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干什么”郑振华不由得好奇地问道。
“他们在防备飞头降,唯恐晚上飞头或吸食他们自己或自家牲畜的血。”我扫视了一眼,解释道。
“怎么防备”听我这么一说,岳正威和郑振华眼睛同时一亮。
“要想练飞头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首先降头师要下很大的勇气,找一处不易被人打扰的地方开始修炼。在没真正练成飞头降之前,降头师的头是连着肠胃一起飞出去的,如果一旦被地上的钩子之类的物体勾住,那么降头师就算再厉害也无力回天了。”
我知道,他们表面对飞头降似乎不在乎,其实内心十分恐惧,于是开口多解释了几句。
在流行降头术的很多地方,人们都在自家门外围上带刺的栅栏,以防修炼飞头降的降头师去吸自家牲畜的血,如果降头师赶在公鸡打鸣之前还没有飞回去,就会连人带头化为一滩血水,永世不得超生。
按照那个村民所见以及小狗血被吸干,对方应该还没有修炼成飞头降,所以村民们才如此积极的防备。
想到练飞头降的降头师,一般都在午夜十二点整开始念动符咒,使自己的头脱离身体飞行,这种邪术虽然力量非常强大,却也有极高的风险,并不是一点对付的办法都没有。
于是我和大家商议一下,决定晚上看看是不是真有飞头降。
如果对方真是冲我们来的,今晚准定还会出现。村长尽管对我们并不完全信任,但是非常配合,省去了许多麻烦。
当天晚上,众人便睡在村长为我们腾出的一间客房之中,生怕吴友道出事,经过和村长的沟通,吴友道则关押在隔壁的另一个房间。
天色渐渐黑下来,整个村庄和森林一起笼罩在无边夜色之中。
大家丝毫没有睡意,我盘坐在床上,此时窗外月光微亮,看了下手机,时间是十一点多钟,外面万籁无声,连犬吠或夜鸟叫声都没有,如此死寂一片,无形中给人一种极为压抑的紧张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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