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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逆默不作声的将这些如同指盖大小的杯中鬼蛊收起,一一丢入腹中洞天。
然后便根据禾山鬼经上的记载,开始操纵这些杯中鬼蛊还原所见所闻。
魂魄凝而不散是为鬼,鬼物便是各种生物未有消散的神魂游离在天地之间,因为其属阴,故而又被称之为阴神。
蛊便是人为饲养的虫豸,用于控制或者祸害他人。
而这些杯中鬼蛊,则是经过特殊的篆养,将一些银魂甲虫的生魂给抽离出来,然后祭炼得不消不散,这便成了似鬼似蛊之物,因为其太过弱小,常人也无法察觉,便是将其藏匿与杯中也无人可查。
鹰逆将那青羽道人打杀了后,获得了此物,全部丢在腹中洞天之中,这却是第一次使用。
而他随后又打杀了一个禾山道弟子张居中,却是没有任何这方面的记载,身上也只有一些不入流的污祟法器与灵符,连一只鬼物都没有见着。
显然,在养鬼一途上,青羽道人比这张居中要厉害多倍。
据禾山鬼经记载,这杯中鬼蛊不但能够让人腹中疼痛难耐,坏人法力。还有一些小的功能,比如留声记录。
禾山道的一些弟子便常用其来传递信息。
鹰逆将这些杯中鬼蛊丢在孙德禄身上,就是想听一听这些人究竟在怎么盘算自己。若是手段一般的话,就陪他们玩一玩,要是手段狠辣,那就怪不得鹰逆下手没有轻重了。
等将这些杯中鬼蛊收好了,鹰逆就又吹起这笛子,开始操控它们重现所见所闻。
待鹰逆将视线投入腹中洞天后,便看到这些杯中鬼蛊凝在一起,变化成各种模样,仔细一瞧正是凌季云、孙德禄、林平志等人。
“那姜风简直太可恶了,不知道他这样的脾性,是怎么混入这修道一途的,就他这般没有定性的模样,撑死也只是一个法力大圆满,等到锤炼道心之时,只能停滞不前。”
“唉,却是可怜了那张居中道友,一着不慎,此刻连尸体都没法找到……这人莽是莽了些,可招子太过狠辣,我们还是注意一些的好,免得一不小心,就栽在他手里。”
“今日他如此欺我,将来有机会定要报这一箭之仇。不将这口恶气出了,我孙德禄寝食难安!”
“孙道友不需这般,他不是肆意妄为做掉了张居中,我们只要这件事情说与禾山道的人,想来自然有人来寻他晦气,到时候我们在一旁静静的瞧着就是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这身衣服瞧着就碍眼,这便毁了他吧!”
画面中的孙德禄抬手一挥就毁去了沾满酒水的袍子,画面也因此结束。
看到这一幕鹰逆冷笑了两声,心中盘算着到时候怎么收拾这几人,与前来助拳的禾山道修士,最好能够将那林缚给引来一并做掉。
可是这吹笛子的事情似乎真的不适合自己,虽然鹰逆也能施展这鬼笛,可是吹出来的声音简直太难听了,别说别人听着难受,就是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当下就朝腹中问道:“你们有谁会吹这玩意?”
“我会!我会!老爷小黄我吹得了。”那黄羽闻言慌忙应到。
“那你可识得字?”
“老爷,这个小黄我却是不识得,除了自家的名字其他字都不认得。”
鹰逆有些无奈的将那禾山鬼经交于无小花后,说道:“如此便让平寇并肩王教你这鬼笛的使用方法,早些学会了,也好帮老爷我做事。”
处理好了这些事情,鹰逆这才散去地巽阴煞,晃晃悠悠的自树林中走了出来。
见鹰逆归来,杨妙妙远远的迎了上来,捏着鼻子问道:“没曾想姜哥哥这入厕之时,还有拨弄音律的兴趣?”
“咳咳!一时兴起,这才试了一试,发现自己没这天赋也就毁了那笛子,免得以后丢人显眼。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我们这便回去吧。”鹰逆讪笑道。
杨妙妙闻言点了点头应允。
下一刻,鹰逆便荡起滚滚恶风,裹起两人回到了福云客栈。
得知那衣服还没有送来,鹰逆便索性坐在门口恢复法力。那杨妙妙也不需要睡眠,就坐在一旁盯着鹰逆,眼珠子滴溜溜的直转,不知心中在想一些什么。
直到子时三刻,才有人慌慌张张的将鹰逆需要的衣服送来。
当即鹰逆也不再掩饰,荡起滚滚恶风将自家裹住,这换了衣服,将八个锦囊一绺的系在腰间,这就退了房屋,拔地而起,朝上流镇方向飞去。
鹰逆本是欲寻个法子支开这杨妙妙,自己就可以化作本体快速赶路。可是这杨妙妙没法支开,自己就只能凭借自身的法力去赶路。
在没有相关的飞行功法,鹰逆这飞行速度着实有些不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