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标翘着二郎腿,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高脚杯,他的左侧坐着骆跃民,右侧坐着刘霞,沙发的前方,是三个穿着军装的男子,在他们的脚下,还有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同伴。
“我们低估了他的实力,损失惨重,也没料到那女子有枪,哎,这次任务失败,还请徐少恕罪,是我们无能,我们也不要什么,只求你给点安家费”
三名军人露出戚容,他们本是退伍特种兵,没有各种赚钱本事,是以一直穷困潦倒,也不知这徐少是如何找到他们,一开口就给每人十万块,扬言只要帮他杀个人,事后还有五十万。
他们禁不住钱财诱惑,又想着以四人身手,杀个学生还不手到擒来,绝不会有什么麻烦,是以答应下来,谁料遇到了硬点子,差点全军覆没,此刻却是悔恨万分。
双目闪过一丝冷芒,徐敬标脸上微微一笑,挥手道:“此事怪不得你们,是我情报有误,放心,五十万还是你们的,既然你们不愿意再出手,我们好聚好散,喝杯酒再走吧,以后若是遇到困难,还可来找我。”
三人心中一喜,都觉得这徐少为人甚好,不但不怪罪他们办事不力,反倒如此看重他们,都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觉,这三人也不是扭捏之辈,上前来便端起洋酒,每人倒了一杯后,朝徐敬标隔空一碰,酒中的美酒却是一饮而尽。
“够爽快此次黄泉路上,你们也好作伴了,一路好走”
徐敬标哈哈大笑,手中酒杯微微倒下,那血红色的美酒洒落在桌子上,如同祭奠。
“徐少,你说什么”
三名军人脸色一变,忽然头脑胀痛,接着还未反应过来,三人眼前一黑,已经彻底倒在了地上。
骆跃民和刘霞惊诧的看着他们倒下,像是想到了什么,猛的看向徐敬标,眼里露出恐惧之意。
“你们不用怕,这几个废物办事不力,偏偏又不识好歹,我只好送他们去见阎王爷了,你们只要对我忠心耿耿,我是不会对你们动手的。”
徐敬标笑容满面的拍着两人肩膀,吓得两人酒水差点洒下去,他们虽与徐敬标熟悉,却并未见过他如此一面,难道他敢在两人面前,杀死这几个军人吗
“啪啪”
徐敬标拍拍手,四个面色阴狠的青年走进来,他淡淡的道:“把这几个丢到寮海湾去喂鱼吧,记得丢远点,别被巡警或者什么渔民发现了。”
“徐少放心,这种事情我们处理的多了。”
一名青年狞笑一声,和其余三人一起,干净利落的将地上四人抬走,骆跃民和刘霞早已吓得身体颤抖,脑海一片空白,徐敬标这是在逼他们立下投名状啊
日后徐敬标如果被抓,他们四人最起码也得落个帮凶的罪名,一时间,两人只觉得手脚发冷。
徐敬标轻蔑的瞥了他们一眼,暗骂一声没出息,天生当奴才的料,旋即他又想起凌先,当日的羞辱,即便是过了多天,他依然觉得怒火滔天,恨不得亲手将凌先千刀万剐。
“这样都弄不死你,看来,只能用些非常手段了”
徐敬标双目凶光毕露,把骆跃民一把抓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数声,如此这般,听得骆跃民身体颤抖,冷汗直冒,不禁在心中感叹:“好毒辣的阴谋”
第十九章丰大热帖
丰州大学内部有条商业街,这里充斥着小吃店、超市、咖啡厅、服装店、网咖等等,唯一的一家咖啡厅,装修的很精致,色彩较为单纯,却很文艺,黑色的天花板,浅白色的地板瓷砖,两边墙壁均呈褐色。
从大门走进去,是一排排错落有致的长方桌,桌旁坐着稀疏零散的学生,最深处是一张书柜,书柜上放着几十本书,左侧有个房门,咖啡店主人从房门出入,脸上带着笑容,双手很有讲究的端着客人的咖啡。
凌先微微摇头,这咖啡厅其实布置的不好,在风水上,讲究一个天圆地方,轻而清者上为天,重而浊者下为地,所以天花板代表天,颜色应该是浅淡的,而地板代表大地,颜色应该是深沉的。
最起码,天花板的颜色不能深过地板,这是禁忌,否则坐在这里的人,会有种头重脚轻的不适感,便会下意识的排斥这个地方,生意焉能好
“老大,这边。”
丁胖胖挥手低喊,凌先循声看到他,坐在偏右的角落里,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长发女生,凌先走过去时,那女生转过头来,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皓齿。
凌先朝她点点头,坐在了丁胖胖的旁边。
“服务员,再来一杯炭烧。”丁胖胖帮凌先点了一杯咖啡。
对面女生好奇的打量着凌先,丁胖胖介绍道:“老大,这位是钟家莉,我的好朋友,丽丽,这就是丰大的风云人物,我大哥凌先。”
“你好,早听说你的大名。”
钟家莉大方的伸出白嫩玉手,凌先与她轻轻一握,旋即分开,表情淡然。
丁胖胖见凌先不怎么搭理她,不免有些尴尬,便扯开话题:“上次不是约你见面吗怎么没来,我跟莉莉可是等了你好久。”
“上次”凌先一愣,“你不是让瑶瑶告诉我,说不来了吗”
“瑶瑶”丁胖胖迷惑,看了眼钟家莉,见对方耸耸肩表示不知,他眼珠子一转,声音略有提高,“你是说夏琼瑶”
凌先点点头,丁胖胖一拍大腿,哈哈大笑:“老大,我说你那天怎么没来,原来是与佳人私会,而且看起来,似乎颇为成功,连称呼都这么瑶瑶,哈哈”
凌先一窘,瞪眼道:“胡说什么你做事特不靠谱,说要介绍个人给我认识,却不知道我跟她早就认识”
“停老大,我介绍的人是莉莉啊,我压根不认识夏琼瑶,就我这样子,人家人文学院的院花,怎么会跟我打交道”丁胖胖打断了他的话。
“那她为什么”凌先摸摸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钟家莉扑哧一笑,摇头道:“人家只是想找个借口跟你相处罢了,女孩子嘛,总是比较害羞的,话说你们那天”
提起那天的事,凌先还有点心有余悸,忍不住叹道:“别提了,那天我们在小巷里遇到四个杀手,差点小命都没了,若非我表姐及时出现,哎可惜我的右手废了”
丁胖胖也听说此事,当时把他吓得不轻,下意识的就想到徐敬标,毕竟他所知晓的,凌先最得罪的人,应该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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