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澄醒来之时,头很痛,是要炸裂开的那种痛。手脚都很酸,一动都不能动。
他慢慢睁开双眼,自己竟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上手脚俱都被死死绑缚在石柱之上,一阵风吹来,下体传来阵阵凉意,身上的衣物也不知被何人脱得干干净净。
慕云澄欲哭无泪,四周围又黑又冷,根本不知自己现如今身处何处。
“有人吗谁能放我下来”他大声呼喊,却丝毫得不到回应。
突然,一阵低沉的脚步声自远处传来。
慕云澄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朝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喊道:“有人在那里吗救救我,救我下来。求你了”
前方暗红色的火光跳动,映出一个颤颤巍巍的肥硕身影。
待那人走的近了,他手中的火把将他的样貌照的清清楚楚。
“是你”慕云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问道。
“不错,正是我。”那人抖了抖尖嘴上的胡髭,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六壬山鼠族的族长,灰五仓。
慕云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惊恐问道:“你为什么抓我我从不曾得罪于你。”
“是,你确实不曾得罪于我。”灰五仓用鼻尖凑近慕云澄的身体,颇为满意的嗅了嗅。
“那你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而且还”突然间,慕云澄感觉自己的那里被他抓在手中,极其肆意地掂量了一番。
慕云澄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大喊问道:“你究竟要干什么你这变态的死老鼠”
“呵呵,变态三娘,你说我该是从哪里下嘴才对看他这小身板,该是不够我几口吃的。”灰五仓转头看去,笑着问道。
三娘慕云澄抬眼望去,拐角处果又有一道人影闪过。
那人一走一扭的姿态极为熟悉,行得近了,慕云澄在看清她面貌的那一瞬间,当真是死的心都有。
这人也不是别人,正是星海教的护法,花琼夫人。
“你,你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慕云澄只觉天崩地裂,一句话卡在喉咙里,半天方才喊出。
花琼用手在慕云澄胸前一抹,随即舔了舔手指笑着答道:“星海教护法有两人,我是左护法,他则是右护法。哈哈哈”
慕云澄闻言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既然如此,前面灰五仓所说的那个与星海教有联系的内奸,必然就是他自己不假。
“吃了他的肉能驾驭天下兵革,这话你是听谁说的”灰五仓用手扫了扫慕云澄肩膀,仿佛欲要扫去上面的灰尘,且极为珍惜地问花琼道。
“我的好哥哥,我还能骗你这话可是我偷听烟云和教主说的。”花琼捂嘴笑着回答道。
灰五仓听罢满意地点了点头,却见慕云澄猛然回过神,朝花琼声嘶力竭吼道:“你为什么阴魂不散,一定要害死我不可”
“闭嘴”花琼一记响亮的掌掴,直打得慕云澄嘴角溢血。
“你杀了教主,我们与你不共戴天,若依着我,定将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让你饱尝世上最痛苦的死法。让我二哥吃了你,算是你的运气”
慕云澄呜咽了两声,随后求道:“既然这样,我只求你们先杀了我。”
“不我喜欢吃活的,死了的口感太差。”灰五仓当即拒绝道。
吃人对慕云澄来说已经是恐怖至极,吃人还讲究口感,则当真是闻所未闻。
“我以为真相真的如你所说,你和狐老先生之间确实是有奸人挑拨,是误会。可我当真是太天真了,那两面二舌,挑拨离间的混蛋居然就是你你杀了我吧,是我瞎了眼睛,死有余辜。”慕云澄双眼低垂,自知是在劫难逃。
“我本就是星海教的护法,教主巴蜀起兵之时我便设计挑起了五族内乱,本想教主会顺利攻下巴蜀到达中州,届时我再带领一干人马策应,却不曾料到教主竟会死于尔等无名小辈之手,可叹教主他一世英名,雄才大略,终究是尽归黄土。”灰五仓兀自伤神,可随后眼中突然又迸射出一道吓人的红光,张开大口朝慕云澄脖颈咬去。
只听得“咔吧”一声脆响,灰五仓满嘴鲜血,连退了数步,两颗巨大的门牙早已不知飞到何处。
“剑虺”慕云澄感觉到颈间缠绕之物,当即又惊又喜,放声喊道。
一旁的花琼也是认出剑虺,双掌中陡现红光,口中骂道:“又是你这条碍事的死蛇,看我这回不把你扔进炉子里炼了”
“快救我下来。”慕云澄在石柱上左右挣扎了几次,却猛然想到剑虺不是花琼对手,遂又朝它大喊道:“你快跑吧,别管我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剑虺哪里能舍弃慕云澄独自逃跑,唯见他瞬间暴涨数丈,巨尾横扫凭空带起一阵劲风。
灰五仓啐了一口血痰,双掌猛一夹合,就见两方巨岩瞬间将剑虺咬在其中。若非剑虺寒铁材质,怕是在这巨力之下早已化为粉末。而这巨岩硬度不敌剑虺,虽是力道刚猛,竟是将剑虺嵌在两块岩石之间,那打洞钻山的本领也是剑虺所长,遂眨眼功夫,它便从巨岩侧面突破了出来。
可刚一露头,便被一道红光笼罩,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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