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毕竟只是高级法师,而耐普图隆如今非要算的话,已经是可以和一些比较弱气的魔导师比肩的元素长老了,再进一步就可以被称为元素领主的存在了,年轻人就是在逆天,他也不可能在这几波凶狠的攻击之下完好无损的,而且其实真正说起来的话,第一波流水之刺,他化解起来就已经几乎是费了老鼻子的力气了。
所以在面对第二波更加凶狠的冰锥攻势,年轻人的脸色已经苍白到了极致,但他充满了仇恨和遗憾的表情,那种凶狠却让伊莱文微微动容,这小子,如果成长起来肯定不是个省油的灯,而就在这时候,一声熟悉的呼喊也传入了伊莱文的耳朵里,
“住手伊莱文,快停下来他不是坏人”
11卑微的梦想1
“ibery”
听到这声音,伊莱文嘴里吐出了名为灵语的古怪语言,同时手向后挥了挥,耐普图隆便将手里的三叉戟向后一拉,那些已经快要接触到年轻人撑起的最后一道法力结界的寒冷冰锥,便在这股对于元素法术最原始,但也是最有效的操纵之下,飞快的消散在了空中,化为了一片冰冷的水花,毫不留情的迎面浇在了那年轻人苍白的脸上。
“啊”
狼狈至极的年轻人甚至顾不上擦拭脸上的冷水,在看到危机消除之后,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还发出了一声大难不死的惊呼声,而就在他摔落在地面的那一刻,得到了撤退命令的水元素也快速的旋转着,消失在了它来时的小水洼里,这一刻,夜色下宽广的平地之中,似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切,惟独那个刚出现时气势凌人的年轻人,却已经失魂落魄的坐倒在了地面上。
而穿着一身粗制的黑衣的海蛇从三个人身后的那间小教堂里快步的走出来,他颇有些的惊讶的先是和伊莱文来了个亲切的过分的拥抱,然后来不及多说话,就走到了那年轻人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关切的问道,
“罗兰,没事吧这么晚了你准备去干什么导师在到处找你,你知道吗”
伊莱文饶有兴趣的看着之前一直是冷面法师的海蛇这一刻突然专职专业保姆,一脸关切的拉着那个似乎是被吓到的年轻人问东问西,他的心里对于这个年轻人的身份便由衷的好奇了起来,能让一位实力堪比魔导师的野法师如此关心,看起来要么是海蛇的弟弟,要么就是他的师弟了。
不过那个年轻人显然不太买海蛇的帐,他恢复过来之后,愤愤不平的甩开了海蛇的手,一脸鄙夷而且有些失态的喊道,
“不用你的关心谢尔菲德你居然瞒着我们偷偷去做了该死的海盗带着你沾满了血腥的钱滚出这里吧你这虚伪的家伙你难道忘了,你我的父母,是死在谁手里的吗你居然还和这样的法师交朋友,你太让我失望了”
“嗯无礼的家伙”
伊莱文的一声冷哼,几乎是立刻就打断了年轻人继续吐出的污言秽语,倒不是年轻人的话刺伤了伊莱文,毕竟他也算是海盗的大股东来着,主要是伊莱文就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颇有些太不识好歹了些,自己可是看在海蛇的份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下来的,可偏偏这个小青年似乎把这种容忍当成了一种退让,而且到底是心思不稳的年轻人,在海蛇出面,帮他化解了尴尬之后,竟然越发的不客气起来,又把话头扯到了自己身上,这下让伊莱文如何能忍。
单手并指,朝着那年轻人的方向一点,伊莱文的脸色再次苍白了一分,而反观那年轻人,却是整个人的大半身体,都被冰封在了厚重的冰块里,再也动弹不得,更要命的是,一块寒冰正中封住了他的嘴,这让他连说话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而海蛇此时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在平日里他可以惯着这小子,任由他随便说着怪话讽刺自己,但此时在伊莱文的面前,海蛇还是想保有自己这一系的野法师最后的尊严,但可惜,今天哪怕是最后一丝遮羞布,也被这口出狂言的小子硬生生撕了下来,而且海蛇还注意到了挂在他肩膀上的小包裹,那么这小子这么晚跑出来想干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怎么觉得他丢你的脸了”
伊莱文笑盈盈的看着海蛇,打趣道,“怪不得我说你一个魔导师,竟然还会为了那么点钱去大海上拼死拼活,随便找个小法师组织,都能衣食无忧的过下去了,原来如此啊,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海蛇还是一个宁可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的硬汉子,你的导师和师兄弟们缺钱来修行,你告诉我,或者普蒂尼,我们会亏待你吗又为什么要么作践自己呢”
“呵呵,不愧是伊莱文,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海蛇这一刻脸上的苦笑似乎已经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干脆放下了平日里那么冷冰冰的做派,再加上又被师弟想要连夜逃走的噩耗打击,现在的他像被抽去了骨头一样靠在了墙壁上,然后又缓缓滑落,最后如同一条被打断了脊骨的老狗一样,蹲在那里,双手捂着脸,无声的眼泪从他的指缝间滑落,这一刻,伊莱文的话成为了打开他一直封闭着的心扉的最后一把钥匙,将他这些年所有的不幸和委屈都一股脑的爆发了出来。
伊莱文没说在说话,他只是默默的看着自己眼前的法师抛下了一切尊严的负累,将最脆弱的一面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许久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单手轻轻挣脱了温蒂的手臂,然后在紫衫木法杖的帮助下,一屁股坐在了海蛇面前的地面上,丝毫不顾及华贵的紫色法袍会被弄脏。
“来,说说吧”
他把自己的烟盒扔给了海蛇,虽然明知道这家伙在和他们相处的时候像个清教徒一样自律,但现在,他需要一点东西来释放自己的压力了,而海蛇这一次也确实没有像之前那样拒绝,他稍显笨拙的打开了华丽的木质烟盒,从中取出香烟,最后随手扔出一个零级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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