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怎么?难道说我头上这口棺材里有人?还是个年轻女人?不会是田甜吧?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妈的,这个男的肯定是要对棺材里的女人做什么了,我该怎么办?
出去么?万一不是田甜我出去了那不就是打草惊蛇了么!可是……如果真的是田甜,我能坐视不理吗?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却听到那个男人“嘿”了一声,似乎是扛起了什么东西,应该就是棺材里的女人吧,他要把那女人带走么?那女人到底是不是田甜,他要把那女人带到哪里去?
我的心里百般疑惑!
“小妞儿,等会我就让你好好的爽一爽,到了我的手上,不管你是人是尸还是鬼,都别想逃,乖乖受着吧……”
头顶上,那个男人依旧在浪笑,可是这句话,却让我好像被雷劈了一样,呆住了。都别想逃……“我现在手上正缺人手,这栋楼里的人,都别想逃……”丽坤小区那夜在楼梯上听到的那句话再次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心,渐渐的落回到肚子里。
那句“都别想逃”让我认出了这个人就是那天在楼梯上跟田甜对话的那个姓段的。放心是因为姓段的肯定是认识田甜的,他刚才跟棺材里那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说的话,足以证明那个女人不是田甜。
不是田甜是好事,可是坏事也来了,那天晚上的对话,表明了田甜是认识这个男人的,甚至田甜都有可能知道这个男人都在做什么。那田甜会不会也是这些家伙的同伙?我无法想像田甜那样的漂亮女人坐在这样的一个小木屋里,一只手拿着老鼠,一只手往出抽那只不停尖叫着的老鼠的肠子。老鼠屎和老鼠血随着老鼠的挣扎溅满她白色的连衣裙……
我想的自己都快吐了,赶紧捂住了嘴。索性那个大汉没有过多的逗留,扛起了尸体扭头就走,甚至连木屋的门都没有关。
听着沉重的脚步声离去,我迫不及待的从布幔里钻了出来。这个姓段的走路声音那么大,要是他想杀个回马枪,怎么躲都来得及。
“瞎子,快出来,刚刚那个人,我怀疑他就是丽坤小区惨案的幕后真凶。”我走到瞎子藏身的棺材前,在布幔上轻轻踢了一脚,瞎子却是已经从另外一边滚了出来。
“你确定?”瞎子往门口张望了一下,冲我招招手,“蛤蟆,先跟我把棺材打开,咱们看看里面究竟是活人还是尸体。”说着话,瞎子就伸手去推棺材盖,我急忙搭了把手。
棺材盖被推开了,借着门口射进来的月光看去,里面躺着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寿衣眼窝深陷,形容枯槁的老太太。
瞎子把手伸到老太太的鼻子前面先是探了探鼻息,然后又伸手在老太太的心口摸了摸,然后又在老太太的脸上捏了捏。“是死的,死透了,不过还没有腐烂。看样子应该是刚死不久。”
凌晨,小黑屋里,四口棺材,还有一具摆在面前的死尸……说实话,没看到死尸之前,只看到了棺材,我心里还没有多害怕,尤其是躲到棺材下面以后,甚至觉得那棺材可以给我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可是看到这具尸体之后,一切都变了。
从尾椎骨开始,凉气一个劲儿的往出冒,手也开始哆嗦,我甚至觉得这具尸体随时都可能像那天晚上的烧纸老婆婆一样蹿起来给我狠狠的来一下。“瞎子,别他妈的在这里傻看了,咱俩还是跟着那个家伙,看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吧。”
我自己都说不清我到底是真的想去看看那个家伙在做什么,还是想尽快离开这具死尸,倒是瞎子,他今晚的表现真的是让我另眼相看。一开始,毫无顾忌的抓起地上的死老鼠查看,再然后,对着那具死尸又摸又捏的,难道他就不害怕么?还是说,作为一个阴倌,这些东西已经和家常便饭一样了呢?
