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们一起,相依为命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经历了那么多的困苦和磨难,一起吃虫子,一起睡觉,一起呼吸这腐烂的空气,一起和死神做抗争,无形当中,我们的感情在这磨难里,有了跨越式的改变,几乎到了不可分割的地步。
我始终记得,夏筱筱跟我说的,她说,她不允许我比她先死,原来,死是一件痛苦的事,但,看着对方死,却是比死还痛苦的事。
我们两个到现在就像是联合体,少了一个,另一个就真的是割下了身上的肉,痛的无法想象。
在这一刻,我根本就没法形容我的状态,只感觉整个人飘飘忽忽的,魂飞魄散,我的嘴唇,情不自禁蠕动,发出极其沙哑的声音,不停的叫唤着:“筱筱,筱筱”
说话的同时,我的手,不断的摇晃着夏筱筱的身子,可是,夏筱筱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只是瘫软在我的怀里,面无血色,一动不动。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身子都发软了,慢慢的,我伸出颤抖的手,探了下夏筱筱的鼻息,这一探,我整个人都征住了,心里,却惊起了浪花。
我惊奇的发现,夏筱筱竟然还有些微弱的气息,她没有死,她没有完全的死去,看来,她只是彻底的昏死了过去。这一瞬,我又惊又喜又害怕,害怕夏筱筱下一秒就会死。
看着奄奄一息的她,我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极强的信念,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让夏筱筱死,最起码,我不能让她陪着我一起在这里腐烂,我答应过她的,我们可以逃出去,怎么都要出去,我不能看着她死在我的面前,绝对不能。
想到这,我突然心一狠,直接用牙齿,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新鲜的血液,很快就流了出来,我立即把我的手指伸进了夏筱筱嘴里,让她吮吸。
在这种艰难的环境下,血液就是甘露,比什么都管用,特别是对夏筱筱这种饥渴如命的人来说,更是圣泉。
我的鲜血,滋润着夏筱筱,让她渐渐的有了些反应,而,血腥的味道,也不断的刺激着我,让我体内的浪潮汹涌澎湃,好像,我突然来了很强烈的精神,只感觉血脉喷张,身体内的血,都流不完似的。我不断的挤压着我的手指,挤出血,给夏筱筱喝。
终于,虚脱的夏筱筱醒了过来,她的眼皮在颤动,颤动了好一会儿,她才吃力的睁开了眼,她的眼神迷茫,整个人依旧软弱无力,好像还没有完全的回过神,只是愣愣的看着我。
我赶紧把手指从夏筱筱嘴里抽了出来,可能是我的口子较大,血,还在不停的滴,我怕浪费,立马将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嘴里,吸干了多余的血。
夏筱筱看到我这样,她无神的眼忽然有了一丝闪动,她好像明白了我这是在做什么,顿时,她的眼眶里就蓄出了泪花,泪光微茫,她很不解的对我发出了极其虚弱的声音:“许灿,你这是何必呢”
我舔了下嘴唇,坚定的看着她,铿锵道:“我不允许你死,绝不允许”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体内的血液更加的澎湃,气息十足,自信心也陡然升起,对于生,我有了更强的信念,尤其是,我绝对无法忍受夏筱筱死在我面前,这一股信念几乎撑爆了我的身体。
不过,我有信念,不代表夏筱筱有信念,她可是从来就没有对活着抱希望,对她来说,死是必然的结果,想活,那无非就是做梦,自欺欺人。
她轻轻的撇了下嘴角,露出了很苦涩的笑,吃力的对我道:“别傻了,我们出不去的,我也撑不下去了,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精力了,我死后,你还想继续坚持的话,可以喝我的血,吃我的肉,我愿意”
听到夏筱筱的这话,我只感觉心绞着痛,我不断的摇着头,慌张道:“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不要你死,我答应过你,要带你出去,我一定说到做到,你再坚持会儿行么”
此刻的我,就像个疯子一样,手足无措,语无伦次,但我内心的信念却越发的深刻,我红着眼,不停的请求夏筱筱,请求她坚持活下去。
而,夏筱筱看到我这样,她也不忍心再说什么丧气的话了,亦或者说,疲惫的她,已经没力气再多说话,她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我的请求,也算是为了让我放宽心。
我得到了夏筱筱的应允,双眼顿时焕发出了光彩,信心直接爆棚,我体内的气都狂暴了起来,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我要出去,一定要出去。
这样想着,我直接把夏筱筱轻轻的放下,对着她再叮嘱了句:“等我,等我”
说完,我很快的站起身,不知道是被刚才夏筱筱的离开刺激了,还是被血腥的味道给刺激了,反正,我现在全身是劲,一点疲惫之态都没有,相反,我体内的血液还在狂沸,气息依旧奔腾,我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发泄,就是将我心中的信念实现。
既然那帮丧心病狂的绑匪已经把我们遗忘了,既然这么多天过去都没人来救我们,那,我要出去的话,就只能靠自己想办法了,虽然上次转悠了一圈,觉得无计可施,觉得彻底绝望了。
但这一次,我要拼尽一切努力,去做不可能的事,我脑海里第一个闪过的办法,就是喊救命,不管在哪,不管遇到什么事,喊救命总是没有错的,所以,我立即走到地牢木门下方,抬头看着上方的门板,捏紧拳头,大声的吼道:“救命啊救命啊”
我的声音,特别特别大,几乎吼出了我体内全部的狂暴之气,只是,这个地牢,空间太小太密闭,上面的那个木门,又很严实,声音都好像传不出去,任凭我的声音再大,也到不了外面,只是让着小小的地牢里不断的回荡着我震耳欲聋的回声,差点把自己的耳膜都震碎了。
发狂般的我,嗓子都叫哑了,可上面依旧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很显然,这个方法行不通,但,我还是没有放弃,我在想其他办法,努力的想。记得上一次,我想到的办法,就是打开头顶上的木门,但这木门距地面的距离太远了,门板又锁死了,我够不着木门,更打不开。
不过,这一回,我打算豁出去了,既然我够不到木门,那么,我就在木门的正下方堆积泥土,到时候,我站在泥土上,就能摸得到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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