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想到这一切之后,我猛然发现——我特么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浅井市在说谎,明智十兵卫是个假货,那么月光宗春呢,十有八九也有问题吧,他们这么费劲巴拉的留在江东市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什么中日友好?别开玩笑了!虽然恶心的极右分子很多,但是搞出这么大的人命案来,那真不是一般的极右分子能弄得出来的,这里面必然有更深层的问题。我明白这些,难道月光宗春这个副社长会想不明白?多半,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月光宗春先生,我现在这的是不太好跟你保证什么,这次我是作为安保人员参与的,可是贵会社接连出事,我也觉得脸上无光,而且,虽说是安保,我们终究也只有两个人,要是再出现这么大的命案,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交代了。不过,既然月光宗春先生有这份决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把我能做到的事情做到最好!”我脑子出问题了?怎么会。这些家伙越是有问题,我就越要把他们留在明面上。藏在阴影里的敌人可比露在明面上的敌人麻烦多了。
让警察们去收拾现场,白冰留在事发酒店调出所有的监控录像来查看能不能找到凶手的影像以确定作案人是不是我们想象中的田二村。我则是先送月光宗春他们七个人换了一家酒店,然后去找我老爸,让他跟上面说一下,修改一下关于田二村的通缉令。因为丢失了文物,田二村作为第一嫌疑人,通缉令已经拟好了,而且还附带悬赏,线索五万,抓获十五万。我让他们取消了悬赏,增加了极度危险的备注,要求大家在看到田二村之后,不要与他发生冲突,尽快向公安机关汇报就好。这么做,一方面是因为这家伙危险,怕有些人要钱不要命,另一方面则是我觉得这货是友非敌。虽然他在博物馆和我们战斗过,但是在跟我们对战时候表现出的战力,与他离去时砍掉人躯诡心脑袋时的动作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如果杀人的真的是田二村,那么直到现在,他杀的人全都是尾张株式会社的。
忙活完了这一切,我最后还是回到了医院。这破地方也算是我半个家了。真是没辙。之前对刘祥的问话刚刚进行了一半就被拽出去了,眼看着天就黑了,把玉思言拽出去吃个饭,顺便问问她从刘祥这里问到了些什么吧,希望那货还没被她弄死。在医院门口,我遇到了刚好下班的刘洋。说起来,这刘洋还真是有点糊涂,他的影子怪得很,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没有影子的,可是第二次见他,却有了影子,之后一直有,直到今天,他又恢复了没有影子的样子。对此,刘洋只能惨淡的一笑,跟我说他的影子就是他大姨夫,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正常。
值得庆幸的是,玉思言没有弄死刘祥,相反的,还拷问出不少情报,不过看刘祥那一只眼圈乌青的样子,恐怕没死也不好过。
拽着玉思言出了医院,在饭馆里开了个包厢,一边吃,一边给她讲酒店那边发生的事情。玉思言听着我的讲述,眉头越皱越紧,“你们现在确认了凶手就是那天咱们在展厅里遇到的那个么?”
“还没有。那一层的监控录像同样被人动了手脚,白冰现在正在翻找其他摄像头的收获,相信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不过我现在不是那么在意田二村的事情,相比之下,我更在意这个尾张株式会社的目的。死了这么多人,还要坚持把展览办下去,不是偏执狂,就是有阴谋。”说着,我把手机短信打开递给了玉思言。“说说你的看法吧。那具烧焦的尸体就是明智十兵卫本人。”
玉思言接过手机一看,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个疑似转世轮回的还不够,还有一个冒充者么?等等!这不对!”玉思言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你刚刚说烧焦的尸体是明智十兵卫本人?那些毛发鉴定过了没有,是不是一个人的!?”
“毛发?”我有点没弄明白。
“我是说,那些毛发有没有鉴定,既然有两个明智十兵卫,那么我们在酒店房间收集的毛发也可能是两个人的,而小权刚好监测的就是烧死的那个家伙的。”玉思言的话让我恍然大悟,之前收集毛发的时候我们是分别从床上和洗手间收集到后一起交给小权的,难保这些毛发不是一个人的。
这里没有什么外人,打电话方便的很,我直接拨给了小权,可是得到的答案却是他对我们收集的每一根毛发都进行了dna检验,否则也不可能用这么长时间,我们收集到的所有毛发都是属于同一个人的,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的可能。而且,小权还告诉我,他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得到了日本方面的资料,因为明智半兵卫在之前有犯罪记录,所以他的资料在警方的资料库里有非常详细的资料,当地警方在录入他资料的时候特别考虑到了双胞胎的问题,注明了他和明智十兵卫是异卵双胞胎,dna并不相同,并提供了二者的dna样本。而我们提供的那些组织经过比对,全都是来自明智十兵卫而不是半兵卫的。
我和玉思言都不说话了,死的人的确是明智十兵卫么?那后来的这个人到底是谁?房间里的毛发,是我们在十兵卫死后第三天收集到的。洗手间里的还可能是死者的,床上的就绝对不是死者的了,因为这种酒店每天都会更换床单。
当初我们取了死者和或者的十兵卫的组织去进行鉴定,只是想看看这两个哪个才是真正的十兵卫,没想到却得到了一个死者和活着的十兵卫是同一人的结论,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
“你说,会不会是克隆人?”我似乎问了一个很不靠谱的问题,玉思言一个劲儿的用白眼翻我。“总不会是明智十兵卫死了之后,鬼魂又凝出实体来糊弄人了吧。唉,这也不可能。如果是鬼魂的话,就算我现在没有天眼看不出来,小诗也能看出来啊。
“先不讨论这个了,接下来我们要怎么行动?说说你的想法,毕竟毛大师这次是让你带队,我只是个协助者。”玉思言的话,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压力。我带队,那意思就是我要承担起所有责任了,是么?话说,我带队啊喂,除了瞎子和玉思言之外,我还能带谁啊喂!
