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客为主#
张素商训练的时候和亲朋好友们分享了这个八卦,伍夜明笑得直接坐冰上:“静湖这治不孕不育的名头是摘不掉了。”
虽然按理,医学生没有行医资格,但架不住不孕不育患者们心里着急,这两年找到蒋静湖宿舍楼里的病人可是不少。
幸好他们都没把他将尼金斯基治到康复大半的事泄露出去,不然蒋静湖就真要被人群淹没了。
张素商说:“他祖父、父亲在老家也治过好几次不孕不育的,我脱离张佳家之前,我继母也找他祖父求医过,可惜还是没生下来。”
这么一想,张素商就想起继母常常捂着小腹喊痛,念叨:“她莫不是有炎症,但她老不肯放管家权,天天活得比谁都紧张,精神压力恐怕也不小,这样下去反复发炎,当心导致输卵管堵塞啊。”
不过原身的爹也不是个检点的人,用现代话来说就是个嫖虫,继母的小腹疼痛很可能是感染了男方带回去的某些细菌、病毒才有了炎症,联想到继母长过疣,说不定是感染了hpv。
那她岂不是宫颈癌高发人群?出来这几年,也不知道继母还健不健在。
想到这,张素商叹气:“虽然我继母不是好人,但还是能我意识到封建社会的女人有多不容易啊。”
见张素商能靠回忆推测继母的病,伍夜明很是服气:“以后我要生了病,也找你和静湖治。”
尼金斯基听不懂大部分中文,只是看张素商表情不好,便安慰他:“你的医术很棒的,我前几天练舞受伤,也是你用拔罐治好了我。”
张素商抱了抱他:“谢谢,瓦斯奇卡。”
要换了以前,因着早年的遭遇,尼金斯基肯定是不乐意和同性这么拥抱的,现在他却很淡定,就像每个在西方长大的男性一样,他很愿意用拥抱的形式来表达对友人的亲近和喜爱。
他回道:“表演服已经都做好了,米沙他们即将参加国内的测试赛,你能陪他们去吗?”
早在上个月,米沙他们就开始询问张素商是否有时间陪他们参加国内赛,张素商那时候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时间,就干脆说如果他没空去,就让马克西姆和尼金斯基、吉赛尔带队。
现在他时间充裕,就点头:“我能去。”见尼金斯基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张素商补充道:“但你也得和我们一起去。”
他知道尼金斯基还是畏惧出现在公众的目光前,但如果尼金斯基想自己支撑起家计,想要工作的话,就必须面对这个问题,他不能躲一辈子。
趁着张素商现在还在俄国,去公众面前时,他可以站尼金斯基边上,算是给他心理方面的支撑,真遇到问题了也可以帮忙解决。
也幸好是还没毕业,张素商还不用值夜班,平时依然作息规律、休息充足,从没让学习耽误过训练。
这一天,他尝试了一个3lz3lo的连跳,成功了。
训练两年才把高级连跳捡起来,要换了张素商的爸爸在这里,早脱鞋子抽屁股了,张素商也没得意。
不过在跳跃结束后,围观的学生们都用看神的目光看着他。
跳跃水平最高的米沙说:“我拼了命才练出了两种三周,就这还伤到了韧带,2lz2lo我也能做,但3lz3lo……”他至今连3lz和3lo的单跳都没练出来。
卢卡斯也露出悲伤的笑:“米洛奇卡,别说了,我也只有两个三周,连跳根本不敢想。”张素商最近压着他和米沙练3T3T,还被路过的滑联官员怀疑张素商过于严厉。
其实以张素商的实力,已经是很努力地压低对他们的要求了,要按他自己的标准来训他们的话,米沙和卢卡斯都得去住院。
马克西姆教练这时保持了他一贯的犀利:“你换跳法了?”
尼金斯基:“他早就换了。”
娜斯佳和安菲萨也看出来了,如果说之前教练的跳法和他教给女孩们的跳法类似的话,现在他的跳法就变成了更有力的样子,和他教给米沙和卢卡斯的跳法一样,但很明显的是,他的跳跃水准比这两位师兄要强得多。
张素商双手叉腰,呼了口气。
总算把技术调整过来了。
之前就说过,张素商以前之所以没滑出来,一是在青年组的关键时刻骨折丢了一个赛季,还有一个就是他在养好伤后没多久,就进入了发育关。
在花样滑冰项目中,年纪小使用那种仗着身体纤细的跳法自然是可以的,但如果是身体变高变沉的话,就必须要使用力量型跳法才行,不然根本带不动那么大的重量去做三周跳、四周跳。
张素商在没有教练指点、冰场状况恶劣、连冰鞋技术都不如后世发达的情况下,自己磕磕盼盼的能把三周跳找回来都不容易了,完成技术转换也是近期的事情。
马克西姆教练评价道:“你与花样滑冰接触的时间本来就不长,还在临近奥运的时候换技术,一旦失败,会影响到你接下来整个赛季的成绩,这样做太冒险了。”
张素商耸肩:“我知道,但我迟早要换的,兄弟,我可是有一米八。”
在后世,几乎所有高于一米六这个身高的花滑运动员都使用了力量型跳法,只有那些长不大的小学生体型女单、需要被托举的双人滑、冰舞的女伴才会为了保持体重而不敢练太大份量的肌肉。
唯有尼金斯基对张素商的做法十分支持:“以你的体重,这么做才是对的,如果我当初没有做力量训练的话,也没法保持那么好的滞空能力。”
当他们走到一定的境界时,力量将会成为帮助他们攀登到更高峰的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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