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婢,说清楚点,什么事不好了那个张大人出事了”明熹宗不耐烦的喝道。那小太监擦去脸上汗水,哭丧着脸答道:“奴婢启禀皇上,张好古大人他拿着弹劾信王的奏章,让人抬着一口棺材,跪到了太庙门口,向大明历代先皇牌位弹劾信王了”
“什么”经过西医诊治后身体已经好了不少的明熹宗象屁股着火一样跳起来,吼道:“张好古抬着棺材,到太庙向列祖列宗弹劾信王你有没有报错忠贤呢,他在那里去把他叫来,他这个干儿子越来越不象话了,又是死谏又是上太庙,他这到底是想干什么”
“完了,小阉狗玩命了”朱由检脑袋一晕,心知张好古今天是来和自己玩命,抬着棺材到太庙向大明十四先帝弹劾皇亲这是海瑞杨继盛那样的变态都没做过的事今天已经不是张好古死就是自己死,绝对没有半点回环婉转的余地震惊之下,朱由检心中隐隐生出一种恐惧,以张好古做事滴水不漏的性格,今天敢这么做,就一定有他必胜的把握,可自己又有多少把握呢
魏忠贤其实就在宫里,正在亲自监督着西洋大夫给明熹宗配药,听到小太监送来的消息,魏忠贤和明熹宗兄弟一样也是要疯了。压根不敢相信张大少爷会做出这样的事事实上,出于一些原因,咱们张大少爷事前也没办法告诉魏忠贤自己的计划。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担心干儿子弄不倒信王反而自己遭殃的魏忠贤先是叫苦不迭,然后又赶紧叫上客氏助拳,陪着明熹宗兄弟赶往太庙查看情况,听到消息同样震惊不已的张嫣也匆匆跑来,和明熹宗等人一起赶往太庙。
到得承天门外右侧的太庙一看,太庙外面已经是人山人海,无数的京城军民百姓和文武官员都赶到现场观看热闹,锦衣卫正副指挥使田尔耕和崔应元则亲自领着上千名锦衣卫维持次序,阻拦官员百姓靠近太庙。而在太庙前门的台阶下面,张大少爷身着四品官袍,手捧奏章,正跪在一口黑漆棺材旁边,向着太庙大殿遥拜还好,这次没什么官员敢和张大少爷一起玩命了,所以也就张大少爷一个人跪在棺材旁边。见此情景,明熹宗和魏忠贤主仆一个是气得浑身发抖,一个则是惊得目瞪口呆,继而感动万分毕竟,干儿子是为了搞倒自己的棘手烦政敌才这么做的。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山崩海啸的跪呼声中,明熹宗铁青着脸穿过人群,领着魏忠贤一帮人走到张大少爷身边。看到张大少爷毕恭毕敬的跪在棺材旁边,明熹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向张大少爷喝道:“张好古,你又搞什么名堂抬棺材向先皇死谏,卖直邀忠,难道朕是那种听不进逆耳忠言的无道昏君,你有什么委屈,有什么话,难道不能向朕直接进谏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把朕置于何地你真以为朕舍不得杀你这个功臣么”
“皇上,你不是昏君”大明最佳影帝张大少爷泪流满面,哽咽着说道:“皇上,你是仁君,也是一位被奸臣暂时蒙蔽的明君微臣今天这么做,就是希望皇上你能醒悟,希望大明列祖列宗的在天之灵庇护我大明江山万年,诛灭我朝奸佞之臣”
“你说的奸臣是谁”听到张大少爷隐晦的马屁,明熹宗语气放缓了一些。张大少爷却毫不客气的向未来崇祯一指,大声叫道:“皇上,微臣说的奸臣就是他”
“皇兄,冤枉啊。”朱由检吓得魂飞魄散,赶紧也是向明熹宗双膝跪倒,大声叫道:“皇兄,张好古他这是无凭无据的污蔑臣弟,请皇兄明鉴啊”
“微臣是不是冤枉信王,皇上请看这些东厂密探的侦察记录就明白了。”张大少爷从怀里掏出厚厚一份文书,双手捧到明熹宗面前,朗声说道:“皇上,这五日来,信王多次与数名朝廷官员暗中来往,还有与地方藩王书信往来,时间地点和在场人员,全都被东厂密探记录在案,请皇上明查。”
“糟了,上当了这条小阉狗这几天故意示弱,就是为了引我出手,他好抓我把柄。”朱由检脸色大变,心中叫苦。明熹宗则表情犹豫,说什么都不敢去碰那叠记录,只能压低声音说道:“张好古,朕知道信王有些地方做得不对,也知道他有些地方违犯了祖宗家法,可他始终是朕的亲兄弟,朕实在不忍心惩治他,你看在朕的面子上,放过他好么你先把这些东西收回去,随朕回宫,有什么事好商量,别这样,对朕和对你都不好。”
“皇上,微臣是为了你的江山万年着想。”张大少爷磕头,不肯接受明熹宗的好意。明熹宗也没办法,只好向旁边的魏忠贤使个眼色,示意魏忠贤上来奉劝张大少爷,魏忠贤会意,赶紧上来向张大少爷说道:“乖儿子,你起来吧,咱家知道你是忠孝两全的好孩儿,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皇上和咱家,可你今天做得太过份了,让皇上下不来台了,起来吧,有什么话进宫再说。”说着,魏忠贤向张大少爷连使眼色,示意张大少爷点到为止,别为了搞倒信王把自己也陷进去,到时候魏忠贤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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