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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您要什么饮料?”空姐推着一车的饮料走来,连渐下意识地说:“咖……不,要茶吧。”柳景不喜欢他喝咖啡,说喝多了不好。
空姐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连渐推了推眺望远方风景的柳景:“想喝什么?”
柳景回头,看到连渐杯里的茶,想了想,笑道:“麻烦,帮我倒杯咖啡,谢谢。”
连渐帮他递来咖啡,很奇怪:“你不是说喝咖啡不好么,怎么还要咖啡?”
柳景捧着咖啡,闭眼深吸一口香味,调皮地把那杯咖啡伸到连渐鼻下走了一圈:“香不香,想不想喝?”
连渐握着他的手,放下咖啡,无奈:“你就是为了向我炫耀才要的咖啡?”
柳景笑嘻嘻:“当然不是。我知道你喜欢喝咖啡,只不过因为我说你,才改喝茶的。其实你还是喝不惯茶,所以我就要了咖啡,以免你一会儿喝不惯,还可以喝咖啡。”
飞机里的空调有点凉,连渐本还有点儿凉意,听了他这一席体贴的话,只觉一股热流蹿入体内,熨帖得全身都暖了。他拥着柳景的肩头,轻轻在他发顶落了一个吻:“谢谢。”
柳景无声地笑了:“给你,只给你喝一口,剩下的都是我的。”
连渐摇头:“你喝吧,我喝茶。”说着,捧起茶,浅浅饮下。
柳景捧着杯子,靠在连渐肩头,幸福地笑道:“这种感觉好幸福,我真不想跟你分开。”
连渐拿杯的手一抖,恰好飞机遇上气流向右方侧了一下,茶水差点溢出来,他赶紧捧好杯子,再回神时,柳景已经闭目养神了。
连渐静静看着他嘴角的那抹笑,竟然觉得刺眼得慌。不想分开么,可是短期内,这是不可能的……
飞机到了帝都,还有一个小时飞往加拿大的航班才到,柳景与连渐在机场找了家餐厅,随便点了东西吃。
刚坐下来,连渐的手机就响了。
连渐没有回避,直接按了接听键:“是我。”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的目光倏然一凛,与柳景匆匆说了一句“抱歉”,就快步走出餐厅,到外面继续讲。
这一通电话,不知道说了什么,竟然讲了十几分钟,等到他回来时,饭都凉了一些。
柳景一口都没动,等他回来再一起吃。见他脸色不是很好,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工作有什么急事?”
“没什么,我已经处理好了。”连渐帮柳景掰开一次性筷子,递给他,“快吃,一会儿就登机了。”
柳景噢了一声,低头吃饭,吃不得几口,又抬头看连渐,发现他蹙起的眉头还没舒展:“你如果有什么心事,跟我说说吧,虽然我不一定帮得上什么忙,但是我不想你不开心。”
连渐一怔,摇头说:“没什么,吃吧,我会处理好的。”
柳景见他坚持,就不再问,低头刨饭。
可是,不知道怎么来的感觉,他突然产生一种难以名状的心痛,吃完饭后他一直握着连渐的手,连连渐去洗手间,他都要跟着去,总害怕一松手,连渐就要与他告别了。
连渐大概感觉到他的不安,紧扣他的十指,去哪儿都带着他,给他安全感。
等他们到达目的地时,正是当地的上午,连渐先带柳景到自己的住房处,放好行李。
他顺了顺柳景的发:“时常要几天才能倒过来,你先去洗澡休息吧,我去处理一点事,放心这里我提前交代这里的手下,让他们找人来打扰了。”
柳景知道他有事情办,没有打扰他,点点头:“那我先去了。”
“嗯,我办好回来找你,睡吧。”连渐在他颊边亲了一下,“我会尽快回来的。”
“好。”
柳景洗澡后就到床上睡了,这里的房子比连渐在国内的家大了不止一倍,小院后还有游泳池,比别墅还豪华,就是空荡荡的,寂寞。
柳景在院子内走了一圈,熟悉周围的环境,一时倒没了睡意,等到有点困意时,连渐就回来了。
“你回来了。”柳景迎过去,帮他接过手里的东西,“忙完了么?你也快休息吧。”
连渐点头:“嗯,我跟老师约好了下午见面,晚上吃饭,我去洗澡,我们抓紧时间睡一下吧。”
“这么急?”柳景吃惊,“今天刚来,不好好休整一下么?”
连渐解开纽扣的手一颤,敛下双瞳里的情绪,语气不明地说:“老师很忙,就今天有空。”
“好吧,”柳景帮连渐接过他的衣服,“你去洗澡吧,我等你一起。”
连渐洗澡后,两人相拥着说了几句亲昵话语,就相拥着睡了。
下午,连渐带着柳景去见了老师,柳景的英文水平说不上好,但是基本的沟通还是勉强可以的,在连渐的翻译下,他与老师沟通得很愉快,也凭借他的好脾气和礼貌讨得到了老师的欢心。
与老师愉快地享用晚餐后,他们回了那个大得不可思议的小院。
柳景的时差还没倒转,实在没有睡意,加上喝了一点酒,头有点儿疼,睡不着,洗完澡后软软地靠着连渐,说着情人间的甜言蜜语。
连渐带着他到后院,支开一张木床,拥着柳景躺上去,让他看星星。
这儿不比国内,人烟稀少,居民区远离城市,环境清幽,空气清新,连星空都因少了一层灰尘蒙蔽,而清朗宽大得多。
夜间繁星点点,汇成一条星河从西方流向东方,柳景痴痴地望着星空,指着上面的星星,软言侬语地说这是什么星,那是什么星。
大概是因为酒精作用,他脸上染着淡淡的一层绯色,诱得连渐忍不住亲他几口。
柳景红着脸挠了挠脸颊,又笑着扣紧连渐的手,靠在他肩头,慢慢阖上眼,低声嘟囔:“要是我们每天都能这么看星星,该多好……”余话,被困意卷走了。
连渐眼里的暗淡无光,俯身在柳景额上落了一吻,轻声一叹:“抱歉。”拿出手机,看着那未接的几个电话,把柳景抱回房,出去打电话去了。
后来几天,连渐就像赶着鸭子上架一样,把行程排得很紧,今天去办理转学手续,明天去学校适应环境,后天去见老师,安排学习行程……
每天时间都紧迫得很,只有到晚上,两人才有时间好好地温存,拥抱。
这样焦急地赶时间处理事情,让柳景意识到了不对劲。
原本连渐是定于一个月后才回国的,所以他们有很充裕的时间去处理这里的事情,但现在连渐似乎把时间都挤到了一周内。
柳景曾问过连渐是不是有什么急事要回国,连渐揉着他的发,说他会处理好,只是想尽快办好事情,早日空闲下来。
虽然说得冠冕堂皇,但他的眼里写满了“谎言”这两个字。柳景没有揭破他,也许机场的那通电话就是叫连渐回去的,只是他为了自己才撑到今天,只是不想自己担心,才没有说。
这些他都能理解,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得面对将要到来的分开。
这天晚上,他看到连渐在偷偷地收拾东西,他没有说什么,等到连渐收拾好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笑着过去,抱着连渐索吻,然后顺其自然地倒在床上,痴缠不分。
这天夜里,柳景满足地做了一个很美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