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赵天君上了板台,将五方摇动,四下里怪云卷起,一声雷鸣;上有火罩,下上夹攻,雷火齐发。可怜韩毒龙不一时身体成为齑粉,一道灵魂往封神台来,有清福神引进去了。
赵天君复上梅花鹿出阵,大呼:阐教道友着别个有道行的来见此阵,毋得使根行浅薄之人,至此枉送性命。谁敢再来会我此阵”
燃灯道人道:“惧留孙去一番。”
惧留孙跃步而出,见赵天君纵鹤而来;碧玉冠一点红,翡翠袍花一丛;丝缕结就乾坤样,足下常登两朵云。
惧留孙道:“赵江你乃截教之仙,与吾辈大不相同,立心险恶,如何摆此恶阵,逆天行事休言你胸中道术,只怕你封神台上难逃目下之灾。”
赵天君大怒,提剑飞来直取。惧留孙执剑对面交还,未及数合,依前走入阵内。惧留孙随后赶至阵前,不敢轻进,只听得后有钟声催响,只得入阵。
赵天君已上板台,将五方如前运用;惧留孙见势不好,先把天门开了,现出庆云,保护其身;然後取困仙绳,令黄巾力士:“将赵江拿在芦篷,听候指挥。”
惧留孙将困仙绳命黄巾力士提往芦篷中去,将赵江跌的三昧火七窍中喷出,遂破了地烈阵。惧留孙徐徐而回。
闻太师又见破了地烈阵,赵江被擒,在黑麒麟背上,声若巨雷,大叫道:“惧留孙休走吾来也”
此时玉鼎真人道:“闻兄不必这等,我辈奉玉虚宫符命下山。身惹红尘,来破十阵;破两阵,倘有八阵未见明白。况原言过斗法,何劳声色,非道中之高明也。”把闻太师说得默默不言。
燃灯道人命暂且回去,闻太师亦进老营,请八阵主帅议道:“今方破二阵,反伤二位道友,使我闻仲心下实是不忍。”
董天君道:“事有定数,既到其间,亦不容收拾。如今把吾风吼阵建成大功。”与闻太师共议。
燃灯道人回至篷上,惧留孙将赵江提在芦篷下,来启燃灯。燃灯道:“将赵江吊在芦篷上。”
众仙启燃灯道人:“风吼阵明日可破麽”
燃灯道:“破不得,这风吼阵非世间风也;此风乃地水火之风,若一运动之时,风内有万刀齐至,何以抵当须得先借得定风珠,治住了风,然后此阵力能破得。”
众位道友道:“那里去借定风珠”
灵宝师道:“吾有一道友,在九鼎铁叉山,八宝灵光洞,度厄真人有定风珠,弟子修书可以借得。子牙差文官一员,武将一员,速去借珠。此阵自然可破。”
子牙忙差散宜生、晁田文武二名,星夜往九鼎铁叉山,八宝灵光洞来借取定风珠。二人离了西岐,迳往大道,非止一日,渡了黄河,又过数日,到了九鼎铁叉山。
嵯峨矗矗,峻岭巍巍;嵯峨矗矗冲霄汉,峻岭巍巍碍碧空。怪石乱堆如坐虎,苍松斜挂似飞龙;岭上鸟啼娇韵美,崖前梅放异香浓。涧水潺流出冷,冷云黯淡过来凶,又见飘飘雾凛凛风,咆哮饿虎吼山中,寒鸟拣树无栖处,野鹿寻窝没定踪;可叹行人难进步,皱眉愁脸抱头蒙。
第二百八十七章戏末一
宜生、晁田二骑上山,至洞门下马,只见有一童子出,散宜生道:“师兄请烦通报老师,西周差官散宜生求见。”
童子进里面去,少时童子道请。宜生进洞,见一道人坐于蒲团之上,宜生行礼,将书呈上。
道人看书毕,对宜生道:“先生此来,为借定风珠,此时群仙聚首,会破十绝阵,皆是定数,我也不得不允。况有灵宝师兄华札,只是一路去须要小心,不可失误。”
随将一颗定风珠付与宜生,宜生谢了道人,慌忙出来,同晁田上马,扬鞭急走,不顾颠危跋涉,沿黄河走了两日,却无渡船。
宜生对晁田道:“前日来到处有渡船,如今却无渡船者何也”
只见前面有一人来,晁田问道:“过路的汉子,此处为何竟无渡船”
行人答道:“官人不知,近日新来两个恶人,力大无穷,把黄河渡船,俱被他赶个罄尽。离此五里,留个渡船,都要从他那里过,尽他勒渡河钱,人不敢拗他,要多少就是多少。”
宜生听说有如此事,数日就有变更,策马前行,果见两个大汉子也不撑船,只用木筏,将两条绳子,左边上筏,右边拽过去,右边上筏,左边拽过去。
宜生心下也甚是惊骇,果然力大,且是爽利,心忙意急,等晁田来同渡。只见晁田马至面前,他认得是方弼、方相兄弟二人在此盘河。晁田道:“方将军”
方弼看时,认得是晁田,方弼道:“晁兄你往那里去来”
晁田道:“烦你渡吾过河。”
方弼随将筏牌同宜生、晁田渡过黄河上岸,方弼、方相相见,叙其旧日之好。方弼又问:“此位何人”
晁田道:“比是西岐上大夫散宜生。”
方弼道:“此乃纣臣,为什么事同他走”
宜生道:“纣王失政,他已归顺武王,如今闻太师征伐西岐,摆下十绝阵,今要破风吼阵,借此定风珠来。今日有幸。得遇你昆玉。”
方弼自思:“昔日反了朝歌,得罪纣王,一向流落;今日得定风珠,抢去将功赎罪,却不是好我兄弟还可复职。”
因问道:“散大夫怎麽样的就叫做定风珠借吾一看,以长见识。”
宜生见方弼渡他过河,况是晁田认得,忙忙取出来递与方弼。方弼打开看了,把包儿往腰里面一塞道:“此珠当作过河船资。”
遂不答话,连往正南大路去了。晁田不敢阻拦,方弼、方相身高三丈有余,力大无穷,怎敢惹他散宜生吓得魂飞魄散,大哭道:“此来跋涉数千里程途,今一旦被他抢去,怎生是好将何面目对姜丞相诸人”
抽身往黄河中要跳,晁田把宜生抱住道:“大夫不要性急;吾等死不足惜,但姜丞相命我二人取此珠破风吼阵,急如风火,不幸被他劫去,吾等死于黄河,姜丞相不知音信,有误国家大事,是不忠也。中途被劫,是不智也。我和你去姜丞相报知所以,令他别作良图,宁死刀下,庶几减少此不忠不智之罪。你我如今不明不白死了,两下耽误,其罪更甚。”
宜生叹道:“谁知此处遭殃。”
二人上马,往前加鞭急走,行不过十五里,只见前面两翻飞出山口,后听粮车之声,宜生马至跟前,看见是武成王黄飞虎催粮过此,宜生下马,武成王下骑道:“大夫往那里来”
宜生哭拜在地,黄飞虎答礼,问晁田出声道:“散大夫有甚事这等悲泣”宜生把取定风珠渡黄河,遇方弼、方相的事,说了一遍。
黄飞虎道:“几时劫去”
宜生道:“去尚不远。”
飞虎道:“不妨,吾与大夫取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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