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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兴华夏 银刀驸马 2381 字 2023-10-15

尽管如此,但刘璈一想起受到的惊吓和逃跑时的狼狈,还是感觉郁闷不已。

一定是家里的摆设出了问题,影响到了风水和气运

桂香答完,仍然恭恭敬敬而又不失柔婉妩媚地站立于一侧。

刘璈环顾室内,目光很快在墙上的一幅画上停留下来。

那是一幅色彩斑斓的黄绿山水画。桂香对书画不感兴趣,她也知道刘璈对书画同样谈不上喜好,她从来不懂寥寥数笔的笔墨究竟有何玄妙,可是为了投其所好,每当知府大人论画时,她还是不时会颔首附和几句,蹦出几个状若“意韵”、“妙致”“境界”的词语。

天空的太阳正对着窗户照射进来,满地金灿灿的阳光,将周围衬托得十分温暖。刘璈又看了看周围,让桂香摘下正对着窗户的一幅郑板桥的风竹图的画,嘱咐同朝南过去挂着的那副波澜壮阔的云海山色交换个位置。桂香迷惑不解,可是这位知府大人的所作所为,让她不明白的地方委实太多了,她绝不愿意因为太过劳神思忖而白了头发,于是依言照搬。

“妥了”看她将风竹图挪过去,将云海山色挂在这边的墙上,脸上现出了满意之色。

挪动完毕之后,刘璈这才打量桂香的装扮来。

看着这个虽然穿着略显宽松的旗装却依然掩盖不住曼妙曲线的侍女,他感觉喉咙有一丝干渴。以前这个侍女,为了突出自己比别人生得丰满的胸臀,总会特意穿得紧巴些,可是这几天,却换成了不同颜色的宽松衣裤。她完成刘璈的吩咐之后,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眼巴巴地靠着门楣,满心期盼地望着他。

“老爷要是没有别的吩咐,那奴婢先下去了”桂香见他迟迟没有动静,情绪很快便即失落。刘璈本想说一句:“辛苦你了,先下去吧。”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她胸前若隐若现的双峰时,一股难以抑制的开始从小腹燃烧起来。鬼使神差一般,他说了句:“你等等,我送你一件物事。”

“啊这谢老爷赏”桂香欣喜地说道。

在刘璈握着一串小小的珍珠项链时,他突然不自觉的又想起这一次出兵的挫折,和自己的夫人对他奔逃而回的鄙夷来。后面的事情简直出乎他的意外,也出乎他的控制,羞怒、疑惑一起涌上胸膛,然后急速向下,绵混着入草原的大火燃烧起来。他好象变了一个人,一个箭步跑回门边,将门用力关上。

桂香显得有些骇异:“啊,老爷,您”

“禁声”刘璈凶狠地呵斥,将她拦腰抱起,朝内室冲去。他把桂香放在床上,然后将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搂着她疯狂地亲吻。

桂香终于惊慌了起来,她开始挣扎,可是刘璈此刻就像多年沉寂却一旦爆发的火山一般,要将她生生活吞。年轻女人的体香、柔媚的容貌、玲珑凹凸的曲线和夫人的厉声呵斥等场景混合一处,让刘璈无所适从。他机械地如野兽一般,用劲撕扯下侍女的衣袍裤子,搂着被丝绢紧裹的光润身子,在混乱和炽热中释放无比强烈的火山能量。

在他的辣手摧花下,桂香发出一声夹杂着急促喘息的尖叫,却如咚咚小溪贯入滚滚洪涛,被刘璈冷森而浓烈的吼叫给重重湮没。

那一串珍珠项链已然挂在了桂香的颈项间,看着床上的殷红血迹,刘璈感觉一身的适意和轻松。他拍拍自己的脑袋,精于风水之道的自己曾算过今年的运程,今年可能会行“桃花煞”,而他刚才做的,“落红见喜”,为的就是将“桃花煞”转变成“桃花运”。

而此时的刘璈不会想到,他的“桃花煞”,没有能够转成“桃花运”,却变成了“桃花劫”

