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腹部,指着缠在腰间的一条黑布带解释,“我就是用这布带紧紧缠绕在肚脐的周围。我清楚记得,检查过后,重新缠回,还用力拍了拍,确认是否牢固。”
吴空空用手摸了摸那黑布带,再用力拉扯,结果,正如他所言,相当的牢固。莫说葫芦和金针包自行掉落,就是外力强扯都一时半刻难以扯出。
难道它们不翼而飞了这不可能吴空空推测,估计是这小白脸被慕容弯弯弄的神迷颠倒,又整宿不睡,在检查过后,脑子一迷糊,手一骚,不知放哪儿了。
“咱先找找,看房内有没有。”他提议。
反正也没头绪,许力克便也允诺。
于是,两人便在房内一通翻寻,足足有半个时辰,从房顶到地面,从门口到角落,甚至掘地三尺,都没那葫芦和金针的皮毛儿。最后,他们灰头土脸的瘫坐在地,汗如雨下的驴喘。
“哥啊,弟弟说句丑话,”稍微恢复些元气后,许力克有气无力言道,“是不是你羡慕嫉妒恨,悄悄藏起来了唉,即便是这样,弟弟我也毫无怨言,谁让咱是兄弟呢你要真藏起来,就算弟弟我赠送给你了,你只要说一声,让弟弟我死心就行了”
“打住,打住”听闻此言,吴空空立时火气呼呼上窜,呵斥他,“咱兄弟俩患难与共,出生入死,你怎能怀疑我有私心哥我为了救你,命都可以不要,我要你这破药和金针有个鸟用我又不是大夫。”
不过,他也明白,许力克太在乎这两件物品了,因而失去理智,就言语有失,但自己不能失去理智啊于是,他的语气便缓和一些,继续提示,“弟啊,会不会有这种可能,你的确把药葫芦和金针包缠在腰间。而据我推断,这缠绕的力道,它们不可能自行脱落。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被人盗去。”
被人盗去许力克先是惊愕失色,继而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连声否决,“不可能,不可能,从昨晚出门到回房,只见过几个暗哨、慕容铁手、弯弯、管家及那些随从,他们没理由,更没机会盗窃啊”
“正是见的人少,才能更准确的锁定目标。至于理由和机会,就另当别论了。”吴空空镇定地分析,“首先我们排除那些暗哨,每次相遇,均距离三尺之上,在我们眼皮下行窃,他们没那身手。其次排除管家和那些随从,毕竟,我一见管家就吞吸了他大量的诛鬼真气,那老小子一直蔫儿不拉几,没心情更没气力干这龌蹉事。至于那些随从,基本在一丈开外,更无机会。”
喘口气,他继续分析,“那就只剩下慕容铁手和慕容弯弯。慕容铁手,据我推测,可能性很小,因为他没有动机,况且,他迫切需要你为慕容大夫人治病。再者,他一代宗主,无论多坏,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下干这些鸡鸣狗盗之事。”
“那,那,那,哥你的意思,是弯弯”许力克终于冷静下来,明白了吴空空的话中之意,但随即矢口否决,“不可能弯弯那么可怜的姑娘,还是个弱女子,怎么可能”
面对他抵触的情绪,吴空空颔首而笑,缓缓言道:“如不出意外,应该就是她”
第144章玩玩儿心计
第144章玩玩儿心计
然而,对于吴空空的话,许力克是嗤之以鼻。即便她是女鬼,他也不会认为她是盗贼,反驳的理由,是“没有时机。”
“有时机”吴空空胸有成竹的辩解。
“理由”许力克相当不满的质询,“哥啊,人家是女鬼,也不能有偏见啊你这是歧视鬼就没有好人吗”
“鬼没有好人”吴空空嘻嘻一笑,“鬼里有好鬼,怎么能有好人呢”
这句话,抓住了许力克的口误,噎的他嘎咕嘎咕的翻白眼。
“理由理由理由”许力克气急败坏地用手猛拍地面,拍的“啪啪”作响。
吴空空没想到他的抵触情绪如此激烈。如此一来,下面的事情就很难办。他准备先缓解一下他的情绪,于是,话锋一转,“唉,其实,我承认,我的眼力很烂,如果是阿宁妹妹在此,那她肯定能辨识出谁是白骨精。唉,阿宁,阿宁,阿宁,可惜啊,可惜,白白的相思某人,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这话,让许力克一怔。他屏气凝神的凝视吴空空,想窥透他的心思。
但吴空空却一副漠然状,既没有喜怒哀乐,又无七情六欲,似乎自己就是置身事外的世外高人,只是坐看行云流水而已。
良久,许力克终于忍耐不住,诺诺问道:“哥,哥哥,你这话啥意思咋莫名其妙的提到阿宁这与阿宁无关啊”
“我也没说啥,我只是提到阿宁而已,顺便又说了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哎,没想到,阿宁会喜欢一个风流浪子,瞎眼了,瞎眼啊”吴空空一副捶胸顿足状,“我的阿宁妹妹,我回头见了她,一定把我们在狗儿庄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她,要不然,我就辜负了她。”
“哎,等等,空空哥,你这话跑偏了,都偏到非洲了。你辜负人家你以为人家落花有意是对你吗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许力克不满叨咕,“我俩那才是郎有情妾有意,还是门当户对,人家的落花,是对的我,好不好”
听闻此言,吴空空故意诧异的神情,“对你落花那就是你流水无情了”
“哎,打住,打住,吴空空,我发现你这人说话,咋就像吃了地沟油,从内到外,都是臭啊”许力克白了吴空空一眼,“我怎么流水无情我说的都很明白了,我们是郎有情妾有意,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呃吴空空一副作呕的表情,嘟嘟囔囔道,“真不要脸,吃着锅里的,还望着碗里的,回头儿,我非把你夜会慕容弯弯的事情告知阿宁不可”
这话分量重,许力克脸色立变,嘴唇蠕动,结结巴巴难言片语。
他这表情,让吴空空立时心喜,计策成功,这小白脸就要落入自己的彀中了,便准备再给火上添一把柴。
“阿宁上次对我说,非某人不嫁,呵呵,我就呵呵了,某人如此三心二意,朝秦慕楚,真是辜负了阿宁妹妹的一番痴心。我决定了,非要把一切如实告知她。”他面色郑重。
“哎,打住,打住,你”许力克真的很在乎离宁,知晓这混球没有不敢做的事情,便为自己辩解,“男子汉大丈夫,谁没个三妻四妾”
“阿宁说了,宁可死,也不会与人共侍一夫。她还说,卧床、卧床,啥了,我想想,哦,是卧床一旁,岂容女人睡觉”吴空空抓耳挠腮,装模作样。
“土包子”许力克严词训斥,“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哦对对对,就是这句,就是这句,她还说了,某人必须死心塌地对她一人好”吴空空的慌话编的越来越真了,还有鼻子有眼儿。
在他的漫天胡扯中,许力克终于深信不疑,而且也立时表明了心志,“非阿宁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