“他们来这里必然有他们的目的,我在来的路上已经吩咐我的小弟小妹们远远的留意一下那几个还活着的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弄清楚那个明智十兵卫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许他才是那个膜厚黑手,其他人不过是被他控制……”
“咚咚咚”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说话,看看桌子上的菜,应该上齐了啊,那门外是什么人?
我走到门边,缓缓的拽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相貌淳朴的青年,不过我能感受的到他淳朴的外表之下隐藏着的那种勃发的英气。“田二村,你真人,比照片可要帅呢。”没错,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要通缉的盗宝杀人犯——田二村!
田二村的眼神没在我脸上停留半秒,反倒是低头看了看我腰间挂着的那把刀,然后,他的目光越过了我,落在了玉思言的身上。“我家主公,想见你。”
第二百四十二章武田信玄的邀请
“你家主公?你家主公是什么人?”虽然田二村没有表现出攻击的样子,但是在他出现的那一刹那,我就感到有一股强大的气场笼罩在这小小的保健之内,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现在胡乱出手的话,一定会死。
“主公要见的是她,而不是你。”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磅礴的巨力顿时压得我双腿有些发软,不过,我特么一个爷们儿,怎么能在女人面前服软。咬着牙,挺着身子,不让他把我压倒。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从田二村的眼睛里看到几分欣赏的神色。
“你这样欺负一个半吊子,有意思么?有本事冲我来。”玉思言把一块糖醋里脊塞进她的小嘴里,用纸巾擦擦嘴,这才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用一种很不屑的口气说道:“我不知道你师父教过你没有,作为一个武者,学武,为的不是争强斗狠,而是保护弱者,那种只懂得欺凌弱者的软蛋,就算武艺再高,也是个垃圾。”
“重义,怪不得主公想要见你。”随着田二村的一声轻笑,那只手离开了我的肩膀,我感觉整个身子都是一阵轻松,同时,一股羞耻的感觉,从心底慢慢的涌现出来。之前我觉得经过这些日子的磨练,我已经很厉害了,可是跟这个田二村比,我根本就是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战五渣。如果能安全度过这次的危机,我一定要和白冰和玉思言好好的请教一下格斗术。
“他想见我,为什么他自己不来,却要你来?”玉思言的口气出奇的强硬。“现在是他想见我,而不是我想见他。你让他自己来见我好了。”
“你不要太过分了,女人,你终究不是那个人,还没有和在下的主公平起平坐的资格。”似乎是觉得玉思言的话,侮辱到了他的主子,田二村的声音变得更冷了。
“哼,藏头露尾,见就见吧,不过我们现在该喊你什么?继续喊你田二村,还是喊你真田源二郎幸村?”我听到了一阵轻微的骨节响声,玉思言在握拳?是准备干一场么?我的右手也缓缓的朝刀柄的位置摸了过去。
“喊在下幸村就好。奉劝二位,不要做什么小动作,幸村并不像伤到主公的客人,如果二位非要逼在下,那就怪不得幸村了。”显然,田二村,或者说真田幸村对我们的小动作看的很清楚。在他的话音落时,我感觉自己就好像被蛇盯上的老鼠一样,竟然有些动弹不得。
“好吧好吧,这世界,就是这么现实,谁的拳头大,谁说了算,我跟你去好了,不过,我的朋友要和我同行,而且你必须以你主公的名义和武士的荣耀起誓,你不会伤害那个准备砍你的家伙否则,就让你家主公见鬼去吧。”
真田幸村被玉思言的话语弄得愣了一下,旋即,嘴角上挂上了一抹不屑的笑,“只要他不胡乱找麻烦,在下以武士的荣耀起誓,不会伤害他,最好让他把那把破刀收好了,在下的主公不会乐意看到那把刀。”
“成交!”玉思言说着,居然伸手直接抓了一个丸子,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在桌布上擦擦手,“走吧,带我去见你的主子。”
额,说实话,我没想到她会这么不注意形象,就连真田幸村也是一副没想到的样子,妞儿啊,你要是成天都这样子,迟早变黄金剩斗士的。
付了帐,跟着真田幸村离开了饭店。不过很逗逼的是真田幸村这个家伙居然要求酒店的服务员把我们没怎么动的饭菜全都打包了,好要了好几瓶酒。额,这算是打劫么?
