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我发现了另一个让我不解的地方。
这里的门不止上了锁,最奇怪的地方是这里的铁门都是焊死了的。上上下下的焊的非常结实,就算给我个铁锤也未必弄得开它。
这些门怎么都旱死了?耿岩哆哆嗦嗦的说道。
我看看那焊接的程度,心想,乖乖,里面关的是老虎吗?至于这样!
我看看耿岩,小声道:“看样子是为的防止里面的东西出来。”。
可是,真们的后面又是什么东西呢?
这里都荒废二十年了,即便里面关的有东西怕也早就已经死了。
我们慢慢地向着里面走了几步,发现这里的门几乎都是这样焊上的。只有第七间是一个木头制的门,没有上锁,是半虚掩着的。
我推开门用手电向着里面照去,忽然头皮一炸。耿岩更是早就一声尖叫了出来。
我也来不及去阻止她的叫声,再说这里没有任何人居住。叫就叫吧,别说她,我都差点叫出声来。
不过,这些年的警察我也不是白当的,虽然也着实吓得不轻,但是我还能控制住自己。
这房间不大,里面有一个茶几和一张沙发。而在那沙发上赫然有一具腐烂发臭的尸体。
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忽然看到一具尸体,谁的反应也不会比我强太多。
而此时耿岩竟然还没有昏厥过去,我已经是烧高香了。
我捂着鼻子向里面看了看,发现房间里除了茶几和沙发之外还有一张床,一个椅子,一张小型的办公桌,桌子上有零散的放了一些东西,还有一个水壶,和三个杯子。
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办公室吧。
这个死在这里的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没有人过问呢?当时那些养老院的人员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吗?
还是说,这个人是在这里荒废之后进来这里住的。
我看看那办公桌上东西,想过去看看。或许会有什么收获也说不定。
现在我和耿岩是在这房子的门口处向里看的,耿岩说什么也不敢进去里面。最后无奈只好我自己装着胆子走到房间里。
虽然我也害怕,但是更多的却是好奇心。这里的一切有些匪夷所思,我有一种兴奋的感觉,想要看看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我仔细看了看里面,确定没有危险后这才进去。
除了床上的被子,只有那张办公桌上才有一些东西。我捂着嘴向着那张桌子靠了过去,发现那是一些零散的纸张,与先前的两张纸条是同一种样子,都是那种信纸,年代太久了有点像是发黄的老照片的样子。
我看了看发现这些纸有些是空白的,有些上面有字迹,非常潦草,几乎看不出写的是什么。耐着性子看了几张发现都是一些老人的生活记录什么的,比如说吃的,喝的大小便的频率等等的。没有什么关于这个地下室的记录。
我看了一眼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尸体,实在想不出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死在这里。难道当年的人没有发现这个人?还是说他是在这里荒废之后搬进来住的?
耿岩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走进了屋子里,小声道:“有什么发现?”。
我摇摇头抬起目光看她。
忽然,桌子上有一个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是一张稍微发黄的信纸,被压在所有纸张的底下漏出一角,如果不是我走到办公桌的另一面是发现不了的。
我小心的抽出那张纸后发现这根本不是纸张,而是一个发黄的老照片。
照片的内容还算清楚,上面是一个白色的棺椁。我想起那个地底洞穴里的棺椁,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
我仔细观察这张照片,想要确定与我见过的那个是不是相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代太久的问题,上面并没有太多的细节可以让我去参考。并且这张照片照的并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好像是主人并非去认真的照这张相片。
反倒是棺材后面的地方倒是清楚的很.....
忽然,我发现一个令我毛骨悚然的问题。
相片上的棺材后面,有一双正在看向镜头的眼睛。
我明白了,这张照片根本不是照的这个棺椁,是后面的那双眼睛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