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画的比例不对,这里的墓道并不是很高,你以为古代的鼎会做成火车的样子吗?
当然不会,古人又不缺心眼。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说这里与那面巨鼎的位置实际上已经是两幅画了。
可是,我们一路看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画面与画面之间断接的地方啊。从发现那一面巨鼎之后到这里,所有的画都是一气呵成画下来的。
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冷酷青年淡淡道:“这只是我们没有发现而已,不过我相信肯定会有一个接入点。只是这个点是隐藏的,不会轻易被发现。”
我点头,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不然就没有法子解释这面鼎的画像过长的原因。
我觉得这有些不可思议我,问他知不知是这么做的原因。他摇摇头没有言语,转过身准备继续前进。
忽然,他转过身的刹那,一下子做出了防御的动作。我被他这忽然袭来的一下,吓得一哆嗦。以为前面有什么危险,也跟着条件反射就躲闪了出去。
我退后一步仔细向着前面看去,顿时间脑袋上的头发都几乎被吓的掉下来。
我只有不断地,反复攥紧左拳头令自己冷静下来,那小拇指指上的疼痛直接疼在心中似的,一时间那种恐怖到极点的感觉终于消失了。
只见在前面十几米远的地方,手电光的照射下,有一只足有两人高的恶鬼立在那里,青面獠牙,头生双角,最恐怖的是那一双灰白色的眼睛,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
这....
我脑袋一时间有些的转不过弯来。
结结巴巴道:“这...这不就是...不就是那墙上的东西吗?吃了.....吃什么了?长的这么大?”。
我终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的冷汗已经湿满了后脊梁。
冷酷青年真的很酷,头也不回的点点头,没有任何的言语,一动不动的定在那里,像是一只雕像一般。
我知道他也肯定紧张到了极点,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从这一点看得出来,这哥们一定受过专业的训练。那种正规的军事训练,绝对不是飞镜那种野路子可以做到的。
虽然我知道飞镜的身手一定比他要强,但是每个人的对敌方式都不同,如果是飞镜遇到这种情况,现在恐怕早就冲上去开打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直接掉头就跑。
我冷静下来后,看着前面的那只鬼,慢慢的把腰间的伞兵刀拿出来。
对那东西的大小来说,这伞兵刀的杀伤力实在有限,不过这个时候武器只是起到壮胆的作用,所以,我没有J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恶鬼雕像一般的,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俩,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表情,但是即使这样,我还是觉得无论我走到哪里他的眼睛都在盯着我,一直没有离开过。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冷酷青年,在他身后,小声的问他怎么办?
冷酷青年一摆手让我禁声,只见他头也不回的慢慢提着枪向着前面摸了过去。
见他如此,心想这哥们真是不要命了,七色的人都不怕死吗?在后面忙想追上去把他拉回来,但是已经为时已晚。
见他一步步的向前走去,我心里虽然十万个不愿意,但是还是向前慢慢的移动着脚步。
冷酷青年脚步轻的如猫一般,我根本就没有听到半点的声音。他在与那只鬼的距离逐渐拉近,而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心想,哥们真要被这个小子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