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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可是,他们此时所在的方向明显有些奇怪。

按说,如果想要挖张献忠的沉银,那应该去围堰那边,那里可是考古工作人员亲身实地测绘确定的沉银地点。

可是,钱串子和胖头鱼却来到了江口的上游,虽说是上游,但是距离江口围堰也不过两公里。

胖头鱼赶忙捂了捂自己的嘴,四下张望片刻,压低了声音问身边的钱串子道:“哥,咱这个位置真够呛,那一帮考古学家手里拿的家伙什儿可比咱哥俩儿手里的这玩意儿好太多了。”说着,胖头鱼抬了抬手里的洛阳铲。

钱串子跳着脚给了胖头鱼一记板栗,说道:“什么考古学家,都特么是一帮土爬子,一帮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的货”

钱串子看来对考古工作者有很大的气,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们糊口的手艺就是这个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同行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你呀你呀你你说你什么时候能让老子省省心就你这样儿,我怎么放心你自己去摸明器啊”钱串子对着胖头鱼就是一顿臭骂,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胖头鱼让钱串子给骂了一顿,非但没生气,反而嘻嘻哈哈的说道:“嗨呀,哥你生什么气呀就这帮丫的肯定没你有眼力界儿,跟着你,肯定饿不着我”

钱串子白了胖头鱼一眼,没有再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而是向胖头鱼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要到这边来:“你听哥说,你别看他们把那边围起来了,其实那个围堰里面根本没有多少沉银,真正千船沉银的位置,其实在这里”

说着,钱串子拿手中的拐杖点了点地,给了胖头鱼一个会意的眼神。

胖头鱼发出“嘶”的一声,试探着问道:“您的意思是”

“石龙对石虎,金银万万五,谁人识得破,买到成都府。”钱串子双眼一眯,说出了那句传了上百年的寻银诀。

“这张献忠也不是傻子,千船沉银如果当真在他们现在围堰的位置,恐怕早就让特么附近的人给偷走了,那还轮得着他们”钱串子顿了一下,“所以,这沉银,应该就在水底下的石龙和石虎里面”

钱串子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如果是旁人,或许会对钱串子这一番话嗤之以鼻,但是胖头鱼可完全没有不相信的意思。

胖头鱼跟钱串子出生入死的次数已经数不胜数了,跟着钱串子,他见识到了很多次这样的情况,别人往东,他偏往西,但是每一次结果都证明了钱串子的正确,这也让胖头鱼对钱串子无比的信任。

胖头鱼坚信,只要他们不死,必定大富大贵

第三百二十九章沉银地

这一次,也不例外。

胖头鱼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不过胖头鱼选择了无条件相信。

“哥,你说怎么弄,咱就怎么弄”胖头鱼对钱串子说道,“您就说吧,这从哪儿开始挖”

说着,胖头鱼用手中的洛阳铲重重的往地下敲了敲。

洛阳铲跟江边松软的泥土碰撞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可是洛阳铲却已经深入泥土半截。

“我说你能不能动动你的脑子这特么是沉银不是明器”钱串子那真是恨铁不成钢,气得差点一巴掌拍在胖头鱼脸上。

胖头鱼悻悻的笑了笑,摸了摸头,“哥,那你说咱俩怎么倒这个斗”

钱串子稍稍的眯起了眼睛,看着平静无波的江面,跟胖头鱼说道:“哥让你准备的东西准备了吗”

胖头鱼拍了拍背后的背包,自信的说道:“放心吧哥,你让我准备的东西我早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下斗了”

“好”

说罢,钱串子便从胖头鱼的背包里取出了自己让他准备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放到自己身上。

也不知道钱串子身上是哪里那么多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一个大背包的东西,硬生生让他藏进去了一半,而且到最后,钱串子还像一个没事人一样,还是那么的瘦。

而胖头鱼则也学着钱串子的样子,将剩下的东西悉数藏到自己身上,藏到最后还跳了跳,好像在将那些东西给抻一抻一样。

收拾妥当,胖头鱼和钱串子便各抱起江边的一块大石头,然后抱着石头走进了岷江,潜入了水中。

七月,岷江的水还是有些凉的。

钱串子入水之后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冷战,他心想,背后发凉,这里果然有蹊跷。

钱串子看向胖头鱼,胖头鱼抱着一块比自己身上这块石头大一倍的石头,下沉的速度竟然还不如自己。

不过看胖头鱼的样子,应该是没有感觉到水中的温度变化。

钱串子见此情形就没有做什么,便也继续下潜。

可是,水中的能见度渐渐变低,而且他们下水是吸的那一口气也已经几乎消耗殆尽。

倒斗逞能可是大忌。

钱串子深知这一点,于是便放开了石头,从身上拿出一个便携式氧气瓶,挂在自己胸前,然后打开了绑在手腕上的手电。

胖头鱼虽然还能在坚持,但是看到钱串子打开了手电,他便也拿出了氧气瓶,打开了手电。

水下的能见度越来越低,手电能照到的范围也越来越局限,但是这并不能阻止他们想要挖掘张献忠千船沉银的念头。

倒斗这十几年来,危险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如果仅仅是黑暗就能让他们退缩的话,那钱串子也就不叫钱串子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这一次下斗是他们最后一次下斗,有的人,再也回不到水面上去了

穿隧点研究中心。

夏摇光拿着西子给自己的一份报表,来到司嘉纳的办公室。

“你来了。”司嘉纳背对着门口,手中拿着一杯茶,看都没看就知道是夏摇光。

“这是怎么回事”

夏摇光走到司嘉纳桌子前面,将手中的报表放到了桌子上,问道。

司嘉纳连看都没看,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口杯中的茶,说道:“这些事情是上面的意思,我也无能为力。”

夏摇光一听司嘉纳这样说,当时就有点暴躁。

“你这是什么话,”夏摇光走到司嘉纳身边,语气中有些生气,“为什么平白无故削减我们的拨款”

司嘉纳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过头看着夏摇光,说道:“这些事情也不是我能决定的,两个月没有任何穿隧点发现,而且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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