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地形合适,可以一试”
折克行谨小慎微的态度,很符合卢尘洹的胃口。
“折将军,你看,这里是一处密林,中间有条商道。虽非通往宣光州城之必经之路,可安南人想回师宣光州城,定然会从这里通过。其余道路,或绕远,或崎岖不堪,不能驰马。若我等在别路上故布疑阵,定能诱使敌军落入圈套之中。”卢尘洹叹息一声说道,“唉,这安南人虽处处学我中原,但不过是东施效颦。若是我汉人领军,见有疑阵,肯定会知道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道理,此计便要反过来用了。”
邹游没有那么乐观,皱眉问道:“指挥使,若是敌人不上当,那又将如何处之”
“简单,我们先将全军带出宣光州城,若是安南人不上当,那就此兵分三路,按原先所说,邹教习你领水师,折将军你领骑兵,本将领步军,将安南搅个天翻地覆”卢尘洹没觉得有什么,别人看穿有伏兵,那是人家的本事,他计谋不成功罢了。一击不中,飘然远遁,是卢胖子一向的风格。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卢胖子虽然是个战争狂,但他也是很爱惜自己性命的。别功劳没捞着,反倒送了自己小命,那就不值当了。
见卢胖子计划周到,邹游也默认了这次伏击计划。
一场大战,又在酝酿之中。。
第八百一十八章:又扑空
,。
“报前方官道,似有汉军在埋伏”
“报前方林中商道,并无汉军踪迹”
“报前方小道,路面崎岖,仅能通行一马”
连续两个斥候来报,让宣光州州牧有点惊疑不定。“州牧,官道虽平坦,可自官道走,到宣光州城要走远三十里路。林中商道,虽有些颠簸,但马亦能飞驰。”州牧身旁的一个将领,似乎对这一带的路况很熟悉,“况且官道上有汉军,想必汉军定然以为我等会走官道。我们反其道而行之,自商道杀出,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那州牧还在皱眉,似乎并没有下定决心。“荒谬,岂不闻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汉人这般狡诈,怎会只在官道上埋伏州牧,依我之见,汉军定会在林中商道上埋伏,专门候着我们”一个随军军师一般模样的书生,不屑地说道。
那个将领涨红了脸:“你一个书生,懂得甚么行军打仗在大顺连个功名都拿不到,就会来大越,颐指气使,指手划脚”
“你你含血喷人,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军师急坏了,差点没骂起人来。只是他读书太多,就算骂人,也是软绵绵的,一点都没有杀伤力。
听到这,那州牧都有些不耐烦了:“行了,你们都别吵了,我自有主张。”
那军师说道:“州牧,我们兵力不多,不宜冒险,不如就此驻扎,静候大军到来,方才是完全之策。”
此话正中那州牧下怀,点了点头说道:“此计甚妙”
“州牧不可宣光州城危在旦夕,还在这里逗留,岂不是”那将领都急坏了,差点没跳起来。
那州牧似乎也认命了,缓缓地说道:“以汉军的态势,攻下宣光州城不过举手之劳。我们便是再快,也改变不了宣光州城早已落入敌手的事实。若是我们再中埋伏,那才是灭顶之灾”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将领思来想去,这个是正理。但他还是急得团团转,要知道他的家人全在宣光州城内,也不知道如今怎样了。
“传令下去,就此安营扎寨,生火造饭”
这一万多交趾骑兵,缓缓下了马。很多人的双腿都合不拢了,一个个走路的姿势极为怪异。在马上颠簸了两日三夜,换做谁都受不了。当炊烟袅袅升起,离他们只有几里远的禁军见了,很是气馁。原先幸苦布下的陷马坑和绊马索,都发挥不出作用了。
卢胖子一见此状,便判断出:“这伙安南骑兵倒是机警,想来他们是铁了心要等其余大军上来了。”
邹游说道:“既然如此,何不趁夜偷袭”
折克行说道:“非也,此际方才是偷袭良机”
邹游乍听此言,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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