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会再关心你的武技、魔法练的怎么样了,大家都知道一到了成年你就被扫地出门了,谁有兴趣花时间折腾你
现在罗小虎每天对艾克折腾来折腾去的,不顺心的时候就拉出去画一整天的速写,在罗小虎看来是折腾,但是对于艾克来讲这个意义就很不一样了,他自己未必想的明白,但是内心深处觉得现在终于有一个为了让自己好,而下狠心折腾自己的人。
就因为这一点儿,艾克从中居然感觉到了自己的价值这也算是阴差阳错,成了好事
“如果你们还要再拦的话,那从今以后我就不来这里了,不牵连大家可不可以”艾克在这一刻觉得自己似乎在精神上高大了一点儿,抬头环视了大家一眼。
艾克自然知道自己这些朋友嘴的他们指的谁,如果正常的话自己也不想得罪他们。
这么说吧,再过三四十年,白树城的统治者们就换成了他们,但是现在是自己的老师蹲在了号子里,要是平常对自己不怎么样也就算了,可是偏偏的对自己还不错,艾克自认为自己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还干不出落井下石的事情来。
“从今之后大家就不再是朋友了,如何”
旁边的人听到艾克这么说,不由的低下头去,大家这些天跟着塞皮特罗勋爵混,是捞了不少的好处,吃吃喝喝塞皮特罗也没少掏钱,每一次都是大包大揽的非常豪气。
不过现在看,这位很不错的大哥小命似乎要不保了,大家也得考虑一下以后的事情哪。总不能拿着自己的未来傻呼呼的陪葬去吧,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吧。
其中一位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咱们以后必竟还要在白树城里混下去,不留在这里我们还能去哪里总不能身无分文的在大陆上流浪吧,不是我们不想去,而是我们实在是不能去看塞皮特罗,也不是因为我们胆子小而是为生活所迫啊,我劝你也不要去了”
“对啊,而且从你拜师开始,他也没有教你什么啊,他教的东西我都能教,不就是找一辆车拉着你满城疯跑,一天下来要画一大叠子的什么速写,整个大陆哪个顶级的画师这么培养学生的,我看他就是想拿你开心罢了”又一位对着艾克劝道。
“是啊,反正一周后他就死了,现在都没有一个人愿意替他出战,我看他是死的透透的了,论武技水准远在席帕骑士之下”
“还远在就凭着他能在席帕手下活过一剑就算他的本事了”
艾克听着这帮人越说越离谱,虽说人家说的都是事实,但是艾克并不想听,张口说道:“就算是我的老师要死,你们也不该这么说,这些天他们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也知道不帮忙也不要抵毁”。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是吃过他的几顿饭,也请我们玩过几次,不过这吃饭归吃饭,玩归玩,并没有说让我们把这条命给他吧”
“是啊,是啊”立刻有人附和道。
“你们都是一群低贱的道格”
突然一阵嗡声嗡气的声音响了起来,整个酒吧里立刻静的都能听到针落下来。
一个壮壮的身影站了起来,鄙视的看了一下众人:“吃吃喝喝的时候一个顶两个,现在人家有了危险,却连去看看别人勇气都没有呸”
壮汉对着艾克说道:“艾克,我特朗陪你去”。
说完壮汉直接走到了门口,分开了站在艾克跟前的五六个,伸手抓着艾克的胳膊出了酒吧。
“谢谢你”上了马之后,艾克对着特朗说道。
现在事情有点儿出乎艾克的预料,特朗格这个人以前和自己走的并不近,这人性格上有点儿傲,而且武技上有点儿小成就,虽说拿出去只能说一般般,不到放到小圈子里,那也属于一等一的好手。
虽说武技好一点儿,不过这人一向很穷,几乎就是混吃白饭的,并不受大家的见待,包括艾克以前对这位基本采用无视的态度,谁知道现在他现在却是唯一一个站到自己这边的人。
特朗憨笑了笑:“饭我也吃了,塞皮特罗爵士对我也没有比别人低看一眼,有的时候还给我几个金币交个房租什么的,我没有本事帮他去决斗,连看看都不去那就太无耻了”。
两人上了马一边说着一边往领主城堡的方向走。
而留在酒吧里的人,大家一边喝着一边聊着,不过今天被艾克和特朗这么一闹,大家似乎越聊越没什么劲,很快的酒吧里就安静了下来,接下来一个个的找个借口离开了酒吧,不到晚上九点,以往热闹的酒吧就只剩下了小猫两三只。
与这个酒吧不同,继承人们混的地动酒吧可是说是张灯结彩,这一周来酒吧的老板笑的眼睛都快没有了,一晚上下来营业额是别的时候的三倍。
这些人庆贺什么呢
自然是自己人生最大的债主要死了
原本一个个的以为这个叫塞皮特罗的外乡不入流的小贵族,屁本事没有,谁能想的到这位的画技真的远超过当世的第一的鲁道大师,从十二女神的画一出来亮相,这些人中很多人都惶惶不可终生,生怕塞皮特罗这个债主打上门来。
赌约就是赌约,只要上门那只有还的道理,就算他们硬赖着不还,那自己家族的名誉也就完蛋了,而家族名声一完蛋,家族的每一个成员就完了。
所以说只要出了这样的事,任何家族能干的就是踢出这人,保存家族的名誉,至于什么继承人不继承人,再选一个好了。
可是这些人中论本事,能还的起的也就十分之二、三,这还得丢光了脸才能还上,甚至三分之一的人要是还了塞皮特罗的债,整个家中那可差不多就得家徒四壁了,更何况还有两个赌的自己的身体,卖身为奴的。
“妈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要还给那个王x蛋二十个星币呢”
一个己经喝的有点儿多的年轻人直接站到了桌子,不光是自己站了上去,还把两个衣衫不整的女伎也拉了上去。
这个两女伎现在可不是一身索达尔兰的装扮,直接就是城主晚宴上,依洛娜等几人演出时的盖臀小旗袍,就这么点儿小旗袍,上面的扣子还都全解开了,露出了一大块的胸脯。
现在的依洛娜简直就成了白树城女伎的风向标,她穿什么,不用三天,白树城的女伎,甚至是一些贵族女性也都穿戴起来,只过女伎们是光明正大的穿,而贵族爱美的女人们则是在秘密的时候穿。
“你才二十个,我跟你说老子赌了三十要是被我爸知道了,非要打死我不可,哈哈哈你不知道我听说他居然找死去勾引城主夫人,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捉住了真是天不亡我啊”
一个精壮的年青人也爬上了桌子,伸手一拉,先上去的一个女伎就己经被他拉入了自己的杯里,操着酒杯把一整杯浓如血色的酒沿着女人的肩胛骨就倒了下来,伸着自己的脑袋凑在女伎的胸口前猛吸着流下来的酒液。
呲溜,呲溜的吮吸声加上女人的浪笑声,引来了四周一阵口哨声。
gu903();“哈”这人抹了一下嘴,大声的说道:“这个家伙自己作死,没有想到却给了咱们一条生路,光明神真是待我们不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