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以前是什么样的?温文尔雅、斯文有礼、文武全才、俊美无涛?
“哈?”陆雨舟傻眼,心想这是什么发展,以前怎么没发现徐子锋这么不要脸。
“所以惹得陆小姐……,陆小姐其实很期待我对你做点什么吧。如果你是想以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我想说你已经做到了,但凡事过犹不及,做过了就惹人反感了。”
陆雨舟弱弱地反驳,“徐子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是么?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陆小姐你喜欢我吧,你喜欢我想要追求我的心情可以理解,我也不是不给你机会,但也要讲究方式方法,你想在这件事情上继续纠缠下去是没有用的……”
陆雨舟耳朵嗡嗡作响,她高中不和徐子锋一个班,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被他那时候流行的花美男的外表和冷静自矜的气质所惑,万万没想到他内在是这样一个自恋成狂的货色,真想一巴掌过去,给他降降温啊。
“谁说我喜欢你了?就算我曾经有那么一丢丢的……证据呢?谁能证明我喜欢你了?”她磨着牙根地问。
徐子锋仔细观察她的表情,她咬牙切齿生气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呃,难道情报有误,还是说,时过境迁,这个女人又移情别恋了。也是,高中过去到现在已经5、6年了,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知为何,徐子锋心下有点不爽,他冷冷回:“证据我自然是有的,你以前的字写的跟狗爬似的,陆小姐不会这么健忘吧?”字丑也就罢了,表白心迹的话也毫无真情实感,像模板摘抄一样腻的人起鸡皮疙瘩,搞得他一点没兴趣去了解寄信的人是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陆雨舟要崩溃了,他果然还记得,他居然还留着,那封信是她人生中唯一的黑历史啊,她那时候赶时髦跟着全年纪的女生一起暗恋徐子锋,并暗搓搓地幻想名不见经传的自己一跃成为“王的女人”,就依葫芦画瓢地寄出了那封情书,寄出去她就后悔了,又拿不回来,好在这封信也如石沉了大海,再没泛起过一点涟漪。
难道这封信还有破海而出、重见天日的一天吗?
不要啊!!!她一定要阻止!!陆雨舟惊恐地问:“你想干什么?”
徐子锋勾起嘴角,“昨天我还回味了一番陆小姐的佳作呢,啧啧,陆小姐的深情厚谊真让人感动啊。我想干什么?三天之内搬人,否则我就登报刊发陆小姐的大作,我虽然不能接受陆小姐的厚爱,但也不愿意埋没陆小姐的一番心意。”
陆雨舟卒!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当年随意种下的苦果会有这样回报自己的一天!
呜呜!
徐子锋神清气爽地出门来,看着黄操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看着他,得意道:“一个黄毛丫头都搞不定,还是得我亲自出马啊。”
黄操问:“两倍补偿款?”
徐子锋点了下头,“最后两户,不差这点钱,让他们签保密协议,不要宣扬出去。”
黄操含泪控诉他:“徐总,你不公平!大家都是老同学,我们家还是第一个搬的,你都不给我双倍补偿,我不服!呜呜,徐总,其实我当年也暗恋你来着,真的我可爱你了徐总,你让我也参照执行嘛。”黄操在胜任拆迁小分队队长一职之前,就住在这片当待业青年,徐子锋征地的春风一到,他带头积极响应,并顺利应聘上岗实现再就业。
徐子锋无情甩开他黏上来得的手臂,“男的暗恋我,扣一半补偿款,赶紧滚你的蛋。”
徐子锋一出手,就解决了一件大事,心情舒畅。回家对着他亲妈那张日渐陌生的脸,也没影响他的胃口,比平日多吃了一碗饭。
吃过饭,徐子锋还是有点不放心,趁着时候还早,跑到阁楼上又是一番倒腾,证据这种东西还是要捏在手里才踏实。怎么就找不到呢?他们家够大,他又稍微有点恋物癖,这种东西没道理会丢了啊。当然他是绝对不承认他就是故意要留着这些证明他魅力非凡的情书的。
这一回,天光大亮,徐子锋倒是从一堆杂物里翻出了更多不同寻常的东西,脸也越来越黑…….
他真傻真天真,昨天翻出了一只女人的文胸,他就应该从这东西可疑的来路推断出,它不会单独出现,徐子锋看着躺在地板上的一条女人内裤和一个貌似用过的保险tao,深深觉得这个家的家风是亟待整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