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却被他猝不及防的逼近,小凡立刻抵上了身后的墙壁,被他的身躯迫在狭窄的空间里。
谢隽奇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狠狠的吻上了朝思暮想的那双唇。他趁她还没反应过来,灵活的挑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小凡脑子被炸成一片废墟,灰飞烟灭,烟雾火光,劈啪作响。
她本以为自己离开多时,比起从前,气场应该高出几个级数,完全能够面对他。
却不料在他的身躯压迫下、在他的唇舌挑逗下,还是轻易的溃不成军。
同时谢隽奇的手也没闲着,游走在她全身,从容不迫,淡定把玩,仿佛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所有物。
小凡穿了件连身裙,布料光滑,跟玲珑曲线无比熨帖,他的手放上去,竟似被吸住了,完全不舍得离开。
他忙里偷闲的看了小凡一眼,只见她被迫仰头接受他的吻,目光迷离,似痛苦又似欢愉。她的身子微微发颤,一丝喉音控制不住的逸出,更是顶级的spring药。
这些发现让谢隽奇相当满意,于是闭上眼睛,更加投入。
想不到,下一秒,他就遭受了双重攻击。
口中和脐下。
小凡对他脐下的攻击还是留了余地,但另外一下就没那么客气了。
谢隽奇吃痛,放开她。
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舌尖传来刺痛。
谢隽奇用尽平生自制力,才没有失态的去嘶凉气。
痛意仿佛一盆冷水,让他找回冷静。
小凡唇上也被染了一丝嫣红。
不是她自己的血。
小凡想到,吐槽了半天,结果吸血的并不是艾琳。
她看着面前男人冷冷的目光,心有余悸。她都忘了自己是怎么集中起涣散的意志,给了他致命一击,成功让自己脱离。
她几乎快要沦落在他的强势下。
半晌,谢隽奇稍稍适应了舌尖的疼痛,血腥味也淡了点,应该是伤口不大,凝血机制也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很享受……就像之前那样。”
小凡被他提醒了自己的黑历史。
好吧,之前那些地下室的“特殊治疗”,包括法庭上的初次,她好像的确没怎么反抗过,至少没这次反抗的激烈。
小凡擦了擦嘴唇,看到手背上一道红。
“不一样了,”她说,“我之前也许……迷失过,但我现在不了,所以,请不要再用以前的方式对待我。”
谢隽奇冷笑一声,“是么?那我刚才抱你的时候,分明感到你很久没被人‘这样对待’过,难道g国这么多帅哥你都看不上眼?”
小凡别开脸,“那是我的事,跟你无关。”
“哦,那说个跟我有关的,”谢隽奇闲闲的道,“我刚刚发现,那个位置还空着……是一种纪念吗?”
这句话,也许别人听了,会摸不着头脑。
但小凡明白了。
他说的“那个位置”,就是两人孽缘的开始,小凡缺了一颗牙的位置。
那个位置发生了很多事。
小时候烂了,被误以为乳牙拔掉;后来迟迟没有新牙长出来,才知道拔掉的是没有替代的恒牙;后来她读书工作相亲,遇到面前这个人;尾随到他诊所,冲动的做了手术——
因为麻木的担忧,后来因为不麻的纠结……
自从出国之后,小凡仿佛刻意遗忘了它。仿佛只要不想起,就能把那些让她纠结的人事一并从心中去除。
要不是他提醒,她也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了。
“纪念?纪念什么?”小凡像是听到了笑话,也确实笑了出来,“纪念……我不那么好的运气吗?”
她都要想一想,嘴唇麻木,和遇到谢隽奇相比,那件事的运气更差一点。
这时有人冲到她面前,“怎么了?”
是felix,他虽然回去喝闷酒,但一直没放弃关注这边的动静,刚才看到两人过于激烈的肢体接触,就再也忍不住,跑了过来。
felix看着两人的表情,显然刚才的交流不是那么愉快,不禁挡在小凡面前,“kevin医生,这里是公共场合,请您自重。”
——谢隽奇之前的演讲几乎让他变成粉丝,能对偶像说出这句话来,也是不容易的。
谢隽奇瞪着这个从天而降的保护者,牵起嘴角笑道,“要我自重?我看,需要自重的是你吧——”
felix一愣。
“你能遇见小凡,也就是jane,那都是因为我,”谢隽奇朝他眨眨眼睛,“——因为在国内跟我吵架,她才离家出走。”
小凡简直败给他,推开felix站出来,“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喷人?”
什么叫吵架,什么叫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