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皇宫的废园,我也是被抓来的,但是薛玉狐在这里,没有人为难我。”柳月残谆谆的说。
“啊,原来抓我的人是薛玉狐派来的,看样子他们又想找剑南的麻烦啊。”沈大娘一脸担忧之色。
“沈大娘你不要太过焦虑,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你放心吧。”柳月残急切的说着,便用手来扯着门上的锁头,废了好大力气,锁头文思未动。
“傻丫头,用手是扯不断的。”沈剑南欣慰的叹着气,直摇头,只因眼前这姑娘实在天真的很。
柳月残放下锁头,左右寻找着,只见旁边地上有一个木棍,随即捡了起来,朝着锁头抡了过去,当的一声,直把自己的手震的发麻,但是锁头还是没有断裂,柳月残好生懊恼,气的直跺脚。
沈剑南见她这么热心的营救自己,心中暖暖的,但是也知道她一个弱女子是根本起不了作用的,所以劝道:“柳姑娘啊,你就别费力气了,这锁你根本弄不断的,我不想连累你,你还是快走吧,如果你能跑出去的话,就把我去通知剑南,让他想办法来救我吧。”
柳月残无奈,顿时感到自己很没用,哽咽着说道:“沈大娘,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你等我,我去找玉狐,让他放了你。”说着匆匆转身跑开了。
沈大娘望着她的背影感叹不已,独子喃喃说道:“真是个好姑娘啊,可惜了。”
柳月残眼中含着泪水,从众人商议的大厅走过,正逢众人商议完毕,都走了出来,正好瞧见她,薛玉狐急忙问道:“月残,你这是怎么了,你哭了”
柳月残急忙用手掩面,怕被人看出来,眼神也很失落,其他几人只觉他有些不正常,但是怎么个不正常法却是一时不知,薛玉狐很是关怀,忧心着说道:“月残,你是不是在这里住的不习惯啊”
“没有,我只是想到不开心的事情了。”柳月残掩饰着内心真实的想法,大步跑开,薛玉狐撒下了蒙面人等众人,招呼也没打,急忙追了上去。
柳月残跑回了房间,心情低落着,坐在床头抠着手指,连连叹着气,薛玉狐随后追了进来,见其表情知道她心中有事,急忙关切的问道:“月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没有”柳月残低着头,看上去精神很疲惫的样子。
薛玉狐眉头一皱,上前两步,蹲了下来,握着柳月残的手,轻轻的揉捏着,笑道:“是不是在这里住的不习惯啊,要是这样的话,我带你去环境好点地方住吧”
柳月残轻轻的咬着嘴唇,喃喃说道:“不用了,心不安定,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薛玉狐双手一抖,心中迟疑,莫名的问道:“月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啊,如果有的话,你告诉我,我替你分担啊。”
“恐怕你分担不了,还是不要说了,免得让你为难。”柳月残淡淡话语,显得十分纠结。
薛玉狐缓缓起身,踌躇片刻,心中已经琢磨出七八分,随即试探着问道:“月残,你要说的是不是跟我有关的事情”
“我只想说,你做什么事情我都我都不想插手,也不想太多过问,只是咱们不能做忘恩付义的人,那样会遭到天谴的。”柳月残也离开了床,走到了窗边,一脸踌躇。
“你到底要说什么”薛玉狐顿声快语。
“刚才我见到沈大娘了。”柳月残哀怨着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薛玉狐一惊,怔怔的问道。
“我听见了你们的谈话,但我不是故意听的。”柳月残有气无力的表情,已经很是憔悴。
薛玉狐淡淡一笑,道:“那是梅翁抓回来的,准备威胁沈剑南就范的,不会伤害她的。”
柳月残转回身,失落的样子,看上去很可怜,苦苦说道:“玉狐,沈大娘是好人,而且对我有恩,我不想你对她不敬,不要让外人说你有恩不报,听我的,把沈大娘放了吧。”
“这可不行。”薛玉狐矢口说道:“人不是我抓的,而且我上面还有人,我说的也不算啊。”
“你偷着放了,没有人会知道的。”柳月残和颜悦色的商量着。
“真的不行。”薛玉狐显得有些不耐烦,懒懒一句,转过身,背对着柳月残。
柳月残泪水在眼圈上滚动着,听到这一句话,让自己很伤心,没有想到自己在他的心目中竟然这点地位都没有,连一句话他都不听,叹道:“你真的变了,你变的冷漠无情了,根本不是刚开始我认识的薛玉狐了,你是不是已经对我反感了。”
“哎呀,你说什么呢,这跟咱俩的感情没有关系吧。”薛玉狐不屑的扔了一句。
“怎么没有关系,如果你还爱我的话,你就应该听我的,把沈大娘放了。”柳月残娇柔的声音抖动着。
“我不是说了吗,我没有权利,如果被发现,我会死的很难看的。”薛玉狐无奈,也很垂头丧气。
柳月残沉吟半晌,在心中合计着事情,良久才说道:“好吧,既然你没有权利,我也不为难你了,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
“你生我气了”薛玉狐忧郁的问着,心中无奈得紧。
“没有,我只是累了。”柳月残的身心已经疲惫,慢慢的走回床边,脱了鞋,躺在了床上,脸朝里,此时屋中的气氛冷冷的,薛玉狐怔住半晌,双眼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薛玉狐无奈走出房间,来到外面,低着头,无精打采的走着,猛一抬头,只见蒙面人站在面前,暗自唏嘘不已,只因他出现的太突然,像似魅影,让人不紧打着寒战。
“薛玉狐,柳月残是不是知道了沈大娘的事情啊”蒙面人冷冷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你偷听我们说话了”薛玉狐惊讶的反问着。
“我是猜的,我知道我的感觉一向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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