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咱兄弟俩就不说那些客套话了,都在酒里。”
盛诗檬坐在盛柠旁边,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盛柠的袖子,她在集团做了那么久的实习生,对温衍的身份认知还是有点没转变过来,小声对盛柠说连温总都喝了,她们不喝是不是不太好。
盛柠也觉得,这一桌身份最高的人都喝了,她们不喝不合适。
于是她跟温衍说,要不她们也喝一小杯算了。
“你们俩不用喝。”温衍看着俩姐妹,淡声嘱咐道,“记住,以后在外工作应酬的时候别松口,坚持说自己不会喝。”
盛诗檬愣愣地点头:“哦。”
以前她跟温征还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带她去朋友聚会上玩,那些朋友也有要跟她喝酒的,都是温征帮她挡下的。
温征当时调笑着说,有他在,哪儿能让你们这帮不怀好意的孙子得逞灌他女朋友的酒。
可是温征偶尔中途离席,接电话或是上洗手间什么的,就几分钟的空隙,盛诗檬就被他的朋友们塞了酒,说不喝就是不给他们面子,结果依旧是被钻了空子让酒进了肚。
今天居然被温衍上了一课,他还教她们以后出去工作了怎么应付。
盛诗檬不禁看向温衍。
自从上次去了温宅,这个不近人情的温总在她心里竟然慢慢变得柔软了起来。
温衍没注意到盛诗檬在看自己,和温征有来有回地喝了几杯后,兜里手机响了起来,他来了个工作上的电话,是德国人那边打过来的,不能挂,于是只能起身去外面接。
“别趁我不在叫盛柠陪你喝酒。”男人就连威胁的话也说得十分平静,“否则你今儿就甭想走出这个门。”
温征颇感好笑,举起双手保证道:“用得着护这么严实么?成成成,不敢不敢。”
等温衍出去,盛诗檬终于也敢离桌去上洗手间了。
其实包间里就有单独的洗手间,温征以前跟她提过,餐厅是会员制,能订这个包间的都是VIP,进进出出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因而这个包间里的单独洗手间用处比较多,有些时候是用来方便,有些时候是用来办事。
她想起这个,还是决定去外面的洗手间方便。
原本是想拉上盛柠陪她一块儿去,结果温征却口头拦下了盛柠。
“我跟你姐单独聊聊。”
盛诗檬皱起眉:“聊什么不能当着我和温总的面聊?”
温征有些哭笑不得:“就是不能当着你和他的面儿聊才要单独,你怎么跟我哥一个样儿呢,我又不会吃了你姐。”
他见盛诗檬眉头未松,单手举起做发誓状,妥协道:“放心,不喝酒,就聊聊,我保证。”
盛诗檬看了眼她姐,盛柠冲她点了点头,示意没事,她这才放心地走出包厢。
其实盛柠也不知道温征要跟她聊什么。
不会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叫她和温衍分手吧?
她还在猜温征要说什么,坐她对角线的温征开口了,没有叫他们分手。
他说了段她没大听懂的开场白。
“去年的时候我和我外甥分别去了趟寺庙,替我哥许了个愿,然后今年吧,这愿望它只实现了一半。”温征笑着哼了声,“佛祖的半边儿耳朵聋了,愿望只听着一半,真便宜我哥了。”
许愿还能只实现一半的?
盛柠好奇,但却不好问,毕竟跟温征不熟,人家许的什么愿跟她无关,怎么说也是隐私。
她抿唇,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温征还是可怜自己,轻声说:“能实现一半就很好了。”
她今年就许了一个愿,结果都还没实现。
“你跟我哥是什么时候在一块儿的?”温征问,“我和檬檬分手前么?”
“分手后。”
“他追你你追他?”
盛柠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盘问,心里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答了:“他、追我吧。”
温征眯眼,吊儿郎当地问:“死缠烂打?”
盛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也不算。”
温征懒洋洋地勾着唇说:“难怪了,他这么熟练。”
盛柠没听懂,也不知道该怎么搭腔,只好举起杯子抿了口茶掩饰尴尬。
“我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抓不着我哥的把柄了,多亏你,今儿我总算是狠狠出了口恶气。”温征突然往前倾了倾身子,胳膊伏在桌上,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问她,“他死缠烂打的时候什么样儿?是不是特不要脸?你当时有用手机录下来么?”
盛柠表情复杂,她又没病,怎么可能会录这个东西。
再说她要是真敢录,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个问题。
温征一看盛柠那表情就知道她没录,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我上回见他做这么出格的事儿吧,还是在他上大学那会儿。”温征问,“他跟你说过么?”
盛柠摇了摇头:“没有。”
温征:“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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