普通武器交给吴三桂一行装备。不过让熊廷弼和纪用担心的还有一件大事,在吴三桂主动交出新式火枪后,熊廷弼又忍不住问道:“小吴将军,老夫问你一个问题,你可一定得说实话近来民间和军队里有传言说,老夫那个兔崽子女婿张好古病情严重,只怕已经活不了多久了,你刚从陕甘过来,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熊督师,末将也就是敢在你面前说实话。”吴三桂低声答道:“这条传言虽然有点夸张,但大部分还是真的,少保大人确实病得很重,还经常吐血和昏迷,不过郎中也说了,张少保的病完全是累出来的,只要能够好生休息五六个月,性命还是没有大碍。”

“什么那我们这次麻烦大了。”熊廷弼眉头紧皱,喃喃说道:“从种种迹象分析,建奴很可能在秋收后向山海关发动进攻,兔崽子偏偏在这时候病得这么重”说着,熊廷弼又冷哼一声,自信的说道:“不过也没关系,兔崽子该休养就休养吧,没有他帮忙,老子照样能打赢这一仗。”

“熊督师请放心。”吴三桂沉声说道:“张部堂即便真的因为病情无法赶赴山海关增援,也肯定会派末将们过来,届时末将们一定全力协助于你,共破建奴”

“小家伙,话别说得这么容易。”熊廷弼打量着吴三桂,苦笑说道:“估计现在宁远的情况,你也应该有所耳闻吧真到了那时候,你下得定决心”

“熊督师,家事国事,亲情忠义,孰轻孰重,末将还是分得清的”吴三桂斩钉截铁的回答让熊廷弼大吃一惊。又打量吴三桂一通后,熊廷弼点头说道:“那好吧,希望你能分得清,去到宁远见到你的父亲和舅父后,告诉他们,人走错一步路不可怕,怕的是步步走错,只要他们肯悬崖勒马,朝廷未必不会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还有,老夫也会尽力在朝廷上保全他们的。”

“督师请放心,你的话,末将一定铭记在心。”吴三桂沉声回答。那边纪用又不放心的拉着吴三桂的手叮嘱道:“小吴将军,切记,到了宁远后,保全自己的有用之身要紧,实在不行就逃回来,只要到了前屯,赵率教将军就会接应你。还有,建奴最怕的人就是张少保,所以张少保的真实病情,希望小吴将军千万不要提及半句。”

“这一点,末将当然明白,纪公公请宽心。”吴三桂严肃回答,又问道:“督师,纪公公,时间不早,末将就要出发了,不知二位可还有什么嘱咐和交代”

“这个”熊廷弼和纪用为难的互相对视一眼,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有很多吴三桂本来可以去办、也能办到的事,却不能方便让他去做,更不告诉他让他去做。犹豫了许久后,熊廷弼只能这么说道:“长伯,多的话我也不说了,老夫只要你记住一件事,你是流着汉人血脉的炎黄子孙,建奴不是。其他的事情,你看情况随机应变吧。”

“末将记住了。”吴三桂郑重点头,拱手告辞而去。熊廷弼和纪用一起把吴三桂送出山海关东门,看着吴三桂一行在官道上渐渐消失的背影,熊廷弼喃喃说道:“小兔崽子,难为你了,谁叫你的父亲,你的母舅,全都是山宗那边的人不过了这一关,不要说老夫了,就是老夫那个不成器的兔崽子女婿,也没法子放心用你啊。”

自从天启八年年底的山海关大战后,山海关军队和宁远军队基本上就已经形同仇敌,前屯以北、宁远以南、曾经成为建奴绝望之河的六州河,也成了山海关军队和宁远军队的控制区分界线,所以当吴三桂一行从广宁渡口渡过六州河后,前来迎接的宁远队伍也就出现在了吴三桂一行的面前。而让吴三桂冷笑连连的是,宁远城派出来的这支仪仗队不仅规模空前,宁远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员几乎都在队伍之中,就连一年半载难得离开宁远城池一步的袁崇焕,也亲自来到了六州河北岸迎接吴三桂归来,摆出了不惜一切代价笼络吴三桂的架势。

冷笑归冷笑,但已经五年没有见面的父亲与三个舅舅出现在面前时,吴三桂还是双眼发红,跳下战马就跪在吴襄和祖大寿三兄弟面前,磕头哽咽着说道:“孩儿吴三桂,叩见父亲大人,叩见三位舅父大人,父亲,舅父,你们头上已经有白头发了。”

“三桂,你长大了,也高了。”五年时间没有见面的儿子外甥终于回到身边,吴襄和祖家兄弟同样也是激动得泪流满面,正要上前搀起儿子时,旁边却抢先走出一人,一边去搀吴三桂一边大笑道:“长伯,五年不见,你可是名动天下了,也越来越壮实了,快起来快起来,让袁叔父好好看看,当年在宁远城那个成天跟在袁叔父背后的小跟屁虫,到底长成什么样的俊小伙了。”

说这话的,当然是山宗至尊、宁远土皇帝袁崇焕,但很可惜的是,吴三桂就象没看到他也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身体一扭甩开袁崇焕的搀扶,又向吴襄磕头说道:“父亲,孩儿不孝,五年来因为军务繁忙,始终未能回到宁远,尽到为子孝道,请父亲治罪。”看到吴三桂不肯领袁崇焕的情,袁崇焕极其铁杆党羽少不得眼中凶光一闪,吴襄则顾不得考虑这么多,亲自上前去扶起吴三桂,含泪骂道:“混小子,你在外面这么给我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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