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我们四处走走吧。”何幔宁笑着说。
“那好吧,你说去哪”沈剑南欣然问道。
“咱们去花园。”何幔宁说着便拉起了沈剑南的手,朝花园跑去,似乎一点也不尴尬,貌似两个人很熟悉了一样,沈剑南却是比较拘谨,被女孩子这样拉着手,那还真是头一次,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这一幕却被范子溪给瞧见了,心头火又起,本来是去找何幔宁,想问问她昨天的事情,有没有伤着,可是刚走到长廊这边,便看见何幔宁却停在了沈剑南的房间,那时已经愤怒不已,这会又见她拉着手,这让范子溪情何以堪,别提心里有多难受,心中自想,昨天自己舍命保她周全,险些丧了性命,她不胆一句感谢都没有,却去找那个臭小子,他有什么了不起,就是武功比自己高了点罢了。
越想越气,决定跟上去,看看他们到底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此时醋坛子已经打翻。尾随后面紧紧地盯着。只见他们两人来到花园,去到了亭子里坐下,两人坐的很近,几乎是肩挨着肩。何幔宁脸上春光灿烂,瞧她看沈剑南的眼神都带有歆慕和喜欢的感觉。
范子溪在旁连连暗骂,恨的是咬牙切齿。良久何幔宁笑着问道:“沈大哥,上次见你时,你的武功还不怎样呢,怎么这几日却变化这么大啊”
“前些日子在一个山谷里闲来无事,就仔细钻研了一下,现在才小有成就。”沈剑南簪簪自喜说道。
“对了,那日你掉下去之后,受没受伤,后来是怎么上来的啊”何幔宁很是好奇的问着。
“那日我掉下去之后,昏迷了好久,后来我醒了,就朝着林中走去,正好那里有一间茅屋,有两个好心人,帮助了我。”沈剑南回忆着说道。
“那两个帮你的都是什么样人啊”何幔宁继续追问。
“是一对父女。”沈剑南说着脸上露出笑容。
何幔宁听到这个女字的时候,心里不觉一阵酸楚,默默无声,片刻问道:“那女的叫什么,长的漂亮吗”
沈剑南再次回忆起当是在谷里的情景,正是回味无穷,离开好多天了,真不知道她人现在怎么样,当下嘴角挂笑,道:“她叫杨初裙,长的什么样不好说,反正是很美。”沈剑南仔细形容了一番。
何幔宁立即噘起了嘴,不高兴了,哼了一声道:“那你一定很喜欢她了,甚至都不想回来了吧。”
“哪有,像我这样的根本配不上人家。”沈剑南叹道。
他这么说,似乎把这个杨初裙说的没完美,何幔宁更是来气,当下气道:“那你认为是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沈剑南顿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支支唔晤半天说不出话来。
何幔宁等着急了,催问道:“你到是说啊。”
“这个没法比,各有各的优点。”沈剑南无奈只好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那你是喜欢她,还是喜欢我”何幔宁直截了当的问着,两只眼睛紧紧盯着沈剑南,看上去非常天真。
这一问把沈剑南问得满面绯红,真是羞涩难挡,沉吟半晌,心道:“这小丫头,怎么会问这个,我对她只是当妹妹看啊,但是她这么问定是对我有意,我要如实说了,还不伤了她心,若说喜欢她,那我不骗人吗,再让她误会了,那么和范兄的矛盾就越来越深了。”
范子溪实在是忍不住了,匆忙地跑了出来,气冲冲说道:“师妹,你还问他,他半天不说话,分明是不喜欢你,你还在一相情愿。”
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沈剑南无法应对,还是沉默不开口。
“师哥,你怎么来了,竟然偷听我们说话。”何幔宁很不满他的行为。
“师妹,放在眼前喜欢你的人你不珍惜,偏偏去喜欢一个不喜欢你的人,你脑袋是不是进水了。”范子溪没好气地怒斥着。
沈剑南终于站了起来,感觉自己真是个多余的人,说道:“对不起,范兄,看来我在这只能影响你们的感情,我还是走吧。”
“你早就该走了,哪都能显到你,把我都不放在眼里,连师妹现在都只对你好了。”范子溪面责沈剑南。
何幔宁不乐意了,对范子溪吼道:“你干什么啊,沈大哥是客人,你怎么这样跟人家说话啊,要不因为你昨天拼命保护我,我现在还不理你呢。”
范子溪一直没好气,觉得自己很窝囊,当下怒道:“好,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你是选择沈剑南还是选择我。”
沈剑南大惊,急忙截口说道:“两位有话好好说,我先离开,你俩谈谈吧。”走着一个人走到一边去了。
何幔宁气道:“好,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现在喜欢的是沈大哥,不是你,你满意了吧,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范子溪听罢有如晴天霹雳,当真不敢相信这是何幔宁说的话,当时多想她把话收回去。
第17回阴谋颠覆1
沈剑南在一旁听得那两人吵的厉害,于心不忍,急忙走了回去,劝说道:“两位,请不要再吵了,事情由我而起,我不想因为我的存在导致你们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这就走了。”
何幔宁问道:“沈大哥,你干吗要走啊,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已经住了好几日了,本想回家的,可以一直没有回去,我一直很担心我娘亲,也到回去的时候了,何姑娘就不要再挽留了。”沈剑南轻轻说道。
“那我跟你去。”何幔宁迫切的说。
“什么,人家回家,你跟去干什么”范子溪气急败坏的问道。
“怎么,跟你有关系吗,我乐意,行吗”何幔宁故意气他。
“好,你去吧,我去找师父评理。”范子溪气冲冲地跑开了。
沈剑南望着范子溪的背影,连连叹气,说道:“何姑娘,你这是干什么,范兄多好的人,你这样说只能让他生气,对我的成见也就越来越深了。”
“管他呢,我就是要气死他,看他那得意忘形的模样,我就来气。”何幔宁吹胡子瞪眼的说。
沈剑南无奈,不再多说,只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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