玉思言开着车,按照他的指示,一路开到了郊外的一条荒村,却正是楚家村,我现在考试考虑要不要干掉这个真田幸村了。楚家村的话,一心姐很可能在这里,双魂一心的恐怖实力,加上我和玉思言,拿下这个家伙应该不成问题。让我没想到的是,真田幸村并没有让我们开车进村,而是直奔义庄而去,难道说他们在这里活动,是得到了一心姐的默许的?或者……他的主子就是一心姐?那不太可能,一心姐的性子可没有那么霸道,想见我,自己就会找我,不会让这货半绑架的把我弄来。让我格外郁闷的是这个真田幸村竟然是个闷葫芦,一路上,不管我怎么套他的话,都是闭起嘴来一言不发。我了个去的,你就回答我几个问题会死么!?
车子停在了义庄门口,看着这个地方,我还真的是感慨啊。上一次来,我和瞎子在这里险象环生,还把田甜姐妹俩的躯体给卖了,这一次,又会遭遇什么呢?
踏进义庄大屋,一副红色盔甲端端正正的摆在那里,即使我没有开天眼,也能感觉得到盔甲上散发出来的森寒阴气。这一副,正是丢失的武田信玄的盔甲。
不得不说,这个真田幸村真会找地方,楚家村这个天然的虎口煞地形,汇聚阴气的功能真的是很强大,阴物在这里修养修炼,那绝对是事半功倍。
原本中空的铠甲的眼睛部位,突然亮起了两道红光,就好像里面真的有一个人似的。红光明灭了两下,侍立在一旁的真田幸村微微鞠了一个躬,从被摆放在屋子两边的棺材上给我们拿过来两个坐垫。没想到,这死老鬼还是挺懂待客之道的。
真田幸村恭敬的把坐垫放在我和玉思言的面前,做了一个“请入座”的手势,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就不跟他们客气,大大咧咧的盘膝坐在坐垫上,把真田幸村看得一皱眉。不过无所谓,哥不在乎,他们那种跪坐的方式,我可学不来,就算我能学得来,那不也就等于变相给那副鬼子盔甲下跪了?这事我才不干。玉思言终究是个妹子,不像我这么大大咧咧,她选择了跪坐的姿势,不过,我估计她选择这么坐,并不是为了尊重主人,而是因为这个坐姿最方便她暴起发难。盔甲眼中的红光,再度明灭不定,就好像是在说话,而一边的真田幸村居然弄得懂他的意思,这太奇葩了,难道这些小日本儿各个都是摩斯密码高手?
真田幸村在我们中间摆上了一张茶道用的台子,跪坐在旁边摆弄了起来。要说茶道这东西,原本是产自中国的,却在本国的土地上逐渐没落,直至几乎消失无踪,反观日本,却替我们把茶道保留了下来,不得不说,这真是一种讽刺。
接过真田幸村折腾了半天的茶杯,吹了两口气,然后一饮而尽,文化这东西,是值得继承和发扬的,不过茶道似乎不太适合我,我还是喜欢痛痛快快的喝。倒是玉思言平时似乎没少跟毛大师玩这个,端起茶杯来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放下,“武田信玄是么?不知道这次请我们来是有什么事情,难道说,你是想念你的那些老朋友老对手了,想要让我们把你送回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两个倒还真是乐意从命。”
盔甲眼中原本凝滞的红光再次开始了明灭闪烁。而正在充当茶艺师的传说中的日本第一兵真田幸村同学,此时又转职做了翻译。要是那些真田幸村的粉知道这货在这里为我们服务,不知道会不会把眼珠子掉一地啊。“主公说,这次请二位到此,主要是那天在展厅中,从这位小姐的身上见到了昔日友人的英姿。这位友人对我家主公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存在,毗沙门天在上,哪怕是能看到她的一点影子,我家主公也很满足了。”
毗沙门天在上?呵呵,还真是搞笑,这些战国大名们的一声就是在血泪战场中冲杀出来的,哪个手上不是沾满了鲜血,可是偏偏却有很多武将都笃信佛教,比如眼前的这位武田信玄,而他的好基友上杉谦信,更是自称为毗沙门天的化身,在纵横沙场的同时,又要坚持佛教精神,真是自相矛盾的玩笑。
“哦,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们兴师动众的把我们两个弄来,就是为了他想看我两眼?”玉思言的肩膀在微微的颤抖,似乎在极力忍着笑。
盔甲内的红光再次明灭闪烁,真田幸村有些刻板的说道:“不止如此,在下的主公还希望在下可以代替主公和小姐豪饮一番,以偿生平之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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