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酒家中陈年厚冬醪很是不错,就跟着他一起来瞧瞧。”又看了眼公西晚晚,笑道:“小姑娘这般漂亮,莫不怪林小娃一直念叨你呢。”
公西晚晚听了自然欣喜,却故意板着脸说道:“老人家您可别帮他说话,有的人都那么大了,还一点事都不懂,哼。”又觉说话不妥,继续对农七叟道:“晚辈不是说您啊,是说那个姓林的傻瓜。”
林音见公西晚晚心情并无异样,稍稍放心,说道:“晚晚,郭兄,这位是农七叟老前辈,正是他老人家救了我。”
“漠北农七叟前辈”公西晚晚和郭昢二人均惊叫出口,自然未想到面前这其貌不扬的干瘦老头竟是天下第一等的高手农七叟。回过神来,立刻跪下行礼道:“晚辈公西晚晚见过农老前辈。”江湖晚辈首见前辈,也未必需跪下,但一来农七叟辈分名望十分之高,二来有是林音的救命恩人,公西晚晚才不假思索的跪了下来;郭昢见公西晚晚弯腰屈膝,也连忙跪了下来。林音见状,竟也跟着跪下。
“哎呀,你们这些年轻人赶紧起来起来。”农七叟站起身来,扶起林音与郭昢,又让林音扶起公西晚晚。都起来后,农七叟又说道:“坐下坐下,坐下说话。”
郭昢在农七叟左边下手坐下,公西晚晚要坐农七叟右边,却被林音拉在自己身旁。狠狠的瞪了林音一大眼,也未抗拒。
坐下后,农七叟问郭昢道:“郭公子,令尊近来可好”
郭昢忙答道:“承农前辈关心,家父一切都好。”又说道:“老前辈呼晚辈姓名便可,可担不起您如此称呼。”
农七叟哈哈一笑,说道:“林小娃说你酒量不错,老头子倒想与你喝几杯,你愿不愿意。”
郭昢也笑道:“能与您同桌共饮,是晚辈莫大荣幸,自然是一万个愿意。”他看了看桌上酒菜,站起身来弯腰说道:“桌上酒冷菜已凉,老前辈如不嫌弃,晚辈想请您屈尊去寒舍一坐。晚辈家中虽酒浊菜粗,量却还算不少。”
农七叟有些犹豫,却听郭昢继续道:“晚辈家父也对前辈为人武功推崇备至,您若能屈尊前去,他定也十分欢喜呢。”
“哈哈,老头子与令尊数十年前确实曾有过一面之缘,只怕他已不记得我喽。”农七叟似忆起年轻时旧事,颇为唏嘘。
郭昢忙道:“晚辈万不敢妄言,家父确实多曾提过前辈大名高举。家父常说前辈您在十余年前在漠北诛杀为祸一方的的沙洲七霸;又曾独立挡住欲屠播仙镇的沙漠飞刀帮数日。老前辈行过的义举不胜枚举,晚辈哪敢对您有半分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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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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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打算写虐一点,多一点误会,多费些周折,可是实在不忍心,所以只能让男女主角早点重归于好。我不喜欢看悲剧,虽然生活里悲剧比喜剧要多,可还是不喜欢。今天愚人节,字数少一点,别介意。愚人节快乐,中午见,然后晚上再见。
农七叟听了很是欢喜,却笑道:“老头子是做过一些所谓的侠义之事,但大多是中年以后,做下的,也都没什么了不起的。”农七叟年轻时非正非邪,虽不为非作歹,却也不会特意去做些锄强扶弱之事;年纪渐长后,多见人间凄苦,才多行侠仗义。他见郭昢还待再劝,便说道:“老头子也不婆妈啦,只怕贵府藏酒不够老头子喝的,哈哈哈。”
郭昢见他答应,喜道:“好酒没有,却管够。”农七叟笑笑点头,却又说道:“今日白天见贵府前后有不少军士,此时我们进去,会方便么”
“哈哈,他们也是奉命办事,不能真的为难我们。”郭昢会过钞,又请农七叟与自己一道回去郭府。
在路上时,郭昢对林音说道:“林兄独自以身犯险刺杀那程元振,我实不知说什么是好,但这份大恩大意,郭某决不敢忘。林兄日后若有吩咐,郭某必奋力以从。”
林音很是尴尬惭愧,好在易容后面上看不出来。他自不能说是因为吃郭昢的醋才独自去闯皇城,只说道:“郭兄言重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郭昢见林音不愿多说,点点头道:“总之你我已是兄弟,只望林兄日后不再与我客气。”林音更加惭愧,点头说道:“我一时莽撞,致使贵府也受牵连,已是十分过不去了,郭兄就不必客气。”一旁的公西晚晚听了,在心中暗骂无数次“臭不要脸”。
郭昢摆摆手道:“哪里的话,程元振确实是打听到你我有些关系,却也不敢如何难为我郭家;皇上派兵说是保护家父,实则为监视,嘿嘿,我们也不怕他们监视。”笑了笑,又对林音说道:“林兄重伤程元振,我已是感激不尽了,这小小麻烦,算不得什么。”林音点点头,微微笑笑。
四人到了郭家门口,守卫哪里敢阻拦,恭恭敬敬的让四人进去。至于两名卖炭农夫随郭四公子一起进了代国公府之事,定是会告知程元振的。
进了郭府,郭昢便请农七叟去厅中稍坐;而公西晚晚则说有事要跟林音讲,拖着林音就回到客房。
“晚晚,我错了”林音看着面无表情的公西晚晚,忐忑不已。
“哦”公西晚晚不冷不淡。
林音不知公西晚晚是喜是怒,想来生气可能更多些,又小心说道:“你骂我,打我,我知道错了。”
“哦”公西晚晚看都不看林音一眼。
林音有些着急,继续说道:“我不该乱耍脾气,我今后必不会这样了,你别生气嘛。”
公西晚晚目不转睛的瞧着林音,又面无表情。林音虽不知公西晚晚将如何脾气,却又放心了许多,毕竟她安然无恙。笑眯眯的望着公西晚晚,正猜她要说什么时,忽见公西晚晚眼圈一红,泪水夺眶而出。
林音慌了神,忙道:“晚晚不哭,我知道你担心我,我已经没事了。”
“谁担心你了”公西晚晚忍住不哭,怒斥道:“你这么厉害,一个人敢去皇宫,要我担心什么”
林音伸手去拭公西晚晚眼泪,被她打了一下,未打住。轻抚公西晚晚脸颊,林音又柔声道:“害你担心了,以后绝对不会这样了。”
“哼,如果不是师父说你心神受伤还未痊愈,我今天饶不了你。”公西晚晚吸了吸鼻子,又恶狠狠的问道:“伤的严不严重,我要看。”
“好好好,给你看。”林音知公西晚晚关心自己,极其欣喜。
两人虽未成亲,也无夫妻之实,但两人同吃同行已久,又早是互相钟情,除非货真价实男女之事,其余则无避嫌之说。林音脱下外衣,露出层层包扎的上半身。
看不见伤口,公西晚晚轻轻抚摸着林音身上的布条,问道:“还疼吗”
gu903();“不疼啦,快好了。”林音道。