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炼。
当同样的感觉再次来临,收功之后,看了看天色,也快到正午吃饭时间了,他也没有再练,而是上了岸穿起衣服,对旁边的一间屋子喊道:“阿来,我们回去”
史长德这时匆匆从屋里跑了出来,先是诧异地打量了雪翁先生和唐灵宇几眼,便立即帮云天河把衣服穿好。
云天河穿好衣服后道:“那书中的内容记下了没有”
“嗯,小的全部默诵下来了”史长德点点头,就将两本功法书交给云天河。
云天河接过书,看了雪翁先生一眼,只是礼节性的点了个头,就朝黑伯那里走去。
等云天河走开的时候,唐灵宇道:“先生,他好像没有跟我们说话的意思呀,我们要不要主动一点”
其实雪翁先生心中也是十分纳闷,刚才他故意说出天雪玉肌术就是想吸引云天河的注意力,让他主动前来交谈,他也好从中套问出那套龟息术来,哪怕用那天雪玉肌术的功法交换也可以。
可是,他观察那少年的神色,看他并没有任何心动,或者是留意的表情,一直很淡漠,这让他心中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对一个少年产生过如此浓烈的兴趣。
要知道京城的那些王公权贵子弟,哪个不来巴结讨好他,并想将自家孩子送到自己门下做弟子,但他却全部婉拒了。
而今到了利州,却让他发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少年,却反倒使得他心中有一种想收徒的冲动,他多年来那种淡泊宁静的心境,居然就被这么一个少年给打破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如果让那些知道享有雪落山河遍地白,独寂一翁坐孤边之称,誉为天下第一高手的雪翁先生居然被一个少年打破了心境,恐怕那些武道宗师们知道后定会爆掉一地眼球。
这时,唐灵莎仍红着脸走了过来,说道:“先生,那个家伙性格有点怪怪的,好像不怕我们,挺有趣的,要不我去教训他一下,估计他就会跟我们说话了”
“你教训他,切”唐灵宇转过脸看着自己的妹妹,道:“人家可是八级武士,而你不过才七级,只有本王爷出马去教训他才合适嘛,只是唔他刚才水里救过我,我怎么能做这样无礼的事呢”
想了想,唐灵宇瞄着唐灵莎,捻着下巴,不怀好意地道:“妹妹,要不你去换个妆,用个美人计,想那小子一定被你给迷住,你说什么他还不是小鸡吃米,嘿嘿”
唐灵莎听了这话,又羞又气,咬牙直跺脚,握起拳头就冲了过来:“我让你用美人计,看我不打死你,让你欺负我”
兄妹二人笑闹着就跑开了。
云天河在训练场中,拿着一根大铁巨棍,舞动一下都十分吃力,看样子好像那瘦小的身板就要被那铁棍压爬下一般。
而黑伯看到云天河吃力的表情,却是沉着脸,脸色比锅底还要黑,心想:“是这小子真的不适合修炼我的疯魔棍法,还是他故意装装样子,不想学呢”
其实黑伯的猜测完全正确,云天河确实不想学这种疯魔棍法,拿着一百多斤的棍子挥舞,虽然威力巨大,但灵活性却大打了折扣,而且就算学会了,以后难道出门还要随身带根一百多斤的棍子,恐怕没走几步路就把人压得累爬下来了,像狗一样,谈什么对敌
对这种不实际的东西,云天河还是不愿意学的,只是上次答应了黑伯,却也不好反悔,而黑伯也够狡猾,明知道宗族大会后那爆钢锻骨功会向武堂开放,却使他吃了个哑巴亏,所以他只是练练那疯魔棍法,做做样子,好让黑伯打消再让他继续学的念头。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黑伯实在看不下去了,心情大坏,只好喝止让云天河停止了下来。
放下棍子,云天河松了口气,道:“黑伯,这棍太重了,我看今后还是用轻点棍子吧,您武师的力量则可,让我一个小武士拿一百多斤的棍子当鸡毛耍,这是不是有点太为难我了”
“少臭屁,你能拉开铁胎弓,还拿不起这重棍”黑伯沉着脸,拿来一个酒壶,倒了碗酒就一阵狼饮。
云天河瀑布汗,头大无比,道:“黑伯,这是两码事,您应该比我清楚,那弓力和棍子的重力是不能对等的”
看到黑伯一脸你唬我的表情,云天河想想解释也没用,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拿起衣服就走出了训练场,是该去看看云奔,去城外溜达一下了。
幼马成长,不能每天圈在马房里,经常让他活动一下,有利于成长,而且每天花点时间多陪陪云奔,更能加深感情。
骑马打猎,也是一项他期待以久的休闲活动。
潜龙在渊第二十七章结识
武堂的室内练功场有不少,露天的每个区都有几处,当云天河出了训练场,已经到了正午,有些准备外出武堂的涂家子弟们也都缓缓从训练场中走了出来。
以前那些人见了云天河理都不理,甚至看一眼都是鄙夷的目光,而如今云天河的身份地位在涂府水涨船高,那些兄弟姐妹们见了面也会打声招呼。
云天河从来都不想理会这些人,其实里面多半有涂天落和涂天蕊这类人在造谣惑众,使这些人对自己的印象都很差,人家多也不理会他,形同陌生人。
对于云天河而言,平时很少跟他们发生交集,也没有利益冲突,自然也懒得理会这些小屁孩,至于那些微笑打招呼的,他也只是点头一笑而过罢了。
过了走廊,见史长德在那里等候,与他在一起的,还有刚才在湖边看到的那个中年人和那两个少年,不过其中一个少年,在湖边的时候,云天河就看出来是个女孩,而令云天河有些诧异的是,涂天落居然也在。
只是碍眼的是,涂天落这时也在那里,正对着两位少年唾沫乱溅地在高谈阔论着什么,看史长德敢怒不敢言的铁青脸色,不用猜就知道涂天落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阿来,你呆在那里做什么,我们走吧”云天河走近时,就听到涂天落在奚落他以前的那些历史事件,心中只是冷笑,唤了史长德一声,就径自从旁边走过。
“几位,小的先失陪了”史长德向三人行了礼之后,就一路小跑跟上了来,来到云天河身边,小声道:“少爷,那落少爷一直在那三位客人面前数落少爷的不是,真是可恶”
“不理他便是,就算他说给全天下人知道,又与我何甘”云天河淡然说道,就往武堂门口走,边走时还问:“阿来,你会不会骑马”
史长德听闻,神色有些忧郁,道:“少爷,小人还没有入涂府之前,家里就是开州办马场的,小的七岁就能骑马牧马,只是后来”
听到这,云天河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来道:“阿来,你学武是为了什么”
“报仇”史长德低下头,却重重地说出了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