第二十章虐尸炼油
瞎子应了一声,用力合上了棺材盖,到屋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下,确定附近没人,才招呼我一起出去。
刚刚那个男人并没有走远,尤其他手里还拿着手电,在这漆黑的山里显得格外的扎眼。
其实,很多次我都在后悔,那夜为什么要跟上去,如果我没跟上去的话,也许就不会看到那样的场景,也许,也不会走上日后的那条路……
乌山,地处市郊,唯一的大型建筑就是火葬场,而现在又是凌晨,按理说,乌山里是绝对不应该有人活动的。正是因为这样,那个姓段的粗豪汉子做起事来才毫无顾忌。背着女尸,晃着手电,嘴里时不时的还哼着什么小曲儿,倒是给我们这两个跟踪的提供了便利条件。
大约走了两里地,山路一转,山谷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草棚,就好像寻常的西瓜地里那种看瓜的草棚,四根木头柱子往起一撑,很是简陋。瓜棚里,吊着几盏马灯,倒是也挺亮堂。壮汉扛着那女人走了进去,开始捣鼓起来。
这地方是山沟子,除了中间这条有人走的小路外,四处的杂草最少都是齐腰高的,很是方便躲藏。
也许是天公作美,那壮汉忙碌的时候,山里起了一阵山风,吹的树叶草茎哗哗作响,我和瞎子借着山风的声音潜进了草丛,潜行到距离那瓜棚只有七八米的草丛里,小心翼翼的躲了起来。
在我们潜行的功夫,那壮汉已经把那个女人的双手吊在了草棚顶上垂下来的两条锁链上。灯光照耀下,可以看清那个被呈“丫”字型吊着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色的寿衣,长发披肩,看不清面孔,但是想来已经是个死人无疑。
说起脸来,我一直觉得,我属于帅的那种,瞎子属于man的那种,而这个壮汉则是属于凶的那种,满脸的横肉不说,一道难看的伤疤从他左边眉毛直接划到了右边的嘴角,让他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狰狞恐怖。真难想象当时田甜是怎样对着这样一张脸讨价还价的。
“小妞儿,我好像认识你啊……”把疤脸壮汉抓住女尸头顶的头发,把她原本垂着的头拽了起来。灯光下,可以看清楚那女尸的年龄很轻,只有十七八岁,相貌很是漂亮,只是脸上却带着死人特有的惨白。
疤脸壮汉松开了女尸的头发,改为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片刻后,疤脸壮汉伸出手来在女尸的脸上轻轻拍了两巴掌,轻佻浪笑骂道:“原来是你个贱婊子,你他妈的不是什么一中的校花么?老子请你跳个舞,还敢装逼,现在还不是落到了老子的手里!哈哈。”
疤脸壮汉说着,伸手插进女尸的领口,狠狠向下一拽,“嗤啦!”衣服破碎声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的清晰。
女尸的上衣前襟儿整个都被撕开了,露出了惨白的肌肤和仍旧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着的高耸雪白。“呦喝,没看出来啊,大校花,发育的不错,老子今儿个也他妈好好享受享受!”
又是“次啦”一声,疤脸壮汉硬是用蛮力把女尸的胸衣扯成了两半。灯光下,少女的峰峦雄姿,丝毫不比活人逊色,这要是活着绝对是一大美人。
疤脸大汉狂笑着在女尸的胸脯上放肆,粗暴绝伦,简直是惨无人道。
这一幕,看得我身上一阵恶寒。就算是这少女才死不久,可是终究是个死人,他妈连死人都敢下手,恶心不恶心啊!?不过旋即我就释然了,因为,更恶心的,马上就来了。
只见疤脸大汉扯掉女尸的裤子,满是胡渣的脸深深的埋了下去,发出的声音,如同猪啃泥一般……
我草!我感觉胃里一阵的翻腾,这狗日的也太变态了吧,你说你他妈折腾尸体我理解,但是你要不要变态到连嘴都使上啊!
一边的瞎子显然也有点受不了了,尸体什么的他不怕,可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抱着个死尸这么整,他也有点受不了。抓过我的一只手,用指尖在我手心里写了个“回”字。
我看了瞎子一眼,摇了摇头。路上因为是跟踪,我和瞎子并不方便说话,所以瞎子并不知道这个疤脸壮汉就是曾经出现在丽坤小区的那个神秘人。我以旁边棺材里的老太太发誓,他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只为了奸尸那么简单。
就在我们核计的时候,那疤脸壮汉似乎觉得这么玩不过瘾,从女尸胯间抬起头来,把她解了下来,然后从棚子的四根柱子上拉过来四条铁链,分别扣住女尸的手腕脚踝,把女尸以“x”型仰面朝天的悬吊在空中。而女尸的高度则刚好是在疤脸壮汉腰部的高度。
“臭婊子,到死都是个幼雏,也不怕下去以后丢人,老子今天就做做好事,让你知道知道女人的快活。”说着,疤脸壮汉竟然脱下裤子,站在女尸的双腿间,开始惨无人道的虐尸……
我轻轻的嘬了嘬牙花子,那天在丽坤小区里,这家伙说的话,似乎是说红衣女鬼其实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现在看到这场景,我似乎懂了那个红衣女鬼为什么那么凶了。那女鬼的脸我是见过的,挺漂亮,要是死后经了这个疤脸变态的手,尸体少不得也要被他糟蹋。别说是个红衣鬼,就是我这种胆小鬼被这么折腾也得怨气冲天吧。
不过说起来……好像从遇到红衣女鬼之后,我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吓麻木了。
不远处,人类最原始的娱乐活动正进行的如火如荼,看那疤脸的样子,就好像多年没碰过女人的老色鬼似的。
就在我打算转移开视线缓解下恶心感的时候,却见疤脸汉子左手依旧扶着女尸的腰方便自己耸动,右手则从上衣兜里取出一根泛着金属冷光的小管子,那管子看起来有小拇指粗细,看上去就好像喝奶茶时候用的那种,一头是平的,另一头是个斜着削尖的管头。
“臭娘们,尝到爷的厉害了吧,爷发善心再给你点个亮,省得你在黄泉路上看不清道!”手一扬,握住管子向下狠狠一戳,只听“噗哧”一声,管子的尖头狠狠的刺进了女尸高耸的胸脯,一股黑血沿着创口涌出,女尸原本白花花的肌肤顿时染上了一抹触目惊心的暗红。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