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控制着力道的一拳,古灵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突然间发难,仅一个照面便将迈步走来的青年壮汉轰飞了出去。
所有人脸上表情定格,等反应过来之后,全都如陷炼狱般,承受着古灵和乐鱼秋的残暴击打。
好在古灵事先交代乐鱼秋不可杀生,不然的话,这些小喽啰怕是一个都活不下来。
几个呼吸的功夫,一行数十名青年男子便纷纷倒地痛苦哀嚎了起来。
不远处木屋外,那些人都是在这里挖矿的矿工,见到这一幕全都如见天神,一个个颤颤巍巍的伏跪在地。
“一群废物”乐鱼秋手握飞雪剑,潇洒一甩,将剑刃上的血迹清理干净。
古灵挑了挑眉,连看都没多看这些倒地的小喽啰一眼,抬头目光盯着不远处从木屋走出的三名中年男子。
“炼体境圆满吗”古灵咧嘴一笑,偏头看向乐鱼秋道:“你上还是我上”
两人迈着步伐,一幅云淡风轻模样,缓步朝木屋靠近过去。
“可以杀吗”乐鱼秋反问了一句,身上散发出浓烈杀机。
古灵脸色发黑,乐鱼秋身上杀机太重,出手就要置人于死地,这么下去今后早晚得出事儿。
“你还是去收取软玉吧。”古灵说道,随后直奔木屋外脸色难看的三名中年男子箭步冲去。
“打劫,把储物戒都给我交出来。”古灵一脸笑意,大老远便发出这般戏谑之言。
“狂妄之徒,谢家开采的矿也敢抢,找死”一名中年男子发出厉喝,随后和其他两人一同翻手拿出兵器,朝古灵扑杀而去。
“哈哈狂妄之徒这个名字我喜欢”
古灵抬脚猛然一踏,速度凭空暴涨,转瞬便消失在原地,紧接着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一名手握大刀的中年男子面前。
“不要怕,留你一命”古灵低声说道,挥拳便砸在一脸见鬼表情的中年男子脸颊上。
轰
三百六十度旋转着抛飞了出去,仅仅一个照面而已,炼体八重的古灵便轻松将一名炼体圆满对手轰的昏迷倒飞出去。
古灵没有停歇,转身变换方位,又是一个照面,中年男子惊叫了一声,身体便划出一道抛物线飞了出去。
“你你你别过来”之前开口呵斥的中年男子彻底被吓傻了。
明明只是一名修为比他们弱的少年,可却能在一个照面的功夫,轻松将他们轰飞,这哪还是什么少年啊,简直就是一头人形凶兽。
“不要怕,我只抢劫不害性命。”古灵有意压迫中年男子,目的就是要让对方恐惧,好在事后让对方回去大肆渲染他的强横。
“嘿嘿,主动点吧,自己交出储物戒还能免受皮肉之苦。”
古灵伸手嘿嘿一笑,一脸人畜无害模样,可落在中年男子眼中却如恶魔在朝他招手一般。
“我给,我给”中年男子不敢犹豫,面对身前这名少年,他只觉得后背心冷汗不止,双脚不受控制的颤抖。
“去,把另外两个的储物戒也给我扒过来。”古灵接过中年男子的储物戒,强行将对方的烙印抹除,使得中年男子当场便喷出一口鲜血。
如此果断霸道的举动,给中年男子更增添了几分心理阴影。
要知道,储物戒一旦投入使用,那就是有主之物。
想要抹除他人的储物戒烙印,不费一番功夫根本办不到,除非储物戒的主人已死,或者拥有绝对碾压的实力。
很明显,一个呼吸不到就抹除了储物戒上的烙印,中年男子在古灵面前,完全不够看,比蝼蚁都不如。
“记住,回去不要乱说话,不然的话,下次再让我见到你,可就不是抢劫那么简单了。”
古灵收下另外两枚储物戒,帮忙收刮了一遍囤积在木屋外的软玉矿,最后心满意足的和乐鱼秋离开矿区。
直到两人消失在矿区,那些挖矿的矿工方才如蒙大赦般,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来。
中年男子片刻不敢耽搁,急急忙忙朝谢家庄疾驰而去,显然是回去汇报情况了。
走在回徐家村的路上,古灵验收着此番战利品,收获还不少。
软玉矿三百多块,按照市价一块软玉矿价值万金,这就有三百多万了,加上缴获的三个储物戒,其内分别有八千到一万多不等的金币,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材料。
“看不出来这三个家伙还挺有钱,储物戒里还有凝气丹。”古灵将储物戒内的三枚凝气丹抛给乐鱼秋。
这种东西古灵现在还用不上,虽然这凝气丹品质不怎么好,但对乐鱼秋这种初入凝气境的正好需要。
“你还有心情分赃,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乐鱼秋一幅担心模样说道。
“怕什么,明天再去抢一次。”古灵不以为然的说道。
他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就凭今天所展现出碾压实力,绝对足以引起谢春生的注意。
“你这是在玩火,三百多块软玉,这么大一笔财富,足够谢春生杀我们一百次了。”乐鱼秋担心道。
老实说,乐鱼秋的担心不无道理,毕竟是三百多万金币,别说是谢春生了,就是那些名门贵族见了也得眼红。
“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大不了还给他就是了。”古灵漫不经心的说道,可话刚说完,不远处徐家村方向,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极光鹰的痛苦鹰唳。
古灵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想也没想,与乐鱼秋立即展开全速朝徐家村赶去。
第136章杀光他们
徐大家中庭院,一伙青年男子如同地痞流氓一般,摔砸着徐大家门,将徐大父子三人压在地上暴打,庭院一片狼藉。
“你个给脸不要脸的老东西,我们谢元少爷看的起你,要纳你闺女为妾,你还敢摆谱。”一名青年挥拳猛捶徐大面门,打的徐大满脸是血。
“爹爹”徐荣和徐壮两人同样没能幸免,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口中发出虚弱的呼喊。
“谢元你不得好死”徐大咬牙切齿,面目全非的他,即便承受下这样的暴打,语气依旧强硬。
在庭院外,一名二十出头青年男子,穿着黄绿衣袍,梳着一个大背头,粗糙的脸颊上长满麻子,手上把玩着两枚不知是什么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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