就在刘璈于温柔乡中起伏转承,忙着给自己调整风水气运之际,琅峤一带,战斗已经变得日趋激烈起来,并没有按照他的风水理论消弥。

一支小小的清军队伍,正快速的穿行在了丛林间。

这支队伍,是由林义哲从自己的亲兵卫队当中抽调的精干勇士组成的,曾随他前往台湾抚番,熟悉台湾的番地情形。林义哲派他们前来,是帮助新到的淮军进行侦察和获取情报的。

由于台湾守军只有两个营的兵力,而且训练废弛,毫无战斗力可言,是以沈葆桢得知日军已然侵入台湾,并“意图久据”后,忧心如焚。他担心林义哲贸然率舰入台,一旦上陆,遭遇大队日军攻击,会有不测,是以四处搬求救兵。

沈葆桢身处福建,自然是就近请调,而福建本省兵力不足,浙江、江西、广东等福建周边省份便成了沈葆桢请调陆军的首选,但江西、广东等省都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而浙江则由左宗棠的旧部把持,远在西北的左宗棠一心扑在西北战事上,唯恐一钱银子从自己手里溜掉,坚决不肯为了台湾分出一兵一卒、一钱一饷。

四处碰壁碰到心灰意冷的沈葆桢试探性的向自己的同年李鸿章发出借兵申请的时候,李鸿章非常热心的给予了爽快的回应。很快,在淮军营务处的盛宣怀的具体安排下,原驻扎在徐州的铭军唐定奎部十三营精锐从徐州行军到长江边的瓜州渡口,登上招商局派来的轮船载运前往台湾。面对李鸿章的爽快大度,沈葆桢感动莫名,自比“贫儿暴富”,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但这支临时抽调的陆军部队突然开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而且要面对的则是前所未见的凶恶敌人。是以在淮军到达后,林义哲并不象沈葆桢和李鸿章那样的对战争的前景较为乐观,为了使淮军上岸后不至于晕头转向,他一面征募台湾当地熟悉情形的汉民和番民组成勇营,一面抽调自己的亲兵,组成精干的小部队,协助淮军作战。

一路上,金得胜便听见沿途参战官兵好多人讲着让人听不大懂的安徽地方话,心中不由得暗暗有些担心。后来他被领到一位统领跟前,看见这位统领正在询问一个当地村民,村民是个放牛老汉,曾经亲眼目睹日军和番民发生的激战,并且已经被惊天动地的炮火吓坏了。统领的安徽话好像在舌头上打转,所以他什么情况也没有问出来。金得胜赶忙上前敬礼。

看到他们只有十来个人,统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抱怨道:“林大人派给我的支援部队就是你们几个人吗大炮呢还有弹药、粮草和挑夫都在何处”

自淮军登陆后,同日军的零星交手一直不断,由于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仅歼灭这些小股的日军,就令淮军付出了很大代价,不但弹药消耗极大,士卒的伤亡也很多。

金得胜知道统领误会了,连忙解释说,他们这支小部队的任务就是要捣毁敌军的指挥部,活捉俘虏缴获文件地图,因为上边急需弄清敌人布防的情报。

听了他的解释,统领这才缓和脸色,当下彼此交流情况。金得胜得知这位统领姓章,部队番号属铭军,这支部队先前是用作徐州外围驻防的,没有配备重型武器,这位章统领感叹,好在日军只是一小股偷袭部队,否则这样手忙脚乱地投入战斗,难免遭受重大挫折。

这支小小的“特种部队”在傍晚进入了前线阵地。

一位经验丰富的船政海兵悄悄爬上山路,把耳朵贴在冰凉的地面上上监听,他们听见从村庄的方向传来一阵阵潮水般的嘈杂响动,伴随着清晰的金属敲击,说明敌人正在抓紧抢修工事。

由于山路崎岖,从登陆场派来的炮队下半夜才能抵达前线,进攻被迫延迟到了黎明发起。

清晨,在当地汉民的帮助下,4门克虏伯行营炮总算运到了。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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