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 / 2)

她知道自己并非前世皇帝所遇见的那个人,施政时偶尔也会产生捉襟见肘的感觉,她了解的自己的缺憾与不足,所以便用更多的勤恳和付出来加以添补。

她不敢奢求做的最好,只求尽心竭力。

她想叫这青史,留下自己的名姓。

仅此而已。

……

芈秋再度回过神来之后,已经重新回到白雾空间,只是其余几人却不曾与她言谈,聚在一起对着手中白绢细看,不时啧啧出声。

芈秋满头雾水,挤了过去:“叫我康康,叫我康康!”

吕雉脸颊肌肉抽搐着,给她让开了一点位置。

芈秋探头去瞅了眼,便见白绢上写着:

刘莹莹从现代穿到了修真界,因为随身携带的灵泉空间遭人妒恨,被同门暗害,死后魂魄阴差阳错来到康熙朝后宫的一位小小答应身上。

后宫倾轧,争宠无度,她只想平安度日,做条咸鱼,为什么那位清俊尊贵的帝王却拉着她的手,要与她天长地久?

芈秋:“?????”

她忍不住道:“什么鬼!她不是打修仙世界过去的吗,哪怕只有半瓶子油,也能闹得满清天翻地覆吧,结果居然就是老老实实的给满洲皇帝当小老婆?!”

萧绰满脸问号:“她图什么?当小老婆的乐趣何在?就是享受那种低人一等、任人欺凌的快感吗?!”

吕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同门暗害她的手段,是挖掉了她的脑子?!”

武则天面露豁然:“这个解释很合理啊!”

芈秋头皮发麻:“关键这个满清皇帝他长得也不好看啊,满脸麻子坑,谁见了不想插一把秧?她咋能看出来清俊尊贵的?!”

萧绰伸手往那张白绢上一摸,面露诧色:“嚯,下边还一张!”

凑过去一看,众人齐齐【地铁老人-皱眉-后仰.jpg】

为了寻求最高质量的男性基因,生出资质最佳的天才宝宝,吕夏芳乘坐时空飞船从星际时代来到这个名为清朝的时代,循着导向器的指引,成为了雍亲王胤禛房里的吕格格。

什么,雍亲王府子嗣单薄?

看我一胎三宝,羡煞旁人!

那个冷面四爷,来借个种呗?!

芈秋:“……”

吕雉:“……”

武则天:“……”

萧绰:“……”

非静止画面.jpg

然后她们不约而同的:“呕!!!!!”

芈秋崩溃道:“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吕雉神情木然:“如果我有罪,叫前边儿那个刘莹莹来惩罚我就够了,大可不必再把这个吕夏芳派出来!”

武则天:“真是离离原上谱,都发展到星际时代了,什么基因没有啊,动物估计都能跟人融合了,用得着她专门跑到大清来找个封建王爷借种?!”

萧绰忍着反胃的冲动,道:“关键是胤禛的种也不怎么好啊,生的儿子都不咋地,他自己骑射也是诸皇子中垫底的存在——你就直接说想找个封建皇帝借种就完了呗,扯什么最优秀的基因啊!”

吕雉嗤笑道:“这不得有层遮羞布吗?直接说就是冲着权力来给皇帝当小老婆的,那多丢人现眼啊,说是为了借种,图他最优秀的基因,那不就好听了?”

武则天恶心的要死:“这两个蠢东西真是脏了我的眼!什么借种,统统都是屁话!”

她冷笑道:“把畜生关在圈里,人去取种,然后拿出去使用,这才叫借种!你钻进猪圈里边儿去,踩着满地屎尿,摇着尾巴跪舔种猪,对着母猪点头哈腰,跟一群母猪争夺一次两次的配种权,成功之后高兴的不知道爹娘是谁,你跟我说这叫高科技借种?我说你是个八百年不出的蠢东西,在这儿自甘下贱!”

第68章还我汉家天下2

武则天前脚刚骂完离离原上谱,下一秒便觉眼前猛地一晃,再回神之后,周遭已然换了陈设,头顶是绛色的帐子,身下是半新不旧的被褥,屋子不大,弥漫着一股子药气。

她手肘撑在塌上,勉强支起身子,没能坚持多久,便颓然躺了下去,手捂额头,心口突突跳的飞快。

疼,太疼了。

浑身上下都在疼,尤其是后脑处,就跟捅进去一根烧红的烙铁,在脑浆里搅了搅似的,压根不能思考,脑子稍微转动几下都觉疼痛难耐。

她眼前一阵阵的发黑,瘫在塌上喘了半天,才勉强有了几分精神,这时候就听房间外边儿有人说话:“刘答应自打入宫起便病着,虽说也吃着药,可一直都不见好,荣主子惦记着这事儿,打发我来瞧瞧。”

来人大抵是荣主子身边的得意人,回话的小宫女语气很是恭敬:“有劳东珠姐姐走这一遭。荣主子的恩德,专门请了太医来,自然是刘答应的福气,太医前个儿来过了,说刘答应素来体弱,长途奔波到了北京,水土不服,恐怕得再修养上半个月才成呢……”

“可惜了,”东珠语气里有些居高临下的怜悯:“跟她一起进宫的赵答应和黄答应几个都侍过寝了,独独留下她一个人在这儿苦熬,要说相貌,她可是这群汉女里边儿拔尖的,假以时日,备不住又是一个王嫔娘娘。”

“什么呀,她哪有这运道,能伺候皇上,已经是邀天之幸,有几个汉女有王嫔娘娘那样的福气?”

那小宫女语气里透着轻蔑:“给几个阿哥些颜而,才叫声王嫔娘娘,真要是当而锣对而鼓的对起来,也不过是个庶妃!宫里边儿规矩严谨,讲究的是满蒙一家,到底得是荣主子这样八旗贵女出身的娘娘,才有正经的一份体而呢!”

东珠捂着嘴笑:“你呀,这张嘴也忒刻薄了!”

又同那小宫女说了几句,享用了片刻奉承,方才离去。

等她走了,外边儿重又安寂起来,显然并没把屋里边病的要死的刘答应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