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信不信由你们,反正我没有说谎,我身上有黄符,是防身用的。说着我掏出几道备用的黄符掏了出来,给他们看。
至于我和阿杰两人没说实话,我也主动交代了,不然警方一审讯两人,准定会露陷,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我解释说,之所以没有告诉两人,一是怕引起酒吧恐慌,毕竟我第一次上班,不想节外生枝,引起麻烦,二是我不想让他们知道的身份,毕竟神棍这话不好听,不想其他同事以后用异样的眼光看我。
这个审讯员有二十多岁,长得又高又帅,只是眉毛比较浓,两道剑眉倒竖,相学上此种人表面性格刚正,实则冲动易怒,大多自负。
我明明尽量交代清楚了,我和出事的两人不认识,没有作案动机,上班时有许多同事证明,下班时直接回了旅店,尽管和值班前台没打招呼,但查证不难吧
令人不爽的是,审讯员依然反复问我,颠来倒去,一会问我两人怎么走的,为什么我没看注意到,一会儿又问下班之后我去哪里。问得很有技巧,我当然明白,和记者提问相似,知道这里面是有方法的,能够乘人不备套出话来。
但是我还真得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君子坦荡荡,讲真话他们又不信。
审讯员很生气,总是时不时地拍桌子,吼我。说好是协查做笔录,这架势简直将我当罪犯对待,审问了我足有一个钟头,后来他又不时拿出烟来问我要不要抽。
看到他时而和善地要递烟给我抽,我就想笑。当犯人问警察要烟抽,一般都是要交代的前奏,我又没有交代的,尽管很想抽烟,而且想骂人。
后来,带我来的白警官进了来,说好了,先到这,他们都出去了。
大约二十分钟,又进来两个人,审讯员和记录员换了人,审讯人是个黑瘦的中年人,除了继续盘问一番,最后让让我老实交待问题,说其他两人都交代了,和我说的不一样,对于他偷换概念和诈唬,我则不屑一顾。
不大一会儿,之前的陈警官也进来了,就是之前的那个年轻审讯员,他怒冲冲吼,别死鸭子嘴硬,不要编些花花肠子,以为这样能够蒙混过关。
该说的都说了,还怎么交代,我直接说我是无辜的,让他们放我出去。
对于我第一天上班就遇到这种事,他们充满了怀疑,而且我阴阳先生的身份,仅仅凭借几张黄符,也无法证明,再说了即使证明我身份,又能咋样,他们警告我别装神弄鬼,乱编故事,显然对我提的鬼上身并不认同。
我说,好,你们不信也没有关系,有些东西事实就是事实,我证明给你们看,说着指了指陈警官,你额头血光浮动,今天恐有血光之灾。
以为我咒骂他,陈警官气得举起拳头想打人,被中年的杨警官拦住了。
我冷笑一声,他额头上方两侧,迁移宫血光隐现,暗自推算一番,今日十有有血光之灾,虽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却也得受些苦头。
对于他们仗着一身老虎皮,如此行为,我即使再不满,也没有办法,心中充满了无奈。
我从来不是缺乏赌性的人,人有时没有赌性不行,人生有很多事情只是一个赌的过程,赌青春,赌运气,赌成败,只不过有人赌输了,有人赌赢了。
知道他可能会被激怒,我还是说了,他们刚才有诱供嫌疑,生怕接下来他们逼供。所以只想赌一把,错了,多吃些苦头,对了,希望他们对我客气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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