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购置房屋,准备安置贫民了。”

陆承启赞道:“梓童宅心仁厚,母仪天下,朕心甚慰啊这样罢,朕下一道旨意,六十岁以上老人,可入养济院养老,每人每日一升米,十文钱。八十岁以上的居养老人,另给大米及柴钱,九十岁以上老人每日有酱菜钱二十文,夏天给布衣,冬季给棉衣。各个州府,须得设养济院一个,收养、孤苦贫困之人。至于施药局,则验明其困苦,可免收医药费。朕派出太医院、皇家大学医科学子赴诊。朕之宏愿,在大顺里,老有所养,病有所医,学有所教、劳有所得、住有所居现在养、医、住、劳齐了,就差教了。不知梓童,可有什么想法”

周芷若愣了愣,她没想到陆承启还有隐藏着的这一招。“难道陛下要让天下人个个都考进士不成”

陆承启笑道:“若其有能力,为何不让其考当然,这各行各业,也是要用到这些学识的。记账的要识数,做买卖的要识字,做工人的也要会写字。人并非天生愚钝的,都是可以教化的。朕不打算教他们太多东西,只打算各个州府开免费学堂,聘请先生教书,一文不收。只教启蒙读物,只要识数,识字就行了。至于是否去考解试,考进士,就看个人造化。嗯,就好像福利院那样的形制就好。”

周芷若思索了一番,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法子好,钱银也不算多。”

陆承启叹了声:“十年树木,百年树人,难是不难,坚持下来怕也是不易啊”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九章共浴

陆承启这话不是无的放矢的,在这个时代,很多人都没有意识到知识的宝贵,人才的珍贵。要知道,大顺的人口,九成九都是文盲。如果都普及了教育,岂不是平白多出许多人才来监察司有估算过,一个普通自耕农,要想培养一个读书人,估计需要三代人那样子。也就是说三代人的钱银,都要花在一个人身上,才有可能成功。如果把蒙学普及了,这些人的负担也轻许多了。

这个想法好是好,只是这钱银是个大问题。国库肯定是不能出的了,今年要不是发行了五百万贯税唬u债,怕是都撑不到九月。莫看皇庄现在富可敌国,但要普及蒙学,估摸也会够呛。造学校的钱要吧请先生的钱要吧书本的钱也要吧就算不管饭,这杂七杂八的钱银,看似不多,其实算起账来很耐算。

花钱陆承启不怕,

陆承启怕建成了校舍之后,人亡而政息。若是日后皇庄经营不善,还有钱拨给这些蒙学吗肯定不会。皇庄都赚不到钱了,还能指望国库出也不可能。

“看来教育儿子,任重道远啊”陆承启一时间颇有感慨,竟不由地瞄向了周芷若,心道:“看来必须要有一个子了,计算好日期,怀孕应该不是难事。”这个时候的人都很笃信,女人怀不上孩子就是女人“不好生养”。其实是他们阴差阳错,没有碰上日期罢了。再加上这时候的卫生条件差,流产什么的也多。因为子而休妻纳妾的,不在少数。

周芷若不知道陆承启在“算计”着自己,在专心用膳。她受过的家教一直都是,食不言,寝不语的。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喜欢。烛光摇曳下的周芷若,在陆承启的眼中越发的迷人了。就好像有只猫一直在心中挠痒一样,陆承启知道,这是青春期的荷尔蒙发作了。想了想,今日也是该去周芷若那里的,心下一宽,脸上现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意。

周芷若见了,很是不解,却也忍得住,没有问话。陆承启心道:“嘿嘿,等下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用完晚膳后,陆承启和周芷若携手回到坤宁殿。周芷若从皇后摇身一变,成了贤妻良母,伺候陆承启入浴更衣。坤宁殿的正殿后面,便是一个很大的池子。这里的水,每日都要换,而且放下的都是热水。不消说,这里便是皇后的浴池了。坤宁殿弃用这么多年后,再次启用,这浴池也跟着启用了。莫说坤宁殿如此,便是仁明殿也是一般,只要是后、宫里面的院子,大多有这样一个浴池。帝王的奢侈,从中可见一斑。只是非皇帝同意,这澡池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便是妃子,也要经过皇帝的同意。

见到陆承启脱得赤条条的,猛地跳入池中,羞得周芷若满脸通红。她也只穿了亵衣,如白藕般的手臂和大腿都裸露在外,让陆承启的眼睛大吃豆腐。

陆承启故意捉狭道:“梓童,这水很舒服啊,

要不要一同来洗啊”

周芷若羞红了脸:“陛下,这不是浴堂”

原来,大顺除了酒楼,还有一项行业很受欢迎,那便是澡堂了。在长安城中有浴所三千,水由诸泉供给,百姓常乐浴其中,有时足容百余人同浴而有余。在长安城中的闹市街道旁,这些澡堂甚多,中有若干街道也置有不少冷水浴场,场中有男女仆役辅助男女浴人沐浴。大顺子民幼时不分季候即习于冷水浴,浴场之中亦有热水浴,以备外国人未习冷水浴者之用。而且大顺百姓有一个习惯,要是早上起来不洗澡不沐浴,都不会吃早餐。更何况官员还有个十日假,叫沐休。就是专门给你去洗澡、休息的。

有一条街巷,以公共浴室多而闻名,被市民们称为“浴堂巷”。大顺百姓也将浴堂叫做“香水行”,如果你到了长安城,看到有些店的门口挂壶的所在,便是香水行了。挂壶乃是大顺公共浴堂的标志,这些公共浴堂通常前面设有茶馆,供人饮茶休息,后面才是供人沐浴的浴堂。到浴堂泡个澡,费用也不高,每人十文钱左右。这些浴堂通常一大早就开门营业了,毕竟要赚钱就得赶上大顺百姓的习惯不是。

大顺的浴堂还有搓背的服务,爱泡澡的苏轼就曾在长安城里作过一首如梦令,诙谐地写道:“水垢何曾相受,细看两俱无有。寄语揩背人,尽日劳君挥肘。轻手,轻手,居士本来无垢。”在大顺,长年不沐浴的士大夫是要受取笑的,仁宗朝时有个窦元宾,出身名门,才华很好,但因不常洗澡,同僚就叫他“窦臭”,此典故已经成大顺官员逗笑的笑资了。

而且陆承启想不到的是,大顺的市场上也已出现了用于个人卫生的香皂,主要是由皂角、香料、药材制成,叫“肥皂团”。他还以为,肥皂一词是后世很晚才出现的,不曾想现在就已经有了。这“肥皂团”的配方大概是:白芷、白附子、白僵蚕、白芨、猪牙皂角、白蒺藜、白敛、草乌、山楂、甘松、白丁香、大黄、藁本、鹤白、杏仁、豆粉各一两,猪脂去膜三两,轻粉、蜜陀僧、樟脑各半两,孩儿茶三钱,肥皂一种荚果去里外皮筋并子,只要净肉一茶盏,先将净肥皂肉捣烂,用鸡清和,晒去气息,将各药为末,同肥皂、猪脂、鸡清和为丸。制造出来的“肥皂团”,就连皇宫都要去采购,可想而知生意火爆成什么样。

陆承启邪邪一笑,就好似在骗三岁小女孩那样:“就是啊,不在浴堂才让梓童下来的。要不,梓童帮朕揩揩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