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假扮记者找其他人了解下情况,自己也轻车熟路,但随后想到高阳如果突然死亡,查到来访人员登记,难免引起警方注意,就可能为自己带来麻烦,便不作此想了。
这时,裤兜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喂大凯什么事啊”一看是大凯打过来的,于是问道。
“擦,没事儿就不能找你啊这不休息嘛出来聚聚,晚上找个地吃羊蝎子,烤串,好久没吃了。”电话里传来大凯爽朗的声音。
“行,你定地儿,这玩意我没你熟。”
“就奉天街,沈河八院附近吧,我知道那有一家不错,但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没记住,我同事领我去过一次。下午三点,到时候我去接你。”
“不用了,省得你来回跑,我坐公交直接到。”
“那也好,到时候见面说。”
“对了,你把车开来,借给我开几天,我有事要用。”见大凯想挂断电话,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最后说了一句。
大凯很痛快地答应一声,说没问题,然后挂断了电话。
为闵晓佳消除执念,估计还要折腾几趟,没有车实在不方便。刚才打车时,出租车司机还说车上空调坏掉没修,怎么突然好用了,还夸我运气好,外面天气暴热,我上车之后,车内开始凉飕飕的。
尽管闵晓佳被收在养鬼符内,但她本身的阴气有时还会逸出的。
当时吓了我一跳,想想如果在其他场合,一旦遇到什么身怀异术的高人,发现自己身上有鬼,会不会斩妖除魔的,引来一个大麻烦,很有可能。
无论打车还是挤公交,都不方便,自己开车无疑是最安全的。
当然换成李乐或其他人,我不可能说得如此仗义,只要自己张了嘴,大凯从没让自己失望过。我和他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
下午三点,当我到达沈河八院时,远远看见大凯把车停在路边,穿得大裤头,花子衬衫,很骚包地抽着烟。
“兄弟,咱注意点形象好不,怎么也是钱堆出来的,别和社会人似的。”我上前拍了拍肩膀,玩笑道。
“屁,什么形象,又不是上班,怎么自在怎么来,咱哥们就是社会人一个。别提银行了,提起来就生气,再是钱堆也不是咱哥们的”
说着,他不爽地将手中烟头弹飞,看来他在银行上班也伤的不开心。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也没什么,一会儿再聊。然后冲我嘿嘿一笑,“老甲,你说的那个江璐,上手没”
“什么上手不上手的,我像你呢,牲口一个”我不爽地瞪了一眼。
两人一边笑闹着,一边往旁边街道走去,他头前带路,一路穿街走巷,绕了好半天,才在一条不起眼的街道,找到一家平